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着声音的来源看来,这个声音的来源是来自于刘宇的同学,那个小男孩。
王梓。
我对着他说:“好,有人自告奋勇,那既然如此,王梓先说,先说明一些规则,如果有人干扰其他人的话,那么将会受到眼中的惩罚。
完成游戏的玩家,可以离开,失败的人,则永远困在这里,直到死去!”
卢科长怒吼着:“你吓唬谁呢!明天就会有人发现我们不见了!到时候他们肯定会找到这里来的!
到时候我倒要看看先死的是谁!”
我呵呵笑着,说:“这位卢科长问得是一个好问题,但是我告诉你,等不到明天,在我将你们带过来之后,就已经有人发现你们不见了。
但是,他们永远都找不到这个地方,就像你们永远都想不起来,自己如何来到来这里的一样!”
我这话说完,我看着那个卢科长真的是有些慌了。
他的腿不停地打颤,我担心他会做出什么不利于空气流动的事情发生于,于是我暂时决定从根上解决这个问题。
然后我朝着王梓看去,说:“你可以开始了。”
王梓说话的声音不是特别大,但是由于周围比较安静,所以我也能够听得到。
“我跟刘宇,是很好的朋友,我们在上学的时候经常在一块,这次出来实习,我们就睡在上下铺。
虽然不是一条生产线上面的,但是我们也经常一块中午吃饭,下班。
就事情发生的前几天,我感觉刘宇的状态不是特别好,他跟我说他身体有些不舒服,想要去看医生。
但是我们下班的时候,那些医生也下班了,我就让他去请假,他说他们生产线上面最近加班加点,他去找组长,组长不给他请假……”
说到这,这时候那个高亮猛然叫喊一声:“王梓!你不要胡说!他根本没有找我请过假!”
我听到这声音,说道:“高亮违法游戏规则,惩罚一次。”
说着,我打了个响指,在高亮所在的椅子上瞬间传来一阵阵电流。
“啊!”
伴随着高亮的惨叫声,我说:“第一次惩罚时间,五分钟,五分钟之后,继续。
第二次惩罚时间翻倍,以此类推。”
高亮的惨叫声,没有持续五分钟,仅仅是一分钟就没了声音。
但是我自然是不可能不遵守游戏规则,于是给高亮念了一段清心咒,让他的大脑清醒了过来。
一阵阵惨叫再次传来。
直到持续到五分钟。
随着时间过去,高亮整个人坐在椅子上面,还在不停地颤抖着。
我看着周围人的脸色,那些人的脸色惨白惨白的,一个个绷着嘴一声也不敢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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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好了,王梓你继续。”
王梓低声说:“那天过后,我看着刘宇的脸色越来越不好,我们那段时间刚好是从夜班调到白班,我还以为可能是不太适应刚调过来,但是没想到……刘宇竟然在车间里面……”
我说:“刘宇在死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王梓说:“他说,他请了好几次假,但是那个组长都没有同意,刘宇老实,不敢旷工,就一直坚持上班……”
我询问:“接着说,死后呢。”
王梓抿了抿嘴吧,说:“死后……死后张老师带着那个组长找到了我,说要跟我谈话。”
我说:“谈什么。”
王梓有些生气的说:“他们想要让我吧刘宇请假的事情瞒下来,就当不知道这个事情!
他们给了我五百块钱,让我不要告诉别人,不然的话,张老师就把我从学校开除,还要把我拉入教育黑名单里面……
我不敢不同意,我要是不能上学了,我爸妈他们怎么办!”
说着说着,这个王梓就开始抽噎,眼神逐渐的从眼角滑落。
看着他这样子,我说:“就这些吗?”
王梓重重点头:“就这些……其他的就是被你找到了……”
我点头说:“好,王梓首次完成游戏,那么就请你在一旁坐着,等待着其他人。”
我解开了王梓的眼罩和绳子,给他找了个软和些的椅子。
王梓看着我,激动地说:“大哥哥!您能够帮帮刘宇吗!”
我揉了揉他的脑袋,说:“我正在帮他。”
王梓低头说:“对不起大哥哥,我还胆小了,我害怕他们真的将我开除……”
我说:“你知道吗,有的时候,胆小并非是懦弱,你有着
想要反抗的心,这就已经足够了。
只不过,面对着真相的时候,你也是一样选择沉默,当然这并不能全怪你,毕竟这件事情,你也是受害者。”
王梓说:“那个钱我一分都没有花,还在我枕头里面放着呢!”
我说:“好样的,如果你花了的话,那就不是一个性质了。”
我让王梓坐在了旁边,接着对眼前几人说:“还有谁想要主动说一说。”
我倒是没有想到,这个时候那个女工忽然开口:“我要说!我要说!”
听到女工开口,那个卢科长有些坐不住了。
“王惠英!我劝你想清楚了再说话!”
这个卢科长开口,王惠英刚想要说话的表情,此时有暗淡了下来。
我无奈说:“卢科长威胁其他玩家,犯规一次,处罚十分钟。”
我这话说完,卢科长惊愕的说:“什么!十分钟!不是五分钟吗!”
我来到他旁边,说道:“你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吗?第一次五分钟,第二次十分钟,第三次二十分钟!”
卢科长惊叫着说:“他犯规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冷笑:“我说有关系,就有关系!”
接着,我也没有跟此人废什么话,直接电他就完事了。
“啊!”
一阵阵惨叫声不停地从这个卢科长的口中传来。
从这个声音中就能够辨别出来,这个卢科长的中气要比刚才的那个小组长的中气要足得多。
十分钟过去了,这个卢科长犹如一个烂泥一样,躺在了椅子上,一动也不动。
我微微笑着,接着朝着一旁看去。
“王女士,你是要说话吗?”
王惠英的嘴巴不停的抿着,应该是在思索着事情的利弊。
没多久,王惠英似乎是下定了决心:“我说!”
这个时候,没有一个人再敢阻止别人说话了。
毕竟,二十分钟的电刑可不是谁都能够受得了的。
王惠英说:“我……我就是坐在刘宇旁边的那个女工,这个小伙子在生产线上面很活跃,跟我儿子一般大,我也觉得这小伙子不错。
他没有对我动手动脚!是高组长和卢科长让我诬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