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岛国的黑帮还是很有爱国之心的,面对国内恐怖份子的袭击,面对政府的求助,即便是他们就在不久前受到政府的冷酷镇压,他们还是义无返顾地站了出来。
黑帮,那就是地头蛇。只要是在他们的地盘上,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他们都能很快察觉。而这些矿工,其特征实在是太明显了,清一色的白人大汉,想要在黄色人种的岛国掩饰自己的身形,根本无异于痴人说梦。
很快,这些实力强大,行事肆无忌惮的矿工们便有了损失。是的,他们虽然很强,然而,还没有达到变态的程度,面对岛国正规军以及黑帮势力的围追堵截,他们不遭受损失才怪了。不过,其中损失最严重的,还是那些前来岛国旅游的西方人种。
此时,已经如临大敌,风声鹤唳的岛国政府可不管你是不是恐怖份子,只要你是白人,只要他们觉得你形迹可疑,他们都会对你进行缉捕。
西方国家的国人,在东方国度,一直有着天然的优越感。这些享受过自由主义的白人当然不会束手就擒。毫无疑问的,他们反抗了,然后,被直接击毙。是的,就是直接击毙,现在的岛国已经被张子豪放出了的这些矿工弄的焦头烂额了,他们哪里还顾得上以后这些白人所属的国家的政府可能的找麻烦。
这是京都的一家岛国银行。
就在十分钟前,他刚刚遭受了数个白人大汉的洗劫,而此时,无数闻讯而来的黑帮份子已经联合警察部队将这个银行给围了个密不透风。
“头,现在我们怎么办?”一个扛着一麻袋不记名债券的白人汉子一脸焦急地问道,他们虽然很强,然而,这些手拿自动武器的黑帮分子们也不是吃素的。他们的枪械也是可以杀人的。
“早叫你不要贪心,你偏不听。”被汉子称为头的黑人大汉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不满道。
“头,都别说了。还是想办法杀出去吧,不然等到自卫队的官兵杀来,我们可就真的没有一点机会了。”另外几个白人大汉连声劝阻道。
“也只能这样了,我们分散图为。”黑人大汉点了点头。他们能聚集在一起,那都是感情比较不错的。面对兄弟的犯错,他们当然能够原谅,再说,刚才,他们其实也是动了心的。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嘛。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汽车的轰鸣声传了过来。
“完了,对方的支援部队来了,我们逃不出去了。”听到汽车的轰鸣声,黑人大汉的脸色不由地为之一变。
这不是他抢的第一家银行,然而,这家银行却是反应最为迅速的银行,这才过去了多久?连正规部队都出现了,那还怎么打?即便是他们再强,面对火炮,坦克,也只能抓瞎。
“逃不出去就逃不出去吧,能和众兄弟死在一起,那也是个幸事。”
“嗯,不过,我们即便是死,也要死得轰轰烈烈。”
“对,既然我们已经回到了地面,矿上,我是不会再去了。与其以后被组织满世界的追杀,还不如现在就玩个痛快。”
一众绝望的白人大汉纷纷发表了自己的观点。
终于,跨着整齐步伐的军队出现了,他们迅速地占领了周围的最高点。
机枪被架起,火炮被迅速上膛。
小传东流是京都城一个黑帮势力的混混,因为胆小怕事,一直被他的同伴所诟病。是的,胆小的他虽然加入了组织整整三年时间了,然而,却没有哪怕出过一次的任务。如果不是他叔叔在这个组织有着不小的权利,他早就被开除了。
这次,突然出现的围捕恐怖组织的任务,他本来是不想参加的。毕竟,恐怖份子的凶残,可不比其他黑帮的那些打手,稍有不慎,那可真就没了小名了。他是这么想的,可惜,组织的老大发话了,这是为国尽忠的时候,如果那个人敢拖组织后腿。将遭到组织内的三刀六洞处罚。
小川东流怕死,更怕疼。三刀六洞啊,想想都让人害怕,于是乎,他只能硬着头皮,来参加这次的围堵。
“叔叔,这是什么部队,有些不对劲啊,他们的枪口好像对准着我们。”胆小的人,对于危险有着天然的直觉。小川东流也不例外,虽然,这些军人没有做任何有威胁性的动作,但是,他就是感觉不安。
“小川,你不要这么神经兮兮。现在可是政府求助我们的时候,哪里会干出过河拆桥的事情。难道他们还嫌国内不乱吗?”小川东流的叔叔眼见小川小川东流如此怕事,不由地一阵无奈。
小川的性子,从小就弱。为了培养他,他将小川带进了他所在的组织。本意是想锻炼锻炼对方,却不想小川东流就如同烂泥,根本扶不上墙。
“叔叔,要不,我们还是撤退吧,这些军人看我们的眼神很不对劲。”
面对他的指责,小川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他的声音都开始发颤了起来。
“混蛋,你简直丢了我们小川家族的脸。”小川东流的叔叔看到小川东流如此的不堪,不由地一阵青筋直冒。他怒声斥责道。
就在这时。他们帮会的老大来到了为首的军人的身边。
“长官,这里的情况已经控制住了,银行里面有七个恐怖分子,持有枪械,炸弹。你们要小心点。”黑帮老大向着为首的军人敬了个军礼,而后,解释起了现场的情况。
“嗯,辛苦了。”看着满脸恭敬地站在自己身前的这肥头大耳的家伙,东野平治点了点头,一脸平静地回了个军礼。
“都是为岛国效力,不谈辛苦。”黑帮大佬点了点头,一脸正气地回答道。
“行,让你们的人组织撤离吧,这里交给我们了。”东野平治微笑着点了点头。吩咐道。
“好的,长官注意安全。”黑帮老大应了声,转身就准备回去组织他手下的人手撤离。
然而,就在他转身的刹那。
“砰。”一声清脆的枪响。下一刻,黑帮老大满脸不敢相信地倒在了地上。
这似乎是展开攻击的信号。本来,将枪口斜对天空的一众军人,听到这声枪响,瞬时,调转了枪头。
下一颗,瓢泼的子弹雨冲进了毫无防备的黑帮人群。
“该死的,政府居然又一次耍了我们。”一个黑帮头目只来得及发出这一声怒吼,下一刻,他便被弹雨给淹没了。
这是一场屠杀,毫无人道的屠杀。是的,这些黑帮份子们的手中同样拥有武器,然而,他们怎么可能防备到来自这些军人的攻击?
血,犹如溪流。
惨叫声,绝望声,此起彼伏。
不一会,枪声停歇了下来。而这里,也成了人间的地狱。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不是一伙的吗?”看着银行外面那惨烈的一幕,所有矿工都一阵摸不着头脑。
然而,更让他们摸不着头脑的是,这些军人们在杀完这批黑帮份子后,居然对他们这些抢劫人员不闻不问。竟然直接撤离了。
“头,这是什么情况?我们怎么办?”一众矿工们纷纷将目光投到了黑人大汉的身上。
“怎么办?当然是趁着这个机会逃啊。”黑人大汉虽然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可是,现在,那是逃跑的最佳时机啊。他当然要把握住了。
随着东野平治以及这些矿工的撤离,整个街道终于安静了下来。
时间流逝,枯叶飘零,蓦然,就在这尸山血海中,突然伸出了一只右手。
接着,一个全身鲜血淋漓的年轻男子从尸堆中爬了出来。
“叔叔,叔叔,你在哪里?”年轻人丝毫不庆幸自己刚刚闯过了鬼门关,而是悲戚着,在尸堆中疯狂地找寻了起来。镜头拉近,这幸运的家伙,赫然就是胆小怕死的小川东流。
在东野平治枪声响起的刹那,他被枪声所吓,瘫倒在地,却不想,正因为他的突然瘫倒,却让他成功地躲过了弹雨的攻击。而后,又被一众尸体给掩埋了起来。成为了这次屠杀事件的唯一幸存者。
终于,天不负有心人。虽然,他的叔叔已经被子弹打的面目全非,然而,凭借着他叔叔身上那独特的纹身,他还是发现了他叔叔的尸体。
“叔叔,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我一定要让政府军付出惨烈的代价。”看着眼前已经有些面目全非的尸体,刚才还悲戚哀鸣的小川东流却沉默了下来。他默默地给他的叔叔整理了一下已经残破的衣物,小心翼翼地擦干了对方脸上的鲜血。而后,又一脸木然地鞠了个躬。接着,便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街头的拐角处。
....
上任不久的岛国首相北村大树正焦头烂额地坐在办公室内处理着这几天由国内各大城市发来的紧急文件。不想,就这这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混蛋,你不知道我有多忙吗?”北村大树本来不想接电话,然而,电话的铃声却一直在响。这顿时让他的怒火急剧飙升。他一把抓起电话,就骂了起来。
是的,这些天,岛国发生如此动乱,对他来说,绝对是如山般的压力,他都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了,居然还来烦他。他心情能好才怪呢。
”首相,阁下,不得不遗憾地通知你,我们失去了整个岛国黑帮的信任。”电话那头,一个浑厚的声音传了过来。
“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事情?”北村大树一脸愕然。
“从今天开始,很多地方出现了我们军队攻击黑帮的消息,并有着很多的照片在市面上流传。首相阁下,这次,我们怕是要让这些黑帮势力彻底寒心了。”
“什么?我们的军队攻击了帮助我们搜查追捕恐怖份子的黑帮势力?这,这怎么可能?那些带队的军官都是猪脑子吗?他们不知道,我们现在正是需要这些黑帮势力协助的时候吗?”北村有树眼睛瞬时瞪了个滚圆,他一脸不敢相信地问道。
“我们的人查问过了,没有哪只部队攻击过黑帮势力,相反,这事情闹出来以后,我们的部队遭到了黑帮势力的攻击。首相阁下,我们麻烦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其语气不无遗憾。
“该死的,看来,我们国内还有其他的一股军事势力。天啊,这是天照大神要抛弃我们吗?查,一定要把这个势力查个水落石出,否则,我们所做一切都是徒劳。”北村有树一脸无奈地说道。
“我们的人已经在查了,不过,对方似乎早有防备,我们的人还没有找到蛛丝马迹。”
“好吧,还请您抓紧点时间,我们现在时间真的不多了。”北村有树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就在这时,他的办公室门被敲响。
“进来。”挂了电话,北村有叔一脸颓废地靠在了身后的沙发上。上任以来,他要关注政府与国内黑帮的关系,同时,又要安抚好民众。现在,又在全国各地出现恐怖份子袭击,以及突然出现的军方势力,他真的有些心力憔悴了。
“首相阁下,我们的府邸被民众给围了。”门被推开,北村有树的助理一脸慌张地跑了进来。
“又怎么了?”北村有树无奈地问道,他已经开始后悔竞选这个首相了,是的,这简直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位置,自上任以来,他几乎没有一天的安生日子。
“我也不清楚,不过似乎和我们的军队有关。”他的助理额头上布满了细汗。
“不要跟我说不清楚,说吧,军队怎么了?我抗的住。”北村有树一拍沙发的扶手,怒道。对于这个助理,他当然熟悉,很能干的一个人,会不了解事情的真相就敢来敲他的门?这怎么可能?
“军队在大开杀戒,就在京都。见人就杀,此时的京都已经成了一座空城。”他的助理一惊,只得硬着头皮回答道。
“啊。”听完助理的话,北村有树只感觉眼前一黑,下一刻,他便瘫倒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