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阴冷的院子,硕大却空无一人。
“王爷是不是来了。”明倩赶紧的拢拢头发。整了一下衣服。
“没有,这是打的热水,王妃还是清洗一下吧,都已经,已经。”宫女低着头没有接着说,接连几日,明倩的身上已经有了一股异味。
“什么、”明倩一听耀阳王爷没有前来,失望的耷拉下眼睛。继续摆弄自己的头发。
“吱嘎。”门被推开了,一束刺眼的阳光打在了明倩的身上。明倩举起手挡着打在自己脸上的阳光。一声睁不开眼睛。
“什么味道,赶紧把窗子打开。”宁一一进门就被一阵浓烈的令人作呕的味道熏得几乎睁不开眼睛,有点后悔来这里了。
“是。”宁一身边的丫鬟就去拉窗帘。
“不行,耀阳王妃不能见光。”宁一走到了窗帘之前,忍者被熏到的危险。“刺啦”一把把窗帘拉开,窗户推开,一阵夹杂着些许的寒冷的冷风吹了进来。
“啊。”明倩害怕的躲到了帷帐的后面,瑟瑟发抖。
“我倒是要看看,你是真的害怕光还是只是想要躲起来。你呀。”宁一恨铁不成钢的把躲在后面的明倩拉起来、“你看看你自己的而这幅样子,几个月前那个意气风发被全城的姑娘羡慕的耀阳王妃这个时候就只能躲在深宫冷院之中做一个生殖机器,垂死的羔羊吗,这就是你的愿景。”
“不时地,等我生下小王爷,我就能回到了耀阳王府了。”明倩眼神里充满了希望,更像是在讨好这么多天第一个主动来看望自己的人,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哼,回去?你觉得你生下的额孩子会给你养吗,你还是觉得你能够生下他。”
“我是耀阳王妃,我生的孩子自然是嫡子,自然是我来养。”明倩不知道宁一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也是隐隐的有一丝的担忧。
“是嫡子不假,但是,王妃可以换。”宁一咬牙切齿,似乎是在说着自己的血海深仇。
“我的孩子谁也不能抢走。”明倩发疯了一样神情呆滞的抱着你自己的肚子,好像还怕这个时候就会有人来抢一样。足月的肚子没有一点的圆润的感觉。与三四个月无异。
“好了。”宁一的语气软了下来,生怕明倩一个不下心做出什么事情把孩子弄坏了,到时候自己可是脱不了干系的。“你现在还是王妃,自然不会有人跟你抢,不过,耀阳王爷现在跟谁走的最近,你应该知道吧。那个女人才是你最大的威胁。况且,他们只是差一个孩子,曾经,差一点他们就有了一个孩子。”
“谁,是哪个女人。”似乎是女人的额天性一旦有了一点的风吹草动,自然而然的浑身就散发出一种好斗之气。
“哼。耀阳王爷连夜来看谁,为了跟她钱扯上干系,可是吧她的护卫的好好地伺候了一番呢。”宁一没好气的说。
“诗离?不可能,她是她可是。。。”明倩看了一眼宁一“沐阳王爷”几个字没敢说出来,不过宁一既然来了也就是知道的。
“哼,你是想说沐阳王爷。沐阳王爷已经有了我这个贤内助我们可是青梅竹马,沐阳王爷曾经为了我屠了半个城,他是不会背叛我的,现如今已经有了一个老鼠屎想要毁乱皇宫内室,身为王妃,我绝对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那我该怎么办。我现在不能吃出去。”明倩一听真的是慌了。
“你出去又能如何。”宁一蹲下身把明倩扶起来,瞬间就是一副着急上火的设身处地的好姐妹的嘴脸。“我们女人家又不能上战场杀敌,打下一片疆土,不过是运筹帷幄而已。你应该多为自己打算打算,一直缩在这里有什么好处,难道你要被那个女人把自己踹下去吗。”
“不能,绝对不能,耀阳王妃只能是我,小王爷的母亲也只能是我。可是。”眼中灼灼的恨意一瞬间又灭了下去。别过头,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我的脸,我的脸不能见光。”
“这个。”宁一拿出了一个泛着银白色的小药瓶,放到了明倩的手里,触手生温。
“这个是什么?”
“色衰爱弛,这就是女人的宿命,”
“多谢。”
“这也是为了整个皇室,事情完成之后你就是越洛国的恩人,重生一样的人物,你所想要的,所想要守护的,自然不会再有人能够拿的走。”宁一幽远的眼神看着窗外,又移到了明倩的手中的小药瓶上。
“这个真的能治好我的脸?可是诗离留下的药,我脸上都没有用。”明倩对于自己的脸还是很在意的。她至少也是与药草打过交道的,竟然是问不出这药是什么研制而成的,一时之间有些拿不准。
“哼哼,她巴不得你永远都治不好,你还相信她。”宁一慌乱之中已经很生气了。怒气冲冲的就站起身。“既然我来到这里说了这么多你都不在意,那就算了,这药。”宁一扫了一眼她的手上的药瓶。“你觉得没什么用就扔了吧。算是我一片好心。。。哼。”宁一一甩袖子就要走。刚一抬脚。
“姐姐,姐姐,不要生气,是明倩小心眼了。你。”明倩一伸手指着一个宫女。“去吧我用的小药瓶都扔掉,扔掉,我以后就只用这一个。快去。”
“是。”宫女把明倩梳妆台上的一众诗离调配好的药都一股脑的抱走了。
宁一这才稍稍的安静下来,语重心长的看着明倩,莫名的会有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那个被万人捧在手心里的女人这个时候还不是像一条乞讨的狗一样跪在地上求饶。
“明倩,女人的命运是要握在自己的手里的,你,好自为之,我告诉你的事情,愿不愿意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不要枉费了我的一番好意。”
“姐姐,皇后娘娘有没有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明倩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个,你得自己去问了。”宁一一撇嘴,很是明显的嘲笑,她自己去问?又哪里问的到,他根本就不能出去啊。
“母亲,你在吃什么?”诗离一回院子。就看到宰相夫人往自己的额嘴里塞着什么东西。
“诗离,你看,我在院子里捡了一个枣子,还能吃呢。”吧唧吧唧吃的很是开心。
“母亲,你怎么,这个多脏啊。”诗离想要拿出来,但是宰相夫人已经全都塞进了嘴里。
“你是谁。”宰相夫人眼中的哪一点的温柔也是瞬间消失,戒备的看着诗离。
“母亲?”诗离小声的说道是,生怕是惊吓了她。伸出手,宰相夫人环抱着自己的胳膊往后缩了缩。
这个场景何其的熟悉,只是,两个人的位置换了过来。
“呵呵,真的是天道轮回啊。”诗离苦笑一声。何其的悲凉。
“诗离?你怎么哭了,是哪里不舒服吗。”宰相夫人又是一时的的情醒,诗离倒是有些分不清楚她哪个时候是真是假了。
“主子,饭已经做好了。都装好了。”练女拿了一个小包袱走了过来。
“你,诗离要去哪里,才刚刚回家就这样么。”宰相夫人满眼的舍不得。一时之间诗离竟然觉得会是错觉一般。
“母亲。我去给你买药,下午就会回来,不多一会儿,家里有蝼蚁和银魅陪你,乖乖的等我回来。”诗离尽量的让自己的笑看起来真实一点。却还是觉得过分的牵强。
“那,你回来把出去玩的文良韬带回来。不要忘了,他一玩疯了就不知道回家了。”宰相夫人脸上还有对于孩子特殊的嗔怪。
“母亲。”诗离努力的让自己镇静下来。“父亲呢,他还没有回来么。”练女惊讶的看着主子,不过看到主子探究的等着宰相夫人的答案,一时之间也知道这其中是有些不寻常。
“他呀,他去上朝了。应该得下午了。”宰相夫人思考一下,很是自然地回答,没有任何的不妥,才更是不妥。
宰相夫人记忆短片了。自己的母亲神志不清了,这个年纪到是也正常,如此,对于她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吧。
“好,父亲回来之前我会尽快赶回来的。”诗离制止了想要说什么的俩女,什么也没有让她说。家事还是自己一个人承担好了。
“王爷,这是瘟疫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城外的十里之外,恐怕离京城不是很远了,不过半月的时间了,甚至更少。”
“还有什么事情。”沐阳王爷感觉到卫炎有些欲言又止。有些烦躁。如今用人之际竟然还犯这样的错误。
“还有一事,卫炎看到王妃在王爷的书房之中逗留。”卫炎低着头。沐阳王爷手上的笔停留了一下,只是一下。就已经说明了他的在意。
“嗯,”淡淡的应了一声。“尸体呢,都运回来了。”沐阳王爷头都没有抬,问道。
“是,停在了衙门之中隔离开来。”卫炎回答道。
“带我去看看。”沐阳王爷几笔恢弘的大字,几个本奏章很快就批改完了。
“王爷身体要紧,已经几个昼夜没有休息了,还是先休息一下吧,毕竟身体吃不消。”
“哼。快去。”卫炎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开始婆婆妈妈想起来了,很是反感。
“这是什么。”来到了衙门,房间门口都是一些水慢慢的渗了出来。
“哦,是冰块化了。天气太炎热了。”
“冰块?做什么?”
“诗离小姐曾经说过为了保护第一证据最好用冰块保存起来,不然腐败了会影响判断的。”卫炎一五一十的回答,沐阳王爷的脸上在听到了诗离的时候明显的有了一丝的颤动。
“呵呵,他知道还不少。看来,没少用过。”语气里带着笑意,许久没见的笑意。
“可能吧,诗离小姐说她经常用这个来保存吃的,这样就能保存的比较久了。”
沐阳王爷的嘴角抽出了一下,她还真是会活学活用呢。这个女人,三句话离不开一个吃的。
“王爷,请。”卫炎递给了沐阳王爷一个面巾,这种女人才会带的东西,一定又是诗离的主意,沐阳王爷只是攥在了手里,并没有带,不过,门口打开了。里面并没有以往的恶臭味。倒是也说明了冰块起的作用不小。
“卫炎在城外发现了两具尸体,已经都带了回来,没有损害一点,完全是原木原样。”卫炎解释道,因为脸上带着一个白色的面罩,看着有一些的滑稽。沐阳王爷捂着嘴假装在思考。
“王爷。”突然眼睛一黑,沐阳王爷意识一下子断了一会儿,再有意识已经被卫炎扶着了,脸上传来一股薄荷的夹杂着草药的清香味。清醒了不少。脸上一个厚重的粗布的东西罩在了脸上。
沐阳王爷手下抓住了一个东西,下意识的抓起来一看,竟是一块丝帕。
“这个。”看着有些眼熟。丝帕底下一个歪七扭八的“小”字让沐阳王爷彻底的睁大了眼睛。“这是诗离的东西。”沐阳王爷发疯了一样的掀开了白色的布单,下面是一张已经面目全非的脸。在她的身上没有一处是诗离的痕迹。
“王爷。”尸体已经被沐阳王爷翻腾的没有了一丝的原来的样子,早已经没有参考的价值。“这不是诗离小姐,这只是一个六十的老妪而已,绝对不是诗离小姐。”卫炎突然有些心痛沐阳王爷。冲冠一怒为红颜,王爷已经做过了一次,不然也不会现在沦落到与一个没用的废柴王爷争夺王位,王位早就应该是他的。
“今天先回府。”沐阳王爷还有些没有缓过神。满手的血污。心有余悸,不时地回过头看看那具尸体,看看有没有诗离的影子,又害怕真的会有她的影子。
“哗啦哗啦。”一只鸽子落在了卫炎的肩头。
“王爷。”卫炎将鸽子脚上的纸条拿下来,递给了沐阳王爷,沐阳王爷死寂的眼神回复了一下的神采,只是一下,多年以前,意气风发,涉世未深的王爷也心死过一次。那一次只是心死,这一次却是心被掏空了一样。这一次是万劫不复。
“走。”沐阳王爷眼睛一亮,把纸条揉搓一顿,变成了灰烬。沐阳王爷浑身有了力气,抓了一批马,就向城外飞奔而去、
临走留给了卫炎一句话。“去军营调动二千大军来城外寒风坡。”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军符。
手中的军符冰冷又充满了喂威严,在手中几乎又千斤重,即便是卫炎跟着沐阳王爷出生入死几十载都不曾有机会触碰到这个兵符,如今,他竟然头都不回一下就扔给了他,这可是他的江山。
诗离拿出了一些粉末,倒在了一个蚂蚁窝之前。
“主子,这是干什么。”练女其实是想说,这都什么时候了我们还有时间在这里喂蚂蚁,虽然主子很喜欢喂蚂蚁,好几次,找不到主子,练女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呢,结果看到主子一个人蹲在树荫下看着蚂蚁争夺几个碎屑,玩的不亦乐乎。
“你呀,不要以为它们只会玩,它们也会帮我们忙的。”诗离看着蚂蚁窝里的蚂蚁不一会儿就一窝蜂的都挤了出来,黑压压的一片。
“主子。”练女看着这一堆的东西蠕动着,头皮发麻。“怎么会哟组合么多。”练女挡在了诗离的身前,把诗离往后推了推,生怕这东西爬上主子的额裙摆,被一群蚂蚁啃咬,那个滋味生不如死,主子还是离得远一点吧。
“谁。”身后有一阵声音,练女警惕的向四周看。
“风声吧。”诗离仔细的听了听,自己知觉敏感,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哦。”练女也就没有在意了。“主子,你看,它们,它们都跑了。”练女惊奇的发现。
“它们去的方向就是我们要找的瘟疫的发生地。”诗离看着蚂蚁并排则一条黑线,如同引路人一般。
‘“真的?”这话,真的不是那么的可信。
“那晚上医书上扒拉来的,也不知道管不管用,总比咱这两条腿干跑来的快吧,跟着走吧。”诗离跟了上去。
“哦。”练女也跟在身后,不过不时地主意着身后的动向。总是觉得有些不安定。
“咦?”不准么。蚂蚁不一会儿就在地上摆出一个不规则的图形,然后往前爬一段就又摆出一个图形,又往前爬一段。就这样走一走停一停,走一走停一停。
来到了一个河流之前。蚂蚁停滞不前。
“看来就在河边了,我们得靠自己了。”诗离摊摊手。
“好。”练女目测了一下河的深度,还好,不是很深,不过水流有一些的急,做个木筏的话,自己拉着主子还是有可能安全的趟过去的。
“喂,你在干什么,快点走啊。”诗离已经拿起了一个不胳膊粗的棍子插在水里,挽起了裤子,光着脚已经开始下水了。
“主子不可。”练女惊恐的跑了上去。
“咋了。”诗离这一听吓得赶紧把已经触及了水面的小脚缩了回来。“怎,怎么了,水里有什么东西。”那惊恐的眼神不亚于吃饭的时候里面跑出来一个虫子。还是半截的。
“主子不能下水,我背着主子下水。”练女说着就要下水。
“等等,等等。”诗离棍子一横,拦住了练女。“你什么意思呀。”一脸的不乐意。
“主子千金之躯怎么能趟着冷水、练女背着主子过去保证不会伤到主子一点。”练女诚惶诚恐。
“我还没有到残废的那个地步。”诗离简直就要仰天长叹,自己的练女是不是被封建思想三纲五常荼毒太深了。怎么满脑子都是主尊仆贱的思想,真是可惜了诗离这么久的调教了、
诗离白了她一眼,自己拿着棍子比划着练女,深一脚浅一脚的迈进了水里。“嘶,好冷。”没想到盛夏林中的水还是这么的冷,一下子冷到骨子里。
看着到小腿的水流,一下子就漫道了诗离的腰部。要不是水中有一个石头扶着,自己的小身板肯定就被冲走了。
棍子被水中的石头卡了一下,冲走了。
“主子,我去帮你拿回来。”练女一个猛子钻进了水里。
“哎呦。”诗离一脸的羡慕,会游泳真好,这么急的水也不怕被淹死了、
练女不过是几下就抓住了棍子,这么急的水流主子不让扶,说是自己瞧不起她,把她当成残废,没有棍子做支撑可不行,可不是一直都有石头的。
“石头?”练女惠转头一看。那个石头,怎么会有脚。还有一个长长的尾巴。突然大惊。“主子,那不是石头啊,那是一头成年的大鳄鱼。”练女大叫一声。
“啥。”诗离也是一瞬间就呆愣了,这个大家伙可是会把诗离吃的一点骨头都不剩的。诗离说是快那时急,猛地按住了那鳄鱼的嘴。抽下了自己头上束发的带子,几下就给缠上了。还有时间傍上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看着还挺有美感的。
“哈哈哈,”诗离“啪”的一下子拍在了鳄鱼的大头上。“不错不错,够吃好几天得了。”
“主子。”逆着水好不容易游过来的练女担心的不行。自己家的主子跟一头两米长的鳄鱼还玩的很开心。诗离干脆拖着鳄鱼一下一下飘到了岸边。
“走吧。”拍拍鳄鱼的头。鳄鱼扭动了几下尾巴,慢腾腾的向着下游去了。
“它能听懂?”看起来很乖的样子。
“今天回去就又鳄鱼肉吃了。”诗离还舔了一下嘴唇。
“主子,它没有伤到你吧。”练女神经兮兮的把诗离浑身摸了一个遍。诗离浑身的激灵就没有停过,一直在暗示自己,你不是被骚扰了,你不是被骚扰了。
“你给我趴下,趴下。”诗离突然对着练女凶巴巴的。
练女一愣,按照诗离的指示趴在了一片草地之上。
“啊。”诗离光着脚踩了上去。“主子。”隐忍的感动,感动至深竟是无言表达。
“不活动一下,你会血液逆流的,到时候就是时间倒流我也救不了你。”真是一个护卫让诗离操碎了心,要不是她检查诗离的身体的时候诗离感受到她的心率不正常要不然就只能给她收尸了。
在逆水中游了这么久,能活着回来真是幸运。
练女舒展之后笑脸也迅速的回归了红润,在阳光下舒展筋骨,浑身很快就暖和起来。
“主子,你是怎么驯服那个鳄鱼的。”练女突然凑了过来,诗离竟然老脸一红。
“驯服?对哟。我可以驯服它的。”诗离恍然大悟,自己差点把自己的小命玩完哦。
练女看着自己家主子逗比的神情,一阵后怕,主子要是被鳄鱼真的咬伤了,恐怕自己也是无力回天。
“主子,你是怎么把它绑上的。”是真的后怕,浑身冰冷的时候练女都没有发抖,但是现在她发抖了。
“没有,我就是听说鳄鱼的下颚的所有的力气都是用来咬合的张嘴的力气不大。”诗离眨巴着眼睛。
“主子,你以为你抓的是一只麻雀吗,那可是一直两米上的鳄鱼。”练女真是感叹主子真是命不该绝啊。这样都能逃过。
“嗯。”诗离盘起腿拄着下巴,一副深思熟路的回忆的模样。“它的肚子不小,应该是刚刚吃饱吧。”
“主子,你真是命大。”
“我可是有福之相。”说起胖还真的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