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虔丞松开她的手腕,转身走回开关处,把房间的灯打开了。
温俐书此时站在角落里哭得梨花带雨,身体还抖个不停。
她现在还是一头懵,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只能手胡乱的比划着,解释:“我刚才看到家里有陌生男人,我以为是小偷,所以就……电了。”
宋虔丞呛她:“那你躲在这里干嘛,有小偷不报警,是等着被坏人抓走啊?”
温俐书怯怯的说:“我报了,估计也快到了。”
话才说完,办案人员就上门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最后,宋虔丞领着温俐书出去,跟警-方把情况解释清楚。
原来,屋里的那两个男人,是宋虔丞认识的,宋虔丞今晚从外面买了几箱酒,那两男人正是他喊过来替他搬酒的。
回到家时,他的烟瘾发作了,就站在庭院里抽烟,而那两男人则进屋搬酒,可能是没有找到开关,也就没有开灯。
加之,宋虔丞刚才特意吩咐让他们小声点,别吵醒温俐书,最终才会导致她把那两人误认为小偷。
把误会解释清楚,办案人员便撤了。
等客厅只剩下他们两人时,温俐书的眼睛里还含着一包泪。
宋虔丞走过去,往桌面拿了张纸巾,不耐烦的递给她,闷声:“平时在床时就不见你哭,现在丁点的事,就哭个没完没了。”
温俐书郁闷极了,这三更半夜被他吓了一顿,现还不让人哭的,她憋不住了,超委屈的嘀咕:“那你让我哭一分钟会死吗?“
在白天那时,温俐书还一副受气包的模样,现竟会还嘴了,宋虔丞闻言挑眉,就用那张纸巾直接捂在了她脸上,豪爽说:“今天买一送一,给你哭够两分钟。”
说完,宋虔丞转身走去酒柜那边,研究着他刚买回来的酒。
温俐书把眼泪擦了擦,后去卫生间洗了把脸。
出来时,宋虔丞已开了一瓶酒,坐在吧台那边慢慢的喝着。
温俐书走回来,顺口的问:“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宋虔丞端个酒杯,轻轻的摇晃着,无奈道:“本来是不想回的,可白天那时,有个人怨气满满的,说我两天没回来了。”
温俐书盼他回来一整天了,可被吓了一通过后,现已没心情跟他说护照的事,她累了,转身走回房,但宋虔丞却喊住她。
“谁让你走了?”宋虔丞拍拍他旁边的椅子,“差点把我电死了,过来陪我喝酒赔罪。”
温俐书闻言只好往吧台方向走去,但她不敢往他身边坐,只是挑了最边上的位置坐下,跟他隔了一张椅子。
宋虔丞将酒杯重重往桌面一放,不痛快道:“你离我这么远做什么?”
温俐书清冷回:“你嫌我脏,我就远离点啊。”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的。”宋虔丞又端起酒杯,将杯中酒一口闷,再次放下酒杯时,他往桌面拿起一个酒瓶,后站起来,往她步步走来。
温俐书拧头看着,宋虔丞的眼里藏着一波坏水,她感到不安,心慌问:“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