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顿时炸锅了,齐家和武家的人顿时吵翻了天,齐天军急忙上前想要将武媚儿从死去的北堂羽身上扶起来,并且想要解释这一切的时候,却不想武媚儿一把将他推开,并且拿起了北堂羽掉落在地上的匕。
“齐天军,都是你,我现在变成了丑八怪,从今天起我和你一刀两断,我恨死你了!”
齐天军看到武媚儿落泪,心如刀绞,情急之下,也没有注意到武媚儿的异样,十分动情地看着武媚儿,说:
“媚儿,从我见到你的那天开始,我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人,我从来没有做出过背叛我们爱情的事情,你要相信我,北堂羽当年我从歹徒手里救了她,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爱上了我,但我和她之前已经说清楚了,她说过会祝福我的,可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辈子,无论你怎么样,我都会一直爱你,照顾你,就算你恨我也好,我都会对你不离不弃!”
“你说的好听,我不相信!”
“你要我怎么做才肯相信我!”
情绪激动的齐天军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武媚儿看到这里心一软,说:
“你用这柄匕在自己脸上划两刀,我就认为你说得是真的!”
武媚儿说着将匕抛给了齐天军,齐天军看到武媚儿脸上突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并且武媚儿留下的眼泪竟然将脸上的血冲淡了,血痕下面根本没有伤口。
匕到手里之后,齐天军又是一愣,这那里是匕,分明就是一柄橡皮刀,纯粹就是儿童玩具。
“死丫头,快扶我起来,我躺在这里装死人很不舒服的!”
武媚儿弯腰将北堂羽扶起来,娇嗔一声:
“你活该,几年没见了,一见面差点把我吓死了,刚才我真以为你在我脸上划了一刀,害得我留了这么多眼泪!”
武媚儿扶着北堂羽站起来,好奇地问:“北堂姐姐,你真的怀孕了吗?”
“笨丫头,咱们几乎天天见面,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与此同时,另一个舞台上,宣诗雅站在双方亲友的面前,指挥着几个年轻人将虞梅婷和弟弟分开。
“今天是你们两位结婚的大喜日子,但是我这个做姐姐的很不放心,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真心相爱,打算一辈子不离不弃的好好过日子,我现在要问你们两个人几个问题,就算是当作你们的求婚仪式好了!”
宣诗雅一本正经地说着,宣乐和虞梅婷全都不解地看着她,随后宣诗雅来到了虞梅婷面前,说:
“妹妹,我知道你心里对我弟弟阿乐还有芥蒂,你如果真的不想嫁给他现在还来得及!”
“姐姐,你是在帮我,还是在拆我的台,我怎么有你这么坑(爹),弟弟的姐姐!”
宣乐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差点说错话,幸好他反应的快,用弟弟这个词掩盖住了口误。
虞梅婷经历了和宣乐截然不同的生活旅程,说心里话,直到现在她对宣乐还是没有信心,当年宣乐在自己强势的姐姐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使得她非常地伤心。
这些年尽管宣乐已经成熟了,并且还是一个很成功的商人,也是一个重情义,有责任心的好男人,但虞梅婷的心里总是有根刺,并且觉得宣乐还没有真正感动自己。
不过虞梅婷也不想拒绝宣乐,已经到了这一步,结婚似乎已成定局,无法改变了,但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时之间有些踌躇不定。
这时候郑律师和楼律师穿着新人礼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走过来,说:
“虞姑娘,你如果心里还有疑惑,那么你们的结婚证还有婚前誓言就算是作废了,因为这两份文件并不是永久性墨水写的!”
当虞梅婷看到郑律师和楼律师手中的文件,包括结婚证上面的字迹都已经褪色,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了。
看到这些虞梅婷心中微微一痛,呆呆地站在那里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宣乐想走过去的时候,被姐姐拦住:
“阿乐,你真的想清楚了要娶虞姑娘吗?”
“是的,我是认真的,姐姐,我求你,你能不能不要捣乱了!”
“我这不是捣乱,姐姐是为你们好,既然你决心娶虞姑娘,现在就去正式追求她。很明显刚才我问虞姑娘的时候,她犹豫了,只要她真心同意嫁给你,姐姐和爸爸妈妈,还有今天来的亲友们都会祝福你们的!”
郑律师和楼律师将文件和结婚证交给宣乐,随后和宣诗雅推到一边。宣乐走进虞梅婷,回想起过去的往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虞梅婷想着心事,两个人就这样站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所有的亲友都走了只剩下他们俩面对面的站着。
“梅婷,在你心里是否还在介意过去,我知道那时候,我有些太软弱了,缺乏责任心,自从你离开我之后,我一直在找你,这些年再也没有一个女孩进入过我的心里,自从我重新遇到你之后,我就知道我错过了一次,我不想再错过了!”
虞梅婷看着宣乐,心里怪怪地,她知道宣乐对她是真心的,而自己对宣乐也有感情,只是在出嫁的这一刻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犹豫。
“咦,大家怎么都不见了!”
虞梅婷环顾四周突然现刚才还有一大堆人围着他们,现在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了,就在这时候,远处齐天军他们所在的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不久,另一个方面走过来一群人,赵锦衣挽着武娇阳还有他们的亲友都被一群人押着往这边走,其中还有胖子和简芳菲。
“哟,两位还在这里卿卿我我没完没了,乖乖的跟我们走,否则有你们好受的!”
胡强的话,充满了威胁的味道,宣乐和虞梅婷看到赵锦衣强装镇定,武娇阳吓得都快缩进赵锦衣的怀里了。
人群里明显有几个年轻人被揍了,鼻青脸肿,嘴角还带着血丝,其中最惨的一个年轻人用撕破的衣服包着头部,身上血迹斑斑,脸色十分地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