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浩宇,现在这种情况你还要我怎么样相信你?你刚刚口口声声说你爱我,可你那天在医院明明说的那样清楚,你早就已经确定了我是什么人。
现在的我真的分辨不出来你究竟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我也不知道现在的我应该怎么做,我到底应该不应该相信你。
如果你想让我相信你,那么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或者你可以给我一个完美的答案,现在这种情况我真的不知道究竟应该相信谁了。
一直我都认为你都不会这样对我,没想到从头到尾你和那些人一样。”
安钧曦现在的确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她也不知道现在萧浩宇的话她究竟应该不应该相信,她现在好像将这些事情全部告诉伊诺涵,希望伊诺涵可以帮她想到一个好的办法。
“钧曦,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但是有一点我请你相信,无论我做什么,我都是为了你好,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你。
我知道我欺骗了你,只是我真的有我的苦衷,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是现在很多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对你说,我只知道我这样做就是为了保护你,我不想你插入到这些事情之中,我也希望你始终能保持那颗纯真的心。
我不想你去误会任何人,我也清楚现在我的每一个想法都有可能影响到你,我不想左右你的想法。”
萧浩宇只希望安钧曦还是那个安钧曦,他只想保护好她,不想安钧曦参与到这些事情之中,他深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
“萧总,伊小姐来了。”
Levi敲门还未等得到萧浩宇的应允就已经进了房间,身后跟着的正是伊诺涵。
“诺涵,你怎么来了?”
安钧曦见到伊诺涵很是惊讶,她明明没有告诉伊诺涵地址,不过她现在也没有时间去搞清楚究竟伊诺涵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
“我还是放心不下你,便问了萧浩宇地址,就找过来了,不过,你放心,今天张导已经提早收工了,我可不是翘工来的。
刚刚我来的时候,看见会场那边好像已经准备好了,你要不要先过去看看?”
伊诺涵的到来无疑是给萧浩宇解决了一个大难题,萧浩宇再见到伊诺涵的时候总算是送了一口气。
“要开始了吗?”
安钧曦有些失落的说道。
“今天你来不就是为了跟过去好好的说再见的吗?现在你还在犹豫什么?如果你不想出席的话,那么我们现在就离开。”
伊诺涵自然知道安钧曦失落的是什么,隋逸辰始终是安钧曦十七年都放不下的男人,她知道安钧曦之前的坚强都是装出来的。
“不,我要去看一看。”
安钧曦说完后便跑出了房间,全然已经忽略了伊诺涵。
“这样急的将我叫来到底是为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非要Levi给张导打电话?萧浩宇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想必你可是答应过我要照顾好钧曦的,现在你这又是再演哪一出?”
伊诺涵有些愤怒的说道,现在她已经全然不顾面前的这个男人究竟在帝都是什么地位了,她现在最担心的无疑是安钧曦。
“事情已经瞒不住了,钧曦已经知道了一切,我找你来就是害怕今天会有什么变故,我希望到时候你可以看好钧曦。”
萧浩宇简单的几句话回答了伊诺涵的问题,至于过程他丝毫没有提起。
“什么?不是说好这件事情已经天衣无缝了吗?怎么会变成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希望你对我解释权清楚,不然我会将所有的真相都告诉钧曦的。”
伊诺涵最受不了的就是萧浩宇这样,从来都不解释这一切,反而总是说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安钧曦好,现在的她什么都不清楚,她一定不会再像从前那样的莽撞随便答应萧浩宇。
“我今天过来就是来同约翰谈条件的...”
“约翰又是谁?这与钧曦又有什么关系?”
伊诺涵现在已经完全被萧浩宇搞晕了,她不明白怎么就好端端的出现了一个她从来没有听过的名字。
“约翰是隋逸菡在国外丈夫的名字,这是我和隋逸菡谈的条件,只要她将上次的事情对钧曦解释清楚,那么我就会帮助她摆脱约翰。
只是我没有想到这一切都已经被钧曦听到了,约翰居然提起了洛晓瑜为钧曦捐献肾脏的事情,从而让钧曦知道了真相。
但是我相信这一切不会是空穴来风,一定是阴谋,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的隋逸菡正在预谋着什么,只是现在我还不清楚。”
萧浩宇若有所思的说着,他正在思考究竟隋逸菡的目的是什么。
“你既然都已经知道这一切都是阴谋为什么不阻止这些的发生?在帝都我想只要是你萧浩宇想阻止的事情应该没有什么做不到的吧?”
伊诺涵现在和安钧曦的状态一样,完全搞不懂萧浩宇究竟再卖什么关子,她也不清楚现在应不应该继续相信萧浩宇。
“不是我不能阻止,只是现在我完全搞不明白究竟隋逸菡想的是什么,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不过,我是不会相信隋逸菡所说的,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钧曦和隋逸辰还能复合,这样的事情她也就只能骗骗钧曦了,不过还蒙不了我。
隋逸菡一定是在预谋着什么更大的计划,只是现在我还没有调查清楚而已,不过,我相信很快就有答案了。
叫你过来没有别的目的,你的任务就是看好钧曦,只要她今天不在订婚的时候乱来,那么这一切我相信还好解决。
现在钧曦的身体还有洛晓瑜的一颗肾脏,我不想看见她出现什么意外。”
萧浩宇将这次叫伊诺涵过来的目的说的很清楚,出发点无疑就是安钧曦,仅此而已。
“咚、咚、咚。”
“进来。”
萧浩宇揉了揉太阳穴,声音低沉的说道,他的头真的很痛,很久他都没有遇见这样棘手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