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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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说错吗?”雷傲在桌下的大手,放肆的握住她纤细脚踝,柔柔捏着,骚着她的痒痒。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晏姝的脚,被他握着动弹不得,只能凑近他耳边小声呵斥,“快放开我,否则……”
“否则怎样?”男人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手上的力道更加用力。
她最怕痒,但在长辈面前,谈着正经话题,又不能发作,心里只能将那个该死的男人,诅咒上百遍!
谁会想到那个平日一本正经的大总裁,私底下,会是如此恶劣的小人?
王建国将这对年轻人的互动看在眼里,心里却在冷笑,他瞥了一眼正像个小孩一样,张着嘴巴,等着喂饭的周梅,忽然感觉到一阵厌恶。
对这个曾跟了他十几年的老婆,时隔十几年再见,他竟然找不到夫妻间该有的熟悉,想当初,他没出事前,两人的夫妻关系就很一般,如今,就更加谈不上什么感情。
雷傲没说错,她充其量只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可如今,这颗棋子,早以脱离了他的掌控。
这种处于劣势的感觉,让他感到很不妙,无论如何,他的计划,一定不能断送在这颗如定时炸弹般的棋子上。
雷傲想将她的病治好,从她口中得到真相,哼!他未免想得过于天真!
这女人的脑子经过多年的催眠,记忆早就一片空白,神志连三岁小孩都不如,目前不足以为惧。
可雷傲一旦将她弄到意大利,就要另当别论了,那里知名脑科权威太多,如将她的病治好,那他所布下的局,不就穿帮了吗?
他不会让这一切发生的,周梅还是他老婆,理应跟着他回去。
想到这,他扬声道,“雷总裁,周梅是我老婆,你以为我会加害她吗?即使让她进精神病院也是为她好!有病就要趁早医治,这是我作为丈夫应该做的!”
雷傲瞧着他那副伪君子模样,心里就好笑,嘴上忍不住调侃,“是吗?王书记,你要清楚,你现在的身份是王建国,你为了你的仕途,早就将晏家奇的身份作了漂白,现在的你,是内地c市堂堂的********,如今,凭空多了个在精神病院的老婆,你就不怕被组织怀疑?”
“这……”王建国犹豫了,最近,他事务繁多,这层关系倒是没顾及。
那小子说得没错,他的档案中,老婆已经去世,如今,突然多了个女人,任谁知道,都会觉得不对劲,可让周梅脱离他的掌控,他的心又不踏实。
这时,在一旁静静吃饭的周梅,在多次听闻“精神病院”这个词后,情绪渐渐开始激动。
突然,她将陈姐喂饭的手挥开,双手抱头,一副惊恐的模样喃喃自语:“精神病院好可怕,我不要去,我不是精神病,我不要进精神病院,不要不要……”
她越说,神色越惊恐,连陈姐的安抚都不奏效,冷不丁的,她将陈姐推到在地,抱着头冲跑出餐厅……
周边的佣人,看到这一幕都被吓傻了,没有人能及时上前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跑了出去。
晏姝也被这一幕吓呆了,但很快回神,用力将腿从男人手中抽出,转身跟上周梅的脚步。
而这边的约瑟也很快回神,忙让人跟了出去。
雷傲冷眼看向仍愣神的王建国,撤唇道:“王书记,你满意了吧?你所谓的老婆,连听到精神病院都害怕,又怎会心甘情愿的跟你回去,哼,你心里打的是什么注意,别以为我不清楚,你就等着真相揭露的那天吧!”
说完,迈开大步,朝外走去。
他的小女人,可不能让那个疯女人给吓坏了!
一群人都往外面跑,餐厅就只剩下雷劲跟王建国几个人,外面乱哄哄,这里却静得出奇,王建国呆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一言不发。
雷劲将刚才餐桌上剑拔弩张的一幕看在眼底,从他们对话中,已经猜测到了些东西。
他慢慢喝了口茶,抬头朝那个呆掉的男人道,“晏家奇,我看他们小辈的话说得对,周梅还是留在香港,等病好了,再看她的意愿,决定是否回内地吧!”
王建国沉默不语,雷傲提醒了他,以他现在的身份,确实不适合将这么个女人带在身边,是该重新想个两全之策了。
一阵混乱后,总算将周梅给稳定住,但状态仍不烦躁不已,于是,陈姐跟众人说抱歉,便将人带回卓医生的疗养院了。
晏姝本想跟着前往,但考虑到父亲跟那个男人危险的相处,迈开的脚步收住了。
雷傲当场下达命令,明天一大早,卓医生陪同周梅前往意大利治病!
她没有异议,而王建国嘴角抽搐,在雷傲狠厉的眼神下,只能妥协。
他还能怎么办,那小子都已经明了他的计划,接下来,就是你死我活的争斗,总不能将一个疯女人带回内地,给自己摇摇欲坠的仕途再舔堵吧。
晚上放烟花的活动,爷爷因身子不适,早早回去休息,王建国也声称自己累了,先回房去了。
现场就只有雷傲跟晏姝两个,貌似亲密的玩着烟花。
前一晚上刚放过烟花,晏姝对这玩意表现得兴致阑珊,窝在雷傲怀里,始终提不起精神。
男人见状,知道她今天的心情差到了家,于是,也不勉强她。打横抱起往房间走。
她窝在男人怀中,扯着他的衣领,嘟嘴抱怨,“我觉得好没劲,本想让爸爸来香港过个好年,结果一团糟!”
雷傲觉得好笑,这小女人,当初说她又不听,偏要将人弄过来,如今。后悔了吧?
心里是这么想,他却没有奚落她,免得她病猫发作。变成老虎,自己就要去睡客房了。
两人一进房间,便腻歪在床上,男人忍不住,将她的衣衫扒光。细细的吻……
“不要,身子黏黏的,我要先洗澡!”晏姝推着一进门,就将她压在床上乱啃的男人。
“等等!”男人一用力,在床上挪来挪去的女人便动弹不得,乖乖的接受他温柔的吻,“唔,你这个可恶的小女人,一整天。将我的面子都丢光了!”
今天。他本不想给王建国好脸色看的,可这小女人,在他紧绷着脸的时候。仍不断在暗地里掐他的敏感地,提醒他好好待她父亲。
最后,他不得不妥协在她纸老虎的威胁中,谁叫那个男人在真相没揭露前,依然是她的亲生父亲。
晏姝听闻他这么说,觉得异常委屈,看看,他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她让他的脸丢光了?
父亲到香港过年,她目的是想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好点,没想到适得其反,这已经让她很憋屈了,可这男人还要怪罪她?
这让她怎么忍受得了?
想着,她恼恨的对着男人露裸的厚实肩膀,张嘴狠狠一咬,直到一阵嘶嘶声传来,她仍不松口。
雷傲知道这小女人生气了,故而强忍着她两排小贝齿带来的疼痛,俯身,额头抵着她的:“晏儿,你到底怎么了?我今天哪做得不对了?”
晏姝松开嘴巴,瞧着他肩膀渗出的血丝,一阵血腥味在口腔晕染开来,顿时感受一阵恶心,她推开他,跳下床,跑到卫生间一阵干呕后,心里终于舒服了点。
男人紧跟着进了卫生间,轻轻拍着她纤细的背部,眉开眼笑:“晏儿,你这样是怀孕了吗?”
缓过气的女人转头,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想得美!”
她那娇嗔的一瞪,无限风情,骚动了男人的心。
雷傲俯身,不由分说的,将她扛到肩膀上,嘴里哈哈大笑:“我今晚可不只要想,我还真要制造出个小东西来不可!”
晏姝忍着被动倒立涌上来的昏眩感,待身子躺在软软的床上得到平衡后,才想起他暧昧话语的意思,赶忙冲那个正在宽衣解带的男人大吼,“雷傲,你敢!”
男人回她的只是一个深深的拥抱,外加一个喘不过气的吻。
随后,他放开气喘吁吁的她,改在她嫩滑的脖子上一点点的吮.吻着,她一有动作,他便欺进她双腿之间,用力压住她柔软的身子,将她抵的动弹不得。
他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亲密的吻霸道的落下来,晏姝死命反抗,他也不似以往用强,任由她穷折腾,她气急败坏的躲,他就慢条斯理的追。
总之,她就是逃不开大灰狼魔爪的小肥羊!他现在确实需要一个小孩,一个让他们关系稳固连接在一起的宝贝。
晏姝在空档口,凑在他耳朵轻喘道,“雷傲,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跟我父亲在书房都干了些什么?”
亲吻在她微张的红唇上,不断摩挲,“晏儿,这个时候能不能不谈这些无关紧要的人?”
“雷傲,什么是无关紧要的人?”她恼怒的推开他凑上来的脸庞,“不管怎样,他都是我父亲,你今天的表现实在让我失望!”
她本想着让父亲开心点,可这男人在她面前,仍不断口出狂言,毫无收敛的出言讽刺父亲,甚至殃及她。
他跟她父亲之间,仇恨就那么深吗?
他总是这样的自私,以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殊不知,在她看来,他理直气壮去做的,为她好的每一件事,都在不断凌虐着她彷徨的心。
自己不顾父亲劝告而跟雷傲重新在一起,这就已经让她感到愧疚了,这家伙,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她,在她面前屡屡让父亲难堪。
特别是母亲的事,丝毫不给父亲思考的机会,就果断让人给送到意大利,这不是将人家夫妻拆散吗?
跟他重新在一起后,她感受到他释放的温柔,有时还参杂着霸道和强悍,让她的心一阵云霄一阵地狱。
过程中,她发觉自己爱上了这个混蛋,但这并没让她感到愉悦。
相反地,她深受困扰,这种突来的爱,让她的心,没能像以往那样对他强硬,更没法再犀利的攥紧拳头去和他厮杀。
可她又不甘心,总是这样两相猜忌的日子,到底何时是个头?
他们这样无休止的折磨,到底还要维系到什么时候?
瞧见男人沉默不语的模样,她脑恨起来,“雷傲,你别总是一副不说话的模样敷衍我,现在,装深沉对我没用,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想对我爸爸做什么?”
她咄咄逼人的不耐烦模样,让雷傲既恼又心疼。
他不是没看到她的纠结,可这只是暂时的,不久,一切真相都会摆在她面前,他不会让任何人成为他们感情的定时炸弹!
想着,他修长的手指抬起她下巴,柔声呵哄:“晏儿,再等等,不出一个月,一切都会让你明白,再等等好吗?”
她不说话,可心里却翻滚无比,这男人,往往这么哄她的时候,总会在背后有所动作,这回,他又想干什么?
雷傲见她安静下来,以为她已接受了他的话,便兴奋的在她的唇角印下一吻,然后往下,在她丰盈的胸前细细亲吻着……
一片旖旎中,晏姝坚定的宣布她做出的决定,“明天,我要跟父亲一起回内地!”
她不是在跟他商量,而是坚定不已的宣告。
母亲明天被送到意大利,爷爷也见到面了,她留在香港,已经没有了意义,不回去,待在这个伤心地,不是让她心烦吗?
霎那间,两片薄唇含住她不自觉撅起的唇。
一声沙哑的叹息声,从两人紧贴着的唇间溢出:“晏儿,你就极尽可能的折腾我吧,反正,我的死活都在你手里,只要你发狠一点,我肯定丢盔卸甲,甘愿臣服在你裙摆下。”
他这话说得!
晏姝好不容易板起的小脸破了功,她噗哧一笑,伸手在他腰间瘙痒:“雷傲,你这可恶的家伙,幼稚得让我都快不认识了!”
“是吗?”男人双手撑起,俯看着她迷人的微笑,蓝色眼眸朝她猛放电:“那你喜欢这样的我吗?”
她收住笑,认真看着他,“如果你能答应我,跟我父亲之间的恩怨从此一笔勾销,不再死掐,我就会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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