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没等妖月说完一句话,清秀少女就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对着妖月冷冷喝道“你这是道歉该有的语只不过是跟她说几句话而已,用不着如此针对吧。『EΩ┡小』』说ん.
但妖月也没有出言辩解,只是十分无奈的对着清秀少女低施礼:“十分抱歉,师姐……”
气吗?今天妳来的时辰比规定的慢上了十息,还不给立刻跪下来好好道歉,如果有够诚意,兴许我也就不与你计较了!”
妖月头低垂着,但眸子里却充满着怒火,玉手紧紧握住,有些锋利的指甲扎在手心,一股轻微的疼痛感顿时从掌心传来。
要冷静,妳还要杀光妖兽为家人报仇,必须要忍耐……不知在心中劝慰了自己多久,妖月才将要爆的烈焰给熄灭。
妖月自从来到苍然宗后,每天都早早起床练习剑法,不过半年,便突破了好几段,成为炼体中期的武者。她对自己的天资有足够的信心,只可惜时间太短了,不然……
看到妖月没有任何动作,那清秀少女脸上立即有些怒,直接迈开脚步,往妖月的跟前走过去:“我说的话,你没有听到吗?给我跪下!”
一声大喝,顿时犹如洪流一般对着妖月的脑袋直轰而去,妖月一时间只感觉到一阵轰鸣在耳旁不停作响,但她却是紧咬银牙,苦苦的坚持着,唇瓣都咬出血来,没有出一丝痛苦的声音。
看到妖月那强忍的表情,身体依然无动于衷,连声音也不出一声,清秀少女的心里也感到一丝意外,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暴怒和深深的嫉妒,不就是仗着脸好吗,傲什么呢!
清秀少女直接抬起右脚,往妖月的胸口踹了过去,砰的一声,妖月整个人直接飞出门外,重重的摔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随后更是直接喷出一口鲜血,整个胸口犹如火烧一般疼痛难忍。
那清秀少女走出大门,看着在地上躺着的妖月,冷哼一声,道“不知死活的贱蹄子,以后滚远一点,尤其是落鸿师兄,妳要是敢再靠近,我一定找机会一剑杀了妳。”
躺在地上,妖月强忍泪水,眼神里充满着愤怒与不甘,她想要站起身来,却是现连动都无法动一下,只能看着清秀少女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一番后,扬长而去。
随后,妖月便直接昏死过去。其他人静若寒蝉的看着生的一幕,眼神透着怜悯,但却没有一个人出手相助,半晌后便各做各的去了。
她们没有现,就在一瞬间,地面上的躺着的人影已经消失,慕宇抱着手中轻若无物的少女!
没错,实际上慕宇早就到了,一直隐在一旁,他并不觉得自己卑鄙,明明可以早些出手,却偏偏到这个时候才出手。因为这一切都是历练,历经风雨之人,才是能走到巅峰之人。
如果没有这些羞辱,慕宇不敢保证,妖月还是未来的那个妖月!
一间有些阴暗潮湿的山洞里,妖月努力的睁开眼睛,却现自己似乎已经被人抬到了床上,她慌忙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直到没什么异样才放松下来。
难道真有什么好心人出手帮助了她?这半年来,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但相互间的勾心斗角和冷漠,已经让妖月心寒了!此时胸口处突然传来阵阵疼痛感,她拉开胸前的衣裳,一个鲜红的脚印像直接烙在胸口中心,两个小可爱都被变形了!
稍微碰一下,如同火烧一般的剧痛袭来。
“痛……”
下一刻,妖月痛的哀鸣一声,直接倒了下来。
“醒了,就服下这颗丹药吧,可以恢复妳的伤势。”
这时,一个淡淡的,却充满了威严的清脆声音传来。
一个玉瓶飞了过来,准确的落到妖月的手上。
妖月勉强忍住尖叫声,手忙脚乱的把衣裳拉好,轻声问道:“你是谁?”她知道,肯定就是这声音的主人,将她放到这里的。
“慕宇!”
慕宇?妖月回想了一下,她记得长水峰所有来往的人,但却从没听过慕宇这个名字。
妖月眼中出现一丝怀疑,不过瞬间便消逝,她貌似没什么东西可以供人觊觎的。
将玉瓶打开,一缕药香飘出,妖月顿时感觉到一阵舒爽,胸口的疼痛瞬间就缓解了一丝。
只是药香就有如此效果?妖月有些踌躇,这丹药应该不一般的,她的伤势应该不重,服下这丹药有些浪费吧?
“妳最好别小看了自己的伤势,妳胸口受伤,一旦淤血扩散到心脉,就等着一辈子做个虚弱无力的小女子吧。”
慕宇淡淡的声音传来,话中的意思却是妖月十分害怕,不再多想,连忙服下一颗丹药。
丹药入口即化,药力作用在胸口,几乎在瞬间,妖月便感觉不到疼痛,仿佛伤势已经完全好了一般。
妖月用手指碰了碰受伤的部位,没感受到丝毫疼痛,果然,她的伤势已经完全好了。
“慕宇师兄,谢谢您的帮助,卿璃感激万分。”
卿璃,原来妖月女王的本名是这个,还真是不错的名字,就是有些不符合杀戮的含义。
“恩。”
答应一声后,气氛便沉默下来,许久……慕宇的声音蓦然想起:“剑练的还算刻苦,可惜剑法和妳的性子差了很多,修炼效率事倍功半!”
卿璃愣愣的听着,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慕宇的声音又再次响起:“这是一部残缺剑法的第一式,妳先练练看。”
一张写满了字的灵页飘了进来,落到卿璃的眼中。
“慕宇师兄?慕宇师兄?”
卿璃连忙跳下石床,追了出去却现这里根本不是什么房间,而是一个山洞,外面繁星点点,明月高悬,月华洒落,不留半点鬼魅阴暗,根本不见半个人影。
卿璃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在她的视线之极十里之地,可没有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她可是马上就追了出来,怎么连他的背影的看不到,这度,未免太不可思议了!还是说,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她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