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加上‘松鼠'和小姑子一对,那这一家子可就真乱套了哈。”
“嗯,堪比中美苏三国关系,胜过当今中东局势。此题型很复杂,线性代数难解,必须动用高等微积分。要是‘老输'这个解题高手在这就好了。”
“呵呵呵”,众人哄笑。
那一边,姜泰民、唐婉秋、刘慕秋、阳梅四个人竟都同时向小婴儿伸出了手要抱。
最后,还是姜泰民从阳澜手中接过了孩子,亲呢的用手指在婴儿白嫩的小脸上轻轻的弹了弹,笑问道:
“小岚岚,你叔叔和姨妈今天结婚,你也要来看热闹了吗?”
一句话说的众人都笑了。
孩子出生前,姜大军和阳澜两人以及两家人都已为她(他)按辈分取好了名字,如是女孩就称姜文岚,是男孩就叫姜文楠。
三拜礼毕,酒宴开席。姜泰民、唐婉秋、阳柳生、刘慕秋俩夫妇和姜小军、阳梅一对新人开始挨着桌子给来宾们敬酒。
江北习俗,“结婚三天无大小”,此刻,姜泰民的几个老战友哪管他手(首)长、脚掌的,一起硬逼着姜泰民和阳梅喝交杯酒,姜泰民无奈,只得扭扭捏捏、推三阻四的和阳梅喝了几杯。
大厅里一阵欢笑。
阳春明老太爷高兴得胡子一抖一抖的,略有些浑浊的眼里却溢满了泪水。姜瑜见了,忙掏出手帕,上前为老人擦去泪水,俯身在老太爷耳边说道:
“爷爷,您该高兴才是啊,怎么哭了?”
阳春明拉着姜瑜的手,笑道:
“我没哭,心里高兴着呢。刚才我已经见了文红和她的对象,他们说打算明年五一结婚,很好。就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结婚啊?别拖太长时间了,要不然,爷爷怕是赶不上喝你的喜酒了。”
姜瑜羞红了脸,撒娇道:
“爷爷,您可别瞎说。您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我们几个昨儿还商量着今年给您过八十大寿,再过二十年,还要带一群娃儿给您庆祝百岁生日呢。”
阳老太爷乐得开怀大笑:
“好,好,我就盼着那一天呢。哎,小红啊,是不是我眼神不好,我怎么瞧着你的脸色有点不对呀,这两天等你有空了,我再给你好好看看。”
姜瑜听了老太爷的话,心中欢喜,又像孩提时一样,捋了捋阳老太爷的长胡子,一眼瞥见阳松满脸笑容,正和古婵娟亲密的交头接耳,忙不迭的起身要走,不料刚抬脚,肚子里一阵绞痛,小脸煞白煞白的,几乎站立不稳。
阳松歪着头正在和古婵娟说话,眼角却时时注意着这边,此刻眼见姜瑜手捂腹部、弯腰皱眉、一脸痛苦的模样,心里不禁大骇,忙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奔过来,一把扶住姜瑜,问道:
“怎么啦?身体不舒服?”
姜瑜眼看着支撑不住,整个身子挂在阳松身上,鼻腔里不时发出一声轻哼。
古婵娟也忙赶了过来,两人搀扶着姜瑜悄悄来到紧挨大厅的一个小房间里,让她歪躺在一张椅子上。
阳松急忙又踅回大厅,朝姜文红招了招手。姜文红匆匆进了房间,见姜瑜双手捂着肚子,疼的蜷缩成一团。替她把了把脉,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是不是大姨妈要来了?”
姜瑜轻哼一声,点了点头。姜文红对阳松道:
“这样,你弄辆车,咱们先把她送回家去。”
姜瑜忙拉住阳松,虚弱的道:
“不,大喜的日子,别回大院,让爸妈和哥嫂他们看见了担心,到服装厂去。”
三个人扶着姜瑜从另一个侧门悄悄出了饭店。阳松开车,不一会就到了服装厂宿舍,阳松背着姜瑜上到七楼,将她安顿在原先姜小军住的房间里躺下。
姜文红、古婵娟又是灌暖水袋、冲红糖水,又是买止疼药及卫生用品,一通忙活后,待姜瑜昏沉沉睡下了,才让阳松赶紧把她俩送回饭店,不然四个伴娘伴郎一下子倒不见了仨,是谁都要起疑心追问的。
临出门,古婵娟又环视了房间一眼,若有所失的怏怏下楼。
不等宴席结束,阳松编了个说辞,与江峰等人告辞后,匆匆赶回宿舍。一进门,见姜瑜披着小棉袄,正靠在床头痴痴的望着窗外,忙问道:
“好些了吗?看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
说着,打开保温饭盒,从里面端出一小碗鸡汤,几块炕得金黄的糍粑鱼,一碟炒鸡蛋和青椒肉丝,几个金黄的葱油饼和一小碗白米饭。都是姜瑜以前最爱的美食。
姜瑜点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撒娇道:
“阳松哥,我想要你喂我吃。”
阳松笑着宠溺的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
“好,我来服侍你这个小公主,我外甥的小姑姑。呵呵。”
说着端了个凳子坐在床边,拿了挑匙,舀起一勺鸡汤,在嘴边试了试温度,慢慢送到姜瑜苍白的唇边。
房间里静悄悄的,弥漫着温馨的气息。
阳松用汤匙和筷子细心地将一根根鸡骨和鱼刺剔出来,撕成一丝丝肉条,送到姜瑜嘴边。
姜瑜胃口大开,将米饭和葱油饼吃了大半,后来竟坐起身,反夹着两块葱油饼喂给阳松吃,又让他把剩下的半碗鸡汤也喝尽了,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欢喜的轻声道:
“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你一半我一半,真好。”
阳松微笑着,无声的揉了揉姜瑜的脑袋,收拾好碗筷。
姜瑜道:
“阳松哥,我脚冷,你上来给我暖暖吧,我们说会子话。”
阳松依言脱了鞋、长裤和毛裤,只剩下一条秋裤,从另一头进了被窝,将姜瑜的双脚拢在自己两腿间。
那双脚冰蚀骨冷,阳松惊的打了个哆嗦,又在被子底下摸索着捉住姜瑜的双手,同样冰凉冰凉的,诧异地问道:
“你手脚怎么这么凉?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是不是与你肚子疼的毛病有关?”
姜瑜苦笑道:
“谁知道呢。刚开始几年还好,不知怎么回事,这两年越来越严重了,来的时间不确定,来的时候疼的不行,又特别怕冷;过两三天又好了。每次都像在炼狱里走了一趟死去又活来,真的是痛不欲生。我都有些经期恐惧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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