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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魔由心生 三 为答谢大家,今天加更一章,请收藏推荐

杨槐柳 阳斌 3400 2022-11-09 02:28

  “嗯,答对了,还不算真呆”,陈竹咯咯一笑,问道:“怎么样,现在这么闲,应该有时间吧?我刚在图书馆找了你一大圈呢。”

  阳松这才醒悟,敢情人家早就发现是他,故意站在这里等着他撞上来呢。无奈,只得跟着陈竹,痴痴的随着她欢快的说笑声,慢步向教职工宿舍区走去。

  陈松年住在三楼,两室两厅,客厅和餐厅相连,面积都不大,屋子里异常干净,桌椅沙发虽然陈旧,但摆放的整洁有序,一眼看去,清清爽爽的,很是舒适。

  见阳松到来,陈松年从沙发上站起身,笑眯眯的将他介绍给夫人印端清:

  “端清啊,这就是我给你念叨了好久的小友阳松,咱们学院经济学系的学生,我的救命恩人呢。”又给阳松介绍:

  “我爱人,印端清,学院经济管理系副教授。”

  印端清上前,笑容满面的拉住阳松的手,边上下打量,便说道:

  “哎哟,真是个帅小伙子。上次得亏你救了老陈,几次想请你来家吃顿饭,以示感谢,小竹却没用,一直找不到你的人。”

  印端清虽已40多岁年纪,有点发福,但风韵犹存,一张鹅蛋型脸上平滑如镜,不见一丝皱纹,鼻梁高挺,双眼皮下两只大大的眼睛如湖水一般,清澈明亮却又悠远深邃,仿佛涵着一缕悲天悯人的神色,短发齐耳,头顶明显可见的灰白夹杂在青丝中,异常刺眼,一身蓝色列宁装适身合体,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干练而随和的味道,让人一见就顿生好感。阳松偷偷地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陈竹,这才发现,这个姑娘除了鼻子以下像陈松年、嘴巴稍稍宽厚一点外,其它部位完全遗传了她母亲的基因,也是个少见的美人。

  见阳松不住地打量她们母女二人,陈竹“嘻嘻”一笑: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们像俩姐妹呀?没见过美女姊妹花吧,又呆傻了吧?咯咯咯”。

  阳松被这串天籁般的笑声震的头脑有点发晕,脸上吃不住,心想:怪了,我这该不是又要走火入魔了吧。嘴里却讪讪地道:

  “印老师您别这么客气,那种情况下,任谁碰上了,都会帮陈老师的。”

  印端清嗔怪地瞪了陈竹一眼,拉着阳松坐到沙发上,说道:

  “我家小竹打小就顽皮,说话没有分寸,你别介意啊”,叫陈竹:“还不快去倒茶。”

  陈竹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忙去餐厅倒水。一转身,突然变成一副淑女模样,双手端着玻璃茶杯,蹑手蹑脚走过来,低眉顺眼的递给阳松,声音轻柔得让人浑身发酥:

  “阳松同学,你慢点喝,小心烫着了”,说完,得意的朝印端清偷笑。

  陈松年笑眯眯地说道:“小竹,别闹了。我们要和阳松谈点事,你坐在一边安静的听着就是了”。

  陈竹“嗯”了一声,乖乖的拿了个小马扎坐在一旁,两手支颐,一双大眼在几个人之间来回滑动着,果真安安静静。

  “阳松啊,”陈松年开口道:“怎么好些天没见你练拳了?”

  阳松一听这个,心说:您老怎么偏偏问这个问题呀?这不是又要难堪一次吗?嘴里喏喏着,将自己如何痴迷入魔、如何醒来一事三言两语说了一遍,听得陈松年、印端清二人目瞪口呆,陈竹先是张大嘴巴一脸不信的样子,见阳松认真的模样,知道应该不是说笑,忽然就乐不可支“咯咯咯”地大笑起来。

  印端清望着阳松,若有所思,用眼神止住了笑得前仰后合的陈竹,轻言道:

  “走火入魔的事只是在小说里见过,现实生活中,我还是头一回听说这种情况,不是亲耳所闻,我还真不敢相信呢。不过倒是有这样一句老话:不疯不魔,不成佛。自古有这种精神的人,大都学有所成,最终都能成为一代名家,一方翘楚。像梵高、司马迁、曹雪芹、王羲之、怀素等等,应该都是这样的奇才。难得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韧性和耐性,凭借这种精神,将来不成才都不可能了。”

  说着说着,印端清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一个奇特的想法不可遏制的在她心头疯长起来,看着阳松的眼神里忽然散发出热切的光芒。

  “阳松,我现在正在主持研究一个课题,不知道你有兴趣参加没有?”印端清试探着问道。

  “我?参加您的研究课题?”阳松愣住了,随即苦笑道:“我才刚刚一年级,连初出茅庐都算不上,怎么能帮得上您?”

  印端清笑道:“你也不要妄自菲薄。现在我们这帮老师,大多是五、六十年代毕业留校的大学生,这一二十年,先是大干快上,接着是上山下乡,真正能够沉下心来研究、教学的并不多。所以你也不用担心自己的能力水平问题,我想着,以你这种锲而不舍的钻研精神,说不定真的能给课题组带来意外惊喜呢,呵呵”。

  阳松见印端清话已说到这个份上,不好意思再拒绝,略一思索,问道:“印老师您研究的课题是什么?”

  印端清回道:“大方向是:计划经济与改革开放,怎么样,有兴趣吗?”

  阳松一听,心中大喜:这不正是让自己走火入魔的问题吗?赶紧应道:“行,我参加。跟您和课题组老师们学习。”

  “我们课题组连我在内,现在一共四个人,平常各忙各的教学、研究,每周四晚上搞个小沙龙,聚在一起交流,下周四,我就带你参加吧,这几天先到我这儿熟悉一下情况,准备一些资料。”印端清笑道。

  “印老师,我也想参加,行吗?”这时,一直在旁边静听的陈竹突然问道,声音嗲嗲的,媚得人骨子里麻酥酥的,两只大眼睛里雾气蒙蒙,可怜巴巴地望着印端清,仿佛只要印端清一开口拒绝,那雾气就会立刻凝成水珠,从眼眶里滚落下来似的。

  陈松年道:“端清,一匹牛是放,两匹牛也是放,就让小竹参加吧。她学统计的,对你们搞数据分析应该也会有点帮助。呵呵”。

  印端清、阳松都笑了。陈竹不依:“爸,这么严肃的事情,您怎么拿放牛来作比呢?我知道您老家豫省养牛的多,可您见过像阳松这么帅、呆的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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