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重生高山之巅,我的放牧生涯

第160章 天路

  秦西风和亚提克从畜栏回来,两人先去洗手然后吃了早饭。

  今天的天气有些阴沉,没必要再赶着牲畜出去。实际上现在的季节与其说是去放牧,倒不如说是为了让牲畜多活动活动。

  古丽丹也很清楚这些,所以她早上忙活完,就到亚提克这边来找秦西风。

  “西风,家里没啥事,你和古丽丹去转转吧。”

  阿妈很宠爱古丽丹,每次见到对方就会拿出来很多干果让对方吃,秦西风平时可没这个待遇。

  亚提克见今天也不忙,就主动背上猎枪打算去巡边。临出门前,他瞪了秦西风一眼,这小子也不知道多哄哄自己的媳妇,年轻人应该多找机会增进增进感情才对。

  “好的,阿爸。”

  秦西风和古丽丹相视一笑,然后就一起出了门。

  两人随后商量了一下,决定带着小边牧和小哈熊去山上走走。不过两人没有去峡谷一带,而是去了不远处的高坡。

  这里地势较为平缓,又是向阳面,两人平时放牧也会常常来这里。

  “西风,你看,那边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秦西风和古丽丹在高坡上和小边牧和小哈熊玩耍,其实也是一种变相的训练。如今的小边牧已经接近了成年牧羊犬的体型,比黑子和二黑都要聪明很多,能完成很多复杂的动作、也能理解主人的很多命令。

  小哈熊其实也不笨,两个小家伙已经开始尝试独自捕食。虽然还对付不了大型的猛兽,但偶尔也能捕获一些小动物。

  所以说,有了野兽驯养技巧的加持,这种训练就很有效果。

  古丽丹有些累了,她站在原地打算歇一歇。无意间的回头扫视了一眼,就看到了一群人正朝着村子走来。高坡下是通往乡里的必经之路,对方应该是从乡上来的。

  “我看看......王干事是不是在其中?对了,咱们还是把两头小哈熊带回去吧,要是吓到了别人就不好了。”

  秦西风的眼神很好,不过隔这么远他也只能勉强认出一个王干事。然后他就想到了一个问题,最好还是不要让陌生人见到小哈熊。

  古丽丹点点头,很赞同他的说法。

  于是两个人就带着小边牧和小哈熊离开了高坡,返回了家中。

  “西风,省交通厅的领导今儿到咱们这里看看。你熟悉情况,去陪陪人家吧,刚好你有什么诉求也可以向领导反映反映......”

  过了挺长时间,王干事找上门来。

  他是一个人过来的,其他的人已经去了村里。

  “省厅的领导?那我得过去一下。”

  秦西风虽然不清楚交通厅的领导到这里来干嘛,但这个机会很难得,他自然不会错过。

  王干事其实也是这个意思,于是两人就一起去了村里。

  等见到一行人的时候,秦西风才发现赵飞扬居然也在。不过当着这么多人他也不好问,他跟着王干事,凑到了近前。

  仔细一打量,今天的阵容堪称豪华。

  乡里、县里各来了一位主要的领导,可见省交通厅的来人肯定分量不轻。

  “赵厅长,我和你说过的秦西风到了。要不咱们让他带路,去村子周边转转?”

  县里的领导认识秦西风,他看到对方之后,就笑着和旁边那人说道。

  那人就是省厅的赵厅长,看岁数也就50左右的年纪,身材高大、脸上棱角分明,此时正和菲茹孜大婶在说话。

  菲茹孜站在这些人的面前,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村里很少来这么多的领导,她当然会有点紧张了。

  “好啊,那就去转转!”

  赵厅长顺着县领导的指引,一眼就看见了秦西风。他回应了一句,然后向菲茹孜表示了感谢,就率先朝着村外走去。

  秦西风赶紧上前,很自觉的充当了向导。

  “赵厅长,从这边过去就是峡谷,顺着峡谷上山,可以抵达著名的4号山口。我们村的位置其实挺重要的,有很多试图闯关的不法分子,都会选择这里......”

  秦西风带着大家走向了峡谷地带。

  站在峡谷口外再说这番话,就很有说服力。

  “小秦同志很会说话嘛,我能听懂你的潜台词。”

  赵厅长听他说完,回应了一句,但眼睛却一直看着蜿蜒曲折的峡谷。

  峡谷就像一条天路,一直通向了高山之巅。那里有4号山口,也是这么多年反渗透斗阵的最前沿。

  县领导站在一旁接过了话茬,说道:“赵厅长,小秦心心念念的可不就是通往乡里的这条路吗?他阿爸亚提克为了这件事,找过我好几次,我认为这条路应该修。”

  “是啊,现在流行一句话,要想富、先修路!所有申报上来的修路项目都应该批。但是,咱们省的情况并不允许我这样做。为什么?就是资金有限,目前还做不到让大家都满意。”

  赵厅长这次来塔尔县,纯粹是因为别的一些原因。

  如果仅仅是因为一条村级公路,他可没有闲工夫跑这么远。省里的交通规划重点并不在塔尔县这样的偏远地区,这也是现实情况所决定的。

  秦西风听着县领导和赵厅长的对话没有出声,他已经很隐晦的提出了自己的诉求,县领导也在一旁打配合,他不再多言是明智的。

  不过,他闭嘴的同时也在悄悄的打量赵厅长。他已经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站在人群后面的赵飞扬,其相貌和眼前这位赵厅长有些相像。

  “难道这位是赵飞扬的爹?不能吧,他要是这么牛掰,怎么会在咱这偏远的乡上当一个小小的兽医站站长?”

  此时秦西风忽然想起之前和赵飞扬一起吃饭的时候,对方好像说过要帮着问问修路的事儿。当时他并没有往心里去,现在看来,人家还真不是随便说说的。

  在村子周围转了一圈之后,刚好亚提克也从山上下来了。

  于是,亚提克就让菲茹孜过来帮忙,刚好古丽丹也在,再加上阿妈,三个人一起做了一锅手抓饭。

  赵厅长和各位领导,就在亚提克这边吃了一顿简单的午餐。

  吃饭的时候,赵厅长和亚提克聊了很多。他对于亚提克很尊敬,一个平凡的家庭,却做了许多不平凡的事情,这令他很感动。

  “徐院长,塔尔县上报的这条公路可研方案不行,回头你帮他们重新做一份。另外,勘察设计方案你也顺便做了吧,反正这条路迟早都要修建的。”

  吃过饭,一行人就准备告辞。

  赵厅长给随行的省勘察设计院徐院长交代了一番,对方心领神会,表示马上就办。

  一直到临走前,赵厅长才把秦西风和赵飞扬喊到了一边:“小秦,飞扬不善于交际,我听说你在兽医这一方面很厉害,麻烦你多帮助他。”

  “不敢这么说,赵站长是科班出身的大学生,大家互相帮助、互相学习吧。”

  秦西风终于确定了赵飞扬和赵厅长的关系,没啥好说的,这就是父子俩。

  随后,一行人就启程返回了乡里。赵飞扬也跟着他们一起走了,秦西风本来还想好好感谢一下人家,结果都没有机会,只能下次见了再说。

  过了几天。

  省勘察设计院的技术人员就来到了村上,他们开始进行道路的勘察设计工作。

  亚提克让秦西风带领村上的年轻人给他们提供后勤支持,帕尔帕哈的气候环境都很恶劣,没有后勤支持,工作起来就会很头疼。

  而需要支出的费用,就从修路基金里面出。

  村里的人热情高涨,这条路对于牧民来说就是一条希望之路,最起码现在已经有了进展。

  勘察设计院的技术人员撤离的那天,村里组织了一次大型的聚餐活动。村民们和技术人员吃着烧烤,围着篝火载歌载舞,借以表达心中的感谢。

  冰雪融化,大地复苏。

  当设计院完成了村里到乡里的公路设计方案,省厅也终于批复了道路项目。

  “阿爸,真不容易啊!不过这件事咱们还得感谢一个人,那就是赵飞扬站长。如果没有他把赵厅长喊到咱们这里来实地考察,这个项目还不知道要等到啥时候。”

  消息传来,亚提克破例喝了点酒。

  秦西风一边陪阿爸喝酒,一边想起了赵飞扬。

  之前他已经专门去兽医站感谢过赵飞扬,赵飞扬并不居功,他说自己的父亲是很有原则的一个人。这件事最终能不能成,和他没多少关系。

  话是这么说,但如果没有赵厅长等人到这边来亲眼看一看,后续的事情也不会进展这么快。

  再有半个月,施工队就会进驻当地修建这条从村上通往乡里的道路。饮水思源,秦西风觉得不能忘记赵飞扬的功劳。

  “是啊,我们都得感谢他!西风,回头你得多支持支持赵站长的工作。”

  亚提克不知道如何感谢人家,只能从工作上入手。这段时间,兽医站正忙于春季的牲畜防疫工作,听说赵飞扬已经在各村跑了很长时间了,基本上都没有休息的时间。

  秦西风点了点头,如果兽医站的人手不足,他可以主动帮忙。

  春季是牲畜传染病的高发季节,如果处理不善,就有可能会给牧民造成很大的经济损失。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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