岳峰不相信,高大军官明明看见曾阳仁了也一样不相信,都觉得曾阳仁做不到。
怎么可能呢?曾阳仁一个新人一点经验都没有,他能比别人先到?岳峰来了正好,可以让岳峰去看看,来人是不是曾阳仁?
两人加快了脚步,几乎是一路小跑,回到木制阁楼这边。
还没有到木制阁楼这边,岳峰先停住了脚步。
他的耳朵好像电视中的顺风耳一样动了起来,他听到了一个熟习男人的喘气声。
作为一个职业军人,一个经过特种兵种训练出来的军人,他的听觉相当地灵敏。
高大军官也停止了脚步,先是一楞,随即笑了起来!
“变了!变天了!这小子!嘿嘿!变被动为主动了?啊?哈哈?”
高大军官听到的,是曼丽的爽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岳峰脸色阴沉,问道。
“怎么回事?唉!”高大军官叹了一口气,解释道:“是我们队伍中的一个女军官。唉!怎么说呢?你懂的!人长得漂亮,就是太那个了!回头你去试试!凡是与她玩过的男人,没有一个不唱臣服的!你懂的!啊呀!她的那个方面的功夫啊!服了!她能让你爽到死……”
“你说什么?你?曾阳仁他现在?现在在跟谁那个?跟谁谁谁在爽?”
“是啊?他刚才我出来的时候他还在被曼丽给耍的,现在?反过来了!这不是?”
岳峰根本不知道先前的事,只听到现在的曾阳仁在喘着粗气。原来!他在努力地耕地啊!
这小子!果然不是什么好鸟!
岳峰在心里下了决定,准备找个适当地机会,把这小子给咔嚓掉。
尼玛地!祖国人民的败类啊!
事情就是这样地:先前是曼丽把曾阳仁给折腾得直叫爽,现在!是曾阳仁把人家曼丽给折腾得“爽到死”,不要不要地。
“走!”听到阁楼上的声音,岳峰越来越受不了,嘴里说着,迈步走在前面,就要往阁楼那边去。
“干吗?”高大军官并没有走,不解地问道。
“我?”岳峰这才停住脚步,觉得自己失态了。
“错!”岳峰说道:“他要是第一次的话,他还能来连环炮!”
“连环炮?”
“当然是连环炮了!不然?为什么那么多老女人喜欢吃小鲜肉?”
高大军官先是不服,不过马上就认同了,不住地点头道:“是!是!是!”
两人只得来到树荫下,一边说着话一边不时地朝着阁楼那边看着。
这处阁楼,是禁区的一个哨所。自从成为偷渡者的落脚点后,这个哨所就报废了。所以!这里除了高大军官和曼丽外,没有其他人。
那些土著女人,是这一片土地上的居民。她们不仅是这里的居民,也是这里的一道防线。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可能是民族习俗的原因,这里的男人寿命都不长。不是没有男人,而是男人数量少。而且!这里的男人还都是病秧子。所以!这里的女人基本上不让男人干活、出门。女人养家糊口,负责一切。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男人少的原因,病秧子男人都成为土著女人的宝了。
要是连病男人都没有,传宗接代成问题事小,生理问题也无法解决。
“艹!这是什么牌子的套?尼玛地!还没有来三下就破了?我……”
阁楼上!传来曾阳仁的怒骂声。接着!一个不明飞行物从窗户中飞了出来,朝着岳峰这个方向飞来。
不是有意地吧?
这力量也太劲爆了吧?
这有几十米远的距离啊?
就算是特意扔过来也扔不了这么远啊?
当然!不明飞行物并没有飞到岳峰的脸上,而是在两人面前十几米远的地方落下。可以看出,那是一只安全套。
“不要停!继续!不要停!继续!呜呜呜……”
曼丽哭着要求着,希望曾阳仁“大胆做”、“不要停”、“继续”发挥。
“还继续个毛线啊!”曾阳仁更加咆哮地吼道:“劳资不要命了?还继续!劳资要是得了艾滋病劳资先杀了你!”
曾阳仁不是一点地生气,而是很生气!尼玛地!正在爽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品牌的套子根本不耐用,还没有动作一会儿就破裂了。还好!发现的即时!要不然?不得艾滋病才怪?
真的!从长这么大,还是第一回做男人,结果!做了一个半途而废的男人!
可以说!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会咆哮的!
尼玛地!这不是让人不爽的事,而是!让人扫兴,让人失意!
想当年!曹操船头横桨赋诗,大发感慨,结果遇上一个扫兴的人。曹操当场愤怒,一桨打死了那个扫兴的人。
“尼玛地!劳资杀了你!”岳峰大怒,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曾阳仁不爽、大怒,他比曾阳仁还要怒!他觉得!这是曾阳仁对他的一种侮辱!
“岳峰!不要!”高大军官上前一步,一把拉住岳峰。
岳峰就势顿住,清醒了一些,觉得此时不是杀曾阳仁的时候。人家就是那种人,完成任务后爽一下也很正常。他们当年当雇佣兵的时候也一样,每次完成任务之后,都会找一个外国女人发泄一下。
“有!我这还有备用的!”
楼上!传来曼丽讨好地声音。
“这是米国生产的超薄型,一只要好几米元呢!”
“劳资不干了!”
“曾先生!”
“不干了!”
“呜呜呜……”
曾阳仁说不干就不干,尽管!再坚持一会儿就真正地爽了,可他就是不干了。
见曾阳仁是真的不干了,高大军官笑了起来。朝着阁楼上的窗户喊道:“曾阳仁!你看!你的队友也来了!岳峰他也来了!”
“岳峰?”曾阳仁应了一声,急忙来到窗户边,朝着下面看着。果然!他看见岳峰过来了。
“你没有死啊?”曾阳仁把头和上身伸出窗外,朝着岳峰挥舞着手臂。
“尼玛地你骂人你?”
岳峰看见曾阳仁光着膀子与他打招呼,开口就问他“死”,气得当场又咆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