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静,走吧,出去聊聊。”
皮修一抬下巴,然后先一步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胡静嗲嗲的声音在身后传来,“这就不用了吧?”
“你想让我掏出大棒狠狠教训你吗?”皮修顿住脚步,却没有回头。
大棒?
教室里面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好劲爆,这两个人说话是不是有点太劲爆了?
王思甜手中的圆珠笔竟然被“啪”的掰折了,旁边看着的黄绍焱一缩脖子,不,事实不是这样啊!
听到皮修的威胁,胡静有些娇羞的一跺脚,然后就慢慢地走了出去,“人家可受不了你的大棒。”
等到两个人离开之后,教室里面一片沸腾,似乎所有人都疯了。
“听到了没有?大棒哎!”
“不会是那种大棒吧?”
“卧槽,还受不了,看样子皮修很能啊!”
听到周围的讨论声,王思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黄绍焱却是一脸欲哭无泪的神情,不是这样,真的不是这样啊!
外面。
“你这是向我挑衅吗?”皮修顿住了脚步,并没有回头,声音在空旷的走廊内传来回响。
胡静看着皮修的背影,娇滴滴的说了声:“其实,是主人让奴家过来的,他似乎和你认识,让奴家和你好好道个歉,然后在你的身边侍奉。”
胡静说着玉手轻轻搭在皮修的肩膀上,“爷,你想我怎么侍奉都可以哦。”
皮修眼神之中流转过诧异,不会吧?是自己在人间的朋友吗?
僵尸?认识自己的除了将臣那个忘年交貌似就没有别人了吧?可这明显不像是将臣的风格。
皮修轻轻摸着下巴,不着痕迹的再次走前一步挣脱对方的手,这才转过身子看她。
“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我倒是想,可也要有这个胆量不是?”胡静有些苦涩的一笑,“爷的手段,小狐可是记住了。”
皮修这才点头,然后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你主人长什么样子?”
“他是个中年人,长得特别干瘦,爷你有印象吗?”
的确不是将臣,将臣可没有那么干瘦,虽然不胖身材却还是很有料的。
轻摇下头,皮修认真地看着胡静,问道:“他就没让你和我说什么?”
“说?”胡静皱起眉头想了想,这才说道:“他离开的时候告诉我,问问你是不是还是很喜欢睡觉。”
皮修下意识的一点头,“嗯,闲的没事自然要睡觉。”
胡静娇笑连连,不过很明显她也没有别的信息可以透露了,皮修虽然知道现在的老师要求并不是那么严格,但是这个胡静怎么看都不像是为人师表的模样。
“你离开吧,别再来学校了。”
“不要啦!”胡静立刻伸手抓住皮修的胳膊摇晃起来,带着几分哀求的说道:“求求你,让我留下来吧,不然的话我一定会被主人惩罚的!”
“关我什么事?”皮修直接拍开她的手,然后就打算离开。
可就在此时,一种对于宝贝敏锐的直觉让他转过身子,目光灼灼的看着胡静手中的一枚血红色妖丹。
“蕴含了僵尸的嗜血和火狐的灼热,是个难得的好东西。”皮修说着眼神之中流露出诧异,“你拿出这东西,是想和我交易?”
“这是奴家的妖丹,如果给了你,奴家就死定了。”虽然这样说着,但是胡静还是递了过去,“爷,我只求能够待在你的身边,和我的妖丹挨得近一些,这样才能保住一条命。”
皮修愕然的看着她,这个女人宁愿和自己在一起,也不愿意离开受主人惩罚,看样子胡静的主人是个相当狠辣的家伙。
但是皮修可不会因此就同情对方,直接将妖丹收了起来,他这才点头说道:“你可以做老师,但是如果我发现你在这里胡作非为,小心我拿它来炼丹,让你魂飞魄散!”
胡静的脸色大变,她从来都没想过皮修会炼丹,不然也不会将自己的妖丹交出去,那可是非常好的炼丹材料。
“爷~”声音千娇百媚,我见犹怜,但皮修却只是甩手一巴掌拍开她伸过来的手。
“魅惑我?胡静,你真想死吗?”皮修的声音氤氲怒意。
如果换了一般的妖精,恐怕根本就抵挡不住她的魅惑,到时候只会成为这狐狸精的傀儡,只可惜,她遇到的是天地初开时就已经存在的神兽貔貅。
简直不敢置信,她的魅惑竟然对皮修没有半点影响,然后就恭敬地低下了自己的头颅,以示臣服。
皮修懒得继续搭理她,直接将妖丹吞了下去,胡静的眼神充满恐惧,这一个瞬间她竟然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妖丹的气息。
“你,你吃了?”
皮修一挑眉,冷笑,“怎么?你怕了?”
“你还给我!”再也无法冷静,胡静直接朝着皮修扑了过去。
皮修自然不会让她得逞,冷笑一声朝旁躲闪开,胡静失去了妖丹身体虚弱的可怜,皮修手中一道符咒打在了她的身上,胡静的身体立刻泛起一层薄薄的冰霜。
掰开对方有些僵硬的嘴巴,皮修在里面塞了一枚白色的丹药,“只要你不做乱,我就暂时留你一条命。”
说完皮修再不做什么直接离开,胡静则是感觉自己的身体再次焕发出生机,但是她很明白,那枚丹药也只能保她一时,想活下来就只能老实听话。
这一次,生死真的已经不再在手上了。
皮修悠哉的走回教室,后面的胡静则是拖着疲惫的身子几乎脱力的挪了进来,所有的学生看到这一幕全都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不会吧?才这么一会儿,这两个人该不会是赶时间打了一炮吧?
“你,你不会真的教训了胡老师吧?”胡志彬近水楼台的低声问了句。
皮修倒是并不显得尴尬,扫了讲台上面的胡静一眼,语气轻描淡写:“她不听话,自然要好好教训。”
天啊,竟然是真的!
“咔吧”一声,皮修往旁边那个座位看去,就看到王思甜将一支钢笔从中间的连接处掰断,手上已经满是黑色的墨水。
“搞什么?”皮修挠挠头,女人这种生物果然很难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