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啊,我这是做了什么孽了。
眼前的小灯笼一样的眨巴眨巴的眼睛在诗离的面前分明就是锯齿獠牙啊。说不定哪个时候一上来就把自己撕吧成了碎片了。哪里还有机会在这里周旋。
“啪啪啪啪。”诗离手中已经差不多能够掌控这个加长的药包。几下子打在了那几只东张西望想要抄近道的蟒蛇。他们要是有了作战步骤,自己被两面夹击,那后果肯定是不堪设想,自己可是非常不想在这里凉凉了呀。
“大哥,你们能不能专心一点。”诗离手里的药包趁机绑上了几个石头。
“邦邦邦”几下子,几片血红的脑浆飞了出来。诗离的手段被聪明的蟒蛇看了出来。这个技巧看来是不能用了。蟒蛇已经开始躲避,到处扭动自己的身体,但是自己并不能向他们一样的灵活,毕竟他们一个个身体强壮,而且,对这里要熟悉的多。
三个臭皮匠还顶的上一个诸葛亮呢,而且,看这些东西的智商可是比臭皮匠好多了。
诗离将药包攥在手心里。让自己的汗水渗透进这药包之中,它们的目的是自己呢,还是碰巧这里只剩下了自己呢,这一点很重要。
“嘶嘶嘶嘶嘶。”这一下子效果非常的明显,除了那几只稳如磐石的蟒蛇之外,之外的蟒蛇闻到了药包的气味加上了诗离的味道,一个个的都跟着了魔一样的疯狂的跟着药包不断地摇摆。
“难道真的是因为我。”诗离惊呼。这么说,这个药包并不是驱蛇的,更像是招引蛇的,诗离一步步的跟着细想。招引蛇的,那就是说,带着这个药包的人最后都会跟这些女人一样短短的时间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到了最后就连尸骨都没有。
那么,那些匪徒一脸幸福的说,到时候山主会派他们下山自力更生,在也不会见、那么这种说法,是在也不会见,还是再也不能见呢。还有那个神秘又陌生的山主。这其中真的让人细思极空啊。
“嘶、”一张血盆大口飞扑而来。诗离往后一躲。手里的药包一松就这么飞向了山崖之中,山中一阵阴森的诡异的山风能吹来。将这药包的味道更快的扩散。几条蟒蛇也跟着快速的飞了出去,几条粗壮的黑影在诗离的头上略过。
“山主,已经准备好了。”海带拎出了那个幸免于难的女人。一身的妖娆,因为诗离突然没有了兴致,强颜欢笑毕竟总是不能合人心意的。这种强壮镇定也是让人难以提起兴趣。
能够引起人的征服欲的人也是真的强硬的人。
“山主。”一看是山主将自己带进了房间。女人拢了拢头发,不得不说。身上带着一些的凌乱的女人更是千娇百媚,毕竟在女人面前的尤其是柔弱又美丽的女人的面前难免会升起保护欲望。
自己对于自己的容貌还是有自信的。
“把衣服都脱了。”山主褪去了外袍,露出了身上的刚硬的肌肤。背对着门口,也背对着门口的女人。
“山主,可是,小女子还没有沐浴净身。而且。”抬眼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悟得严严实实的像是一个卤蛋的海带,毕竟是有些娇羞。
“脱。”山主强硬的语气,不容有半点的推脱。
这个时候会错了意可是非常的要人命的。女子觉得女孩子就是应该欲拒还迎。不能让自己太容易别人得手了,这样以后他才会珍惜自己,才会更加的疼惜自己,虽然自己阅人无数,阅男人无数,但是,她有独家秘方让每一个男人都对于自己流连忘返,这个山主一看就是很久都没有碰过女人了,或许,根本就没有碰过女人,这种床事的小白,舞姬更是有把握让他对自己死心不改一辈子。
要不是听说这山上的山主坐拥一整座宝藏,人又长得冷俊非凡,正好是自己的菜,自从那一次无意间看到了山主的画像,自己也不会一直惦记了这么久了。
有多少酒囊饭袋的公子哥对自己求贤若渴,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无数次,可是,不只是男人有征服欲,女人也有。
“撕拉。”女人鼻子里的哼哼还没有来得及发出来,身上就一片清凉,被鞭打的身上的赤条条的鞭痕白皙的肌肤上格外的醒目,让人心疼。
海带脚边丢着那残破的衣服。
冰凉的触感出现在舞姬的肩头。自己就这么与两个男人赤裸相对,虽然这并不是没有经验,但是,这个时候应该表现出应有的羞涩。功夫再厉害,男人还是喜欢娇羞的女子这是天理。
舞姬还没有来得及反应,那份冰凉已经移到了自己的脸上,细细的摩挲着自己的脸颊,温柔又心疼。
“山主。”舞姬顺势就伏在山主的结实的胸膛之上。手心里的触感冰冰凉凉,像是,像是一具已经死去多年的人。“山主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似乎,似乎,这种感觉,在有一次玩过了头,第二天在床上醒过来的那个男人的身上也有,可是山主,山主是实实在在的就站在自己的身边的人啊。
手掌移到了山主的胸口。竟然没有意料之中的心跳声。
“山主,你。”舞姬还想要再说话,心中已经满是疑虑和恐惧。下巴被冰冷的抬起来,对上那双眸子,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山,山。。。”
“诗离啊,诗离啊。”那双混沌的眸子没有焦距,隐约的竟是可以看到陈年腐尸中闪过的细小的虫子。张着大嘴无意识的呼喊。像是在肚子里无意识的发出的让人绑住了魂魄的声音。
“啊~~~”尖叫声断在了喉咙里。
舞姬悬在了半空之中。似乎是在挂在了某一个地方。
“山主,这是怎么回事,诗离是不是有危险。”海带看着已经复制了诗离的舞姬,面上竟然没有惊恐之色,即便是如此,脸上还是震惊的掩盖住恐惧,不断地试探着旁边,看是不是还有可生还之路。
地上躺着一具腐尸。面貌都与山主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已经快速的腐坏了,即便是死了,腐烂的速度也让人看了生畏。
“山主,我们能不能找到她,诗离有危险。”海带想要伸手抱住舞姬。诗离真的在危险的时候震惊的让人害怕。可是,被复制之人,不能被别人干涉。除非找到那个真实发生的地点。
“呃。”舞姬脖子里嘎达一声,随之而来的就是咔嚓咔嚓的一声一声的声音。浑身的骨头都被扭断了。脸上扭曲的竟是发不出一点的声音,血液都因为剧烈的疼痛聚集在脸上,涨紫的可怕。
“诗离在反抗。她的意识谁也控制不了。”山主眯着眼睛,眼中露出了焦急之色。“恐怕,就连她自己都不能控制了。”
“山主,怎么办。”海带看着慢慢的骨头被折碎,身子还是在扭曲的舞姬,身上的每一个硬朗的地方都被扭成了粉末。就连原本清秀的艳丽的五官都什么都分不清楚了,身上像是一个被密封的布袋子,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就已经变成了肉酱。
“山主,你是说这是诗离做的。”海带不可置信的看着这眼前诡异恐怖的一幕,他见过的人的死法有比这个恐怖更多的。如此对于他有震慑力是因为山主觉得事情不简单才没有用自己的身体。
若是成为复制的人的躯体,在两个意识交叉之时,或许是可以交流的,又或者,海带可以反作用于控制与诗离的身体,轻松的脱险,现在看来,两个人恐怕都会很危险了。
“山主,还有没有别的办法能够进入山里。这巨蟒就没有一点的弱点吗。”海带已经试过了,自己根本就出不了寨子,明明记得是从寨子里出来的,结果绕来绕无一回头竟然发现自己在自己的屋子里转圈圈,实在是诡异的可怕。所以,才会想要凭借自己的力量去救回诗离。
“这个女人被别人下了蛊。这件事情并不完全是诗离造成的。”山主从女子的皮囊之中找到了一些黑色的点状的东西,这些东西在人的身体完整地时候是分散开的察觉不到,一旦身体软下来,救回自动的聚集到一起,才会将图案完全的显现出来。是防止有人对这个女人用蛊,或许下蛊的人早就意料得到这个女人与诗离的关系。
难道自己被人摆了一道。山主神机妙算,竟然被被人算到会为了一个女人去山下抢舞姬。不觉浑身冒出一身的冷汗。那么说,诗离是不是,是不是早就被别人控制住了。
“山主,你看。”海带看着那慢慢凝聚而成的图案,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那图案,与诗离手臂上的印记,几乎是一模一样,或许是由于皮肉松散,这个女人的身上的图案难以看的清楚。
“那几个人的身上有没有这么痕迹。”山主要验证。要确定诗离的安全。这一大盘棋都是诗离的棋子,诗离绝对不能成为别人的棋子。
“没有注意。”海带低着头,不是因为没能回答山主的额问题,而是因为没有能够救下诗离,害得她一人以身犯险。
“铃铃铃。”屋子里响起了一阵清脆的音铃声。“咯咯咯咯咯,她是不是真命天女,今晚上我帮你们验证啊。”一个头上绑着银铃的少女坐在椅子上,诡异的是,另一边的椅子上也做着一个黑色的影子,从侧面看,真的只有一片影子,那女子举起了桌子上的茶杯,那影子的手里也会多了一杯。喉咙处还有滚动的痕迹。唯妙唯俏的让人觉得恐怖。
“她是不是真命天女不用你做判断,今晚上的事情,是不是你搞的鬼。”山主怒目圆瞪,浑身冒着寒烈的气息。几乎要把整个屋子的人撕碎。椅子上的影子不断地颤抖起来。就连椅子也在地上发出叽里咕噜的晃动的声音。
“你吓到我了。”女子一脸的嬉笑。
“没看出来。”
“那是我的影子。你看,它就代表了我。”
“姑娘,我可是没有看到你的胸口也有一个窟窿,你好的很。少在这里跟我装神弄鬼,你要对诗离怎么样。”
“哈哈哈哈哈哈,这件事情确实是有我的手笔,不过,也并不是全都与我有关系,就连你自己不是也在对于诗离起观望态度吗。”女子眼眸含笑的看着山主。一副不怕死的模样。
“噌。”山主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剑,直直的砍向了那女子。“铃铃铃铃。”剑在女子的头顶一直劈到了胸口。毫发无伤。反倒是那个影子被从中间像是剪刀一样的剪开。颤抖着趴在椅子上。地上还流出了一层黑色的东西在地上蔓延开。
女子心疼的扶起影子。将地上的黑色的影子捧回了影子的伤口之处。影子有奇迹般的变成了一个完整的东西,只是,比刚才小了一些。
“乾坤已定,山主还想在这里蜗居多久,这个女人都敢于自己面对,即便是她的记忆被你们粉碎的已经七零八落。她还是坚强的在用自己的仅有的思维去判断和争取,与这个女子相处的时间越久,我就越是欣赏她。她从不自欺欺人,善良纯真的纯粹的可怕。比你们这些男人要厉害得多,我有点想要她,不想要那个他了,,哈哈哈哈。”女子痴痴地吮吸着自己的手指头。似乎在想着什么非常的美好的东西。
“诗离在哪里。”山主晃着手里的刀,显然这对于这个女人丝毫的没有用处。
“现在正是山中的蟒蛇出道的时候,你用尸体和蟒蛇练蛊,加速了它们出现的时间。现在,诗离正跟他们在一起,若是真的是天选之人,是会完完整整的回来的。其实,能够回来就已经是奇迹了,就不要要求太多了,你说是不是。我的无名的王。”嘿嘿嘿嘿。女子纯真的笑声让人脊背发凉。
“蟒蛇现在不是出道的时间,你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以蛊术活着的人是可以被蛊术杀死的。这一点,你比我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