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172 两千万,当成聘金便是
“拿去吧。”
将支票推到苏小七的面前之时,罗凯文也低低的开口道了一句。
闻言,苏小七下意识的垂眸看向眼前的支票,一连串的数字下面有着烈以风龙飞凤舞般的签名。
她扫了一眼支票上的数字,好看的凤眼之中立刻腾起了一抹震惊,将后面一连串的零数了不下五遍,直到确认自己没有看错之后才抬眸看向罗凯文讶异的问道,“两千万?”
“嗯,以风吩咐过我要一力承担沛翎的违约金,如果不够的话,你之后直接和我说便是。”罗凯文似乎对这个数字没有什么感觉,淡淡的开口应了一句。
“太多了,沛翎接的代言费不多,赔偿大概一千万左右就够,况且借的太多我和沛翎也不一定能还的出来……”苏小七皱着眉将支票推了回去。
她本是想和烈以风借一千万的,而且也想好了,以后的日子里面她同舞沛翎一起还,能还多少是多少,但现在若是将这两千万一起拿下,那压力绝对是能压的她们喘不过气来。
“谁说以风是借给你们的?”罗凯文听着苏小七的话便是一笑,但听出了舞沛翎从未想过贪图烈以风的钱也蓦地对舞沛翎多了几分欣赏。
“不借我们?那这支票……”
“这钱以风出了就没打算收回。”罗凯文说着便拿过支票直接塞进了苏小七搁在一边的手袋里面,而后才继续道,“以风已经准备好了要在杀青戏上和沛翎求婚,这两千万就当做娶沛翎的聘金,以后他们成了一家人,以风的钱必然也都是沛翎的。”
觉得已经没有必要继续隐瞒,罗凯文想着便将烈以风的计划给道了出来。
求婚?
聘金?
苏小七听着一顿,忽闪的大眼睛之中闪烁了些许疑惑,粉红的唇线轻轻扯动却不说话,模样有些滑稽,像是不敢置信从罗凯文嘴里听到的话。
罗凯文看着她这般模样蓦地一笑,平日里面平静的眼底也似乎染上了些许的温柔。
想不到,女强人型的苏大经纪人竟然也有会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
“不过suki,这件事情还是希望你能够保密,到时候给沛翎一个惊喜,那么以风最近的劳累也算是得到了回报了。”
就这么听着,苏小七半响才徐徐缓过神来,想起这两天舞沛翎对烈以风天天晚归的埋怨,突然之间就明白过来了什么。
后来,苏小七自是也没有多问,只是收下支票,替小情侣两打包了吃的便送上了楼。
……
楼上的房间里面。
烈以风好不容易小心翼翼的将睡着的沛翎姑娘放倒在大上面,替她掖好了被子,正想到浴室洗个澡放松一下,套房的门铃却是忽然响了起来。
烈以风眉头轻皱,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上的女人,确定她没有被惊扰到之后才大步流星的朝门口的方向走了去。
拉开房门,落入眼帘的就是罗凯文和苏小七两人。
“沛翎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烈以风看着门前的两人微微愣了一下,回过神来,道了那么一句便想关门转身回屋子里去。
而,就在看见他有关门的势头之时,了解他的罗凯文立刻一手抵住了房门,一手从苏小七手中拿过外,迅速的朝烈以风的身前递了去,“给你们打包了吃的还不给好脸色看,拿去,沛翎睡醒总会饿的,到时候热一热就可以吃。”
看见面前忽然多出的东西,烈以风这才反应过来时间已经不早,也不客气的抬手接过,正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苏小七那清单而诚挚的嗓音便先他一步的落了下来。
“风少,两千万的支票我收下了,虚伪的话我不想多说,只好代沛翎和你先说一声谢谢。”
落下这么一句,苏小七也非常诚恳的朝烈以风弯了弯腰。
不管烈以风是求婚也好怎么都好,这两千万对于舞沛翎来说就是一场及时雨,让她不得不礼貌的说声谢谢。
这就是苏小七,该做的事情、该有的礼貌滴水不漏,看的此刻站在门内门外的罗凯文都止不住的对她有些欣赏。
“我和她之间不存在谢谢这两个字,若是之后这点钱还不够赔偿的话你直接和kevin说就是了,差多少我会另外开支票给你。”
落下这么一句,烈以风的视线匆匆从苏小七诚挚的小脸上面扫过,侧眸给罗凯文使了一个眼色过后,便是转身踢上了门,挺拔的背影也随着房门‘啪嗒’一下关上的声音而消失在了两人的视线里面。
“我说以风不会在意这一句谢谢的吧,走吧,回房早些休息,还不知道明天的新闻会发酵到什么地步,养好精神才有力气面对。”
说着,罗凯文也是侧眸看了一眼身边的苏小七,率先迈着沉稳的步子朝电梯口的方向走了去。
苏小七闻言一顿,沉默了下,终于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阔步轻盈的跟上了前面的男人。
房间里面。
烈以风将罗凯文和苏小七两人带来的外随手搁在了桌上,想要回到卧室的浴室里面洗澡之时,眸光不经意的一瞥,才发现女人两道秀气的柳眉不知道什么时候深深锁了起来,一双小手也不知不觉的伸到了被子外面,拳头握的很紧,像是在挣扎着什么一般。
男人看着她眼前的模样眉眼当下就沉了一沉,快步走过去在大的沿坐下,这才发现她光洁白皙的额头上面已然遍布了一层冷汗,红唇抿的很紧,都已经泛出了不正常的白色。
“不要……爸……妈……别离开我……救我……”
断断续续的呢喃忽而从沛翎姑娘的唇间溢出,两条柳眉已经拧成了一团麻花,痛苦的样子看在烈以风的眼里让他的心顿时揪紧起来。
他下意识的伸出一只手握住她冰凉的素手,另一只手轻轻拍打着她苍白的脸颊,“沛翎,醒醒,你做噩梦了。”
低沉而缓和的声音淡淡落下,而噩梦之中的舞沛翎只觉得自己的手像是被什么禁锢了一般,她心中的恐惧无边际的蔓延开来,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