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猫的妙用
陈小球见两样齐全,又吩咐申姨道:“你去弄点天椒来!”
申姨一听,看了看薛文礼,薛文礼朝她点点头,示意她去拿。
申姨没法,只得去厨房拿天椒。
不一会儿,天椒拿来了,陈小球接过,放在地上。
“小陈,可以开始了嘛?”
薛文礼急迫的询问道。
“可以了,老爷子!你先把上衣解开!”
陈小球吩咐道。
“哦,好!”
薛文礼点头应道。
说完,就脱去了上衣,露个光膀子。
“把猫给我!”
陈小球吩咐刘伯道。
刘伯只得点点头,把猫递给陈小球。
陈小球捉住猫,然后,来到薛文礼面前,薛文礼见了,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不知道陈小球要搞什么鬼。
“小陈,你这是……?”
要是宠物猫,薛文礼不怕。可这是野猫,十分的瘆人,薛文礼生怕它会抓自己。
谁知,那野猫在陈小球手里十分的温顺,陈小球不停的用手撸他头上的细毛,然后,突然朝猫颈上点了一下,猫突然就伸出了舌头。
薛文礼和他的三个夫人都惊呆了,感觉陈小球象驯兽师一样,随意使唤猫的动作。
然后,陈小球就把猫靠近薛文礼的胸口,猫立刻用舌头朝上面舔了起来。
“老爷子,他这是胡闹,你不能让他乱来!”
郑邵凯见陈小球弄这把戏,立刻对薛文礼说道。
谁知,薛文礼却摆摆手,对郑邵凯说道:“憋说话,我觉得挺舒服的!”
薛文礼本来也不相信陈小球,但突然感觉这只野猫舔的心里特别舒服,于是,就选择相信陈小球。
郑邵凯听了薛文礼这话,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也会舒服?
他不明白,薛老爷子这是什么癖好。
舔了五分钟之后,陈小球又对刘伯吩咐道:“把猫抓好,待会还要用!”
刘伯一脸蒙逼,点了点头接在手里。
陈小球又两掌摊开,朝薛文礼胸口一按,然后,渡入真气。
慢慢的,薛文礼感觉胸口一阵暖洋洋的,比刚才猫舔还要舒服。
“好暖啊!小陈,你会气功?”
薛文礼感到十分好奇,不禁问道。
“别说话!”
谁知,陈小球压根不理他,继续渡入真气。
不一会儿,薛文礼突然感到胸口一阵作呕,连忙朝陈小球喊道:“小陈,我想吐!”
陈小球一听,就回答道:“想吐就对了!”
说完,就把薛文礼扶着朝床外倾斜,让他吐在地上。
范郁琴一见,连忙给薛文礼摸着后背,帮他顺气。
“呕……”
薛文礼终于吐了,而且是一地的黑血。
范郁琴见了,触目惊心,连忙朝薛文礼喊道:“老爷,你怎么吐血了?没事吧?”
许容月和沈兰珠见了这一幕,立刻冲陈小球吼道:“你把我们家老爷怎么了?”
谁知,陈小球却十分平静的回答道:“老爷子吐的是毒血,对身体有意!你们不用担心,老爷子不会有事的!”
郑邵凯听了陈小球这话,当即怒怼他道:“简直就是一派胡言!你把老爷治出毛病了,现在还在这里没事人一样,你这是谋杀,你知道嘛?”
陈小球听了郑邵凯这话,不禁反问道:“你说我谋杀,证据呢?老爷现在死了嘛?”
郑邵凯一听,却说道:“现在是没死,可也离死不远了!你就等着坐牢吧!”
谁知,话音刚落,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啪!”
“老爷,你怎么打我?我可是为你好啊!”
郑邵凯不明所以,一脸委屈的捂着脸,对薛文礼说道。
谁知,薛文礼却朝他吼道:“好个屁!你敢说,你刚才不是咒我死?”
薛文礼最怕人说他死,郑邵凯刚才那话无疑是触犯了他的底线。
“老爷,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我是说,他在害你!”
郑邵凯一听薛文礼这话,又连忙为自己辩解。
谁知,薛文礼又朝他脸上吐了口唾沫,嘴里喝骂道:“住嘴!你明明咒我,还想狡辩?刚才小陈给我弄的很舒服,哪里在害我?”
一听薛文礼这话,郑邵凯一脸的蒙逼,也没心思去抹脸上的血唾沫,整个人脑子一片空白。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小子有两把刷子?
可随即一想,他又立刻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不可能,他一个毛孩子,能有什么本事?
“老爷,你真的舒服?”
范郁琴一听,连忙一脸惊喜的询问道。
“舒服,特别舒服!郁琴,小陈有点本事啊!”
说完,薛文礼又询问陈小球道:“小陈,接下来怎么办?”
现在的薛文礼完全把陈小球当成了救命稻草,觉得他的治疗方法很有用。
陈小球就说道:“老爷子,你先漱漱口,我去给你准备吃食!”
薛文礼一听,就点点头,吩咐申姨拿温水来给自己漱口。
陈小球又让刘伯把猫捉好,然后,拿起一根天椒就朝猫嘴里塞去。
猫自然不肯吃,但架不住陈小球暴力,不一会儿,就塞下了五根,猫无可奈何的咬碎,咽了下去。
然后,陈小球又吩咐申姨道:“拿个碗来!”
申姨一听,连忙去拿碗。
碗拿来之后,陈小球就放在地上,让刘伯把猫嘴对在上面,猫此刻已经辣的不行,嘴和鼻子都辣红了,一脸幽怨的看着陈小球,十分生气的样子。
不一会儿,猫就开始打喷嚏。
“阿嚏!阿嚏!”
伴随着喷嚏,猫还流口水,郑邵凯见陈小球这样乱来,感到不可思议。
他从来没见过还有人这样治病的,简直就是胡闹。
但薛文礼相信他,他也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陈小球瞎搞。
大约二十来分钟,猫已经吐了一碗的唾沫。
陈小球又吩咐申姨道:“盛一碗覆盆子,和这碗猫唾一起倒进陶罐里面熬十分钟,再端来给老爷子服用!”
申姨听了,又朝薛文礼看了看,薛文礼眼神朝她示意了一下,让他照陈小球的吩咐去做。
妇人没法,只得温顺的点点头,端起那碗猫唾和覆盆子去了厨房。
“老爷子,他让你吃猫唾呢!那玩意恶心,也不是药,不能吃!”
郑邵凯对薛文礼说道。
谁知,薛文礼却瞪了他一眼,道:“你给我闭嘴!现在我只听小陈的,小陈让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你不要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