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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易堪称影帝级别的表演显然非常成功。
老爷子咽了下吐沫。
虽然江尘之前展示了那么多灵液,但他压根没把江尘想成幕后的制造者。
他在商场上打拼了一辈子,虽然上了年纪,但眼光十分毒辣,这后面的利益他也清楚。
倘若真的像老大江知难说的那样,江家腾飞不是没可能!
但这个关头,到底相信谁?
是自己的儿子,江知难?
还是自己突然像变了一个人的孙子,江尘?
他刚要说话。
这时,旁边的江尘冷冷道:“谁敢打老宅子的注意,我今天就杀谁!”
老爷子心里跳了一下,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江知难已经见识过了江尘的威力,现在拿他没有一点办法,看着江尘耍横,只能冷笑等援兵。
老二江知易刚进门,还不清楚江尘的底细,以为他还是之前那个腼腆的男孩。
“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还杀人,几年没见,本事没长,口气到大了不少……”
江知易喋喋不休的说着,拿出一副说教的模样。
不过他还没说完,就听啪的一声,整个人被一股巨力抽飞,翻滚了几下,砸在了茶几上,杯子的碎片溅了一地。
他整人直接昏死过去。
只见江尘走过去,拿起桌子上的一壶凉水浇了下去。
脸颊肿成猪脸的江知易一个激灵,随性过来。
他还在懵逼中,就被江尘一把扯着领带,拖了过去:“跪下!”
江知易一点反抗都没有,仿佛魔音入耳,老老实实的跪了下来拿。
看到江尘朝着他走过来,江知难彻底慌了。
“你……你干什么,我都被你打成这样了,你不能在动手……来人啊,快保护我……”江知难慌乱的叫道。
一帮高管看到表现的机会来了,全都硬着头皮冲了上去。
只听啊啊几声惨叫,十几个高管全从大门中飞了出去,哐哐的摔在了院子中。
“跪下!”
江尘一声爆喝,江知难丝毫反抗不起来。
这时,门外一阵骚乱,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和惊呼声。
几秒后,又有十几人走了进来。
江尘一看,全是熟人。
江知易的老婆,燕京城著名的女律师何娟,他的儿子江飞,以及女儿江月。
除了他们一家,还有江尘的几个姑姑,以及全身抱着纱布,由护士搀扶着的大伯母龚冷梅和他儿子江驰。
龚冷梅和江驰看上去极为惨烈,全身包着纱布,像是刚从战壕中抬出来。
来的一众人,除了江尘的两个姑姑,全都怒气冲冲。
“江尘,你要造反吗?”
二伯母何娟穿着黑色的制服,满面寒霜,一进来就厉声质问道。
“江尘到底怎么了,他们俩怎么跪着?”
江尘的大姑平时很疼江尘,小时候经常给他零花钱,在这江家,江尘也仅对她们印象好一点。
“姑,今天让你们看个好戏!”
一帮人面面相觑。
江飞今年刚从国外留学回来,正在燕京一家世界五百强企业中做试用,马上就转正了。
他平时都在国外读书,跟江尘见面的机会很少。
“江尘,你疯了吗?”江飞惊道。
江尘冷哼一声,没有回到。
“这江家,从今天开始,由我正式接管!”江尘冷道。
何娟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爸,你就由着一个小孩子胡来吗?”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们江家虽然大不如前,但不能这样吧?”
老爷子被问的哑口无言。
这时,管家木风端着一个小瓷碗走了过来:“老爷,您的药该吃了!”
他刚把药放在桌子上要走,江尘淡淡道:“站住!”
“小少爷怎么?”木风一愣。
江尘手里多了一根细长的银针,然后伸入瓷碗,几秒后,银针变成了通黑色。
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药里有毒?”一直没说话的江月一句话,打破了沉静。
木风全身一震,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江尘拧了下脖子淡淡道:“说一下吧?”
木风脸色一僵,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小少爷您别吓我,我……我木风在老江家几十年,一直跟着老爷子,我不可能害他,你……你弄错了吧?”
“哦?那我就再试一下!”
江尘又拿出一根银针,继续变黑。
“怎么说?”江尘晃着细长的银针问道。
木风不自觉的目光躲闪:“这……这我咋知道,老爷子是相信我的!”
“跪下!”
只见江尘一声冷喝,木风的双腿一软,咚的跪了下来。
江尘把毒针往他的脑袋上一插,顿时凌迟般的痛感蔓延开来,木风哪里受过这种痛苦,当即就吓尿了。
“我说,我说,小少爷饶命!”
江尘轻轻一招手,毒针飞到了他的手中。
木风跪在地上,脸色苍白的指着江知难:“都是他指使的,说事成之后,给我分百分之十的股份和一套四合院!”
“小少爷,他是主犯啊,我也是逼不得已!”
“老爷子,我木风对不住你啊!”
木风的情绪失控,江尘刚才的那一针,除了让他疼痛,还让他说不了谎话,把心中的话一股脑的吐了出来。
老爷子极为震惊,差点气的背过去。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儿子,跟在自己身边的管家,最亲密从不设防的人,竟然会对他下毒。
怪不得这几年他身体情况每况愈下,原来是中毒了。
看样子江尘说的全是真话。
剩余的人也全部震惊了,所有人都懵了。
跪在地上的江知难彻底慌了。
愤怒,不解,震惊。
江尘冷笑一声:“我爸身上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木风跪在地上颤抖道:“小少爷,这也是江知难指使的,我……我也没办法!”
嗡!
大厅内,所有的江家人脑袋一声闷响。
这江知难不仅给老父亲下毒,竟然还给自己的亲弟弟下毒!
江知行虽然不受江家待见,但罪不至死吧?
何必这么恶毒?
此刻,江知难已经牙关打颤,整个人冷汗狂流。
“哦,那我身上的毒是谁下的呢?”江尘继续追问!
木风想撒谎,但舌头就是不听使唤,江尘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回……回小少爷,您身上的毒……是您出生时我……我下的,也是江知难指使的!”木风牙关打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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