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久没有一个男人陪在身边了?她为何对铁牛那般着迷?是不是铁牛的身材让她充满了对男人的渴望?胡思乱想着,大虎不知不觉的从床铺上爬了起来,而后他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间。
铁牛是个男人,我也是。暗暗给自己打打气,大虎直接顺着走廊走到了尽头。黑寡妇既然是这里的老板,那肯定她所住的房间与他人有所不同。根据经验分析,那房门要不就是没有房间的门牌号,要不就是房门的装饰和普通的客人房间完全两样。
一路嘀咕着走着,他已然被内心的欲望熏昏了头脑。
“您是诸葛先生的朋友?”一名服务生突然从一边的过道里走了过来,由于脚下是那松软的地毯,完全无声无息,猛然的说话差点将魂不守舍的大虎吓得跌坐在地上。
“我,我找你们老板有点私事。”大虎战栗的说道,这话一说完,他的内心疯狂的蹦跶了起来。
“跟我来。”很显然,诸葛老头儿在这里的名声是相当的不错,那服务生没有任何质疑,直接带着大虎向一个过道的拐角走去。
一层是酒吧,二层是什么没去过,三层是餐厅,四层是客房。黑寡妇不在四层,而是在六层。
整个六层的面积明显的比下面几层要小的多,门口更是有着四名保镖伫立着。让大虎震惊的是,这四名保镖竟然腰间都插着一把手枪。
见是服务生带着大虎过来的,那四名保镖依旧盘问了几句话才让服务生带着大虎走进了过道。
六层,除了过道只有一扇门,这扇门后,就是黑寡妇的卧室。
大虎有点后悔了,暗暗的他恨不得直接给自己一巴掌。若是黑寡妇对自己一点兴趣都没有,那岂不是很尴尬?要知道门外这四个三大五粗的保镖,可是随随便便一个就能像捏死一只蚂蚁一般捏死自己。自己这个时候说,我要回去,我没事和黑寡妇说,岂不是做贼心虚?
纠结,纠结。不过在那服务生按下了门铃后,大虎一咬牙,直接横了心,进去再说,随机应变。
宽松的真丝长袍睡衣,那种诱人的黑色。就这么凌乱的耷拉在那诱人的躯体上,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给人充满了无限的遐想。退一步说,大虎有点后悔了,最后一点理智让他觉得有点后悔了。他不该来,扑面而来的那种香味让他觉得自己真的是要迷失在这里了。
后悔,只是一瞬间的念头。接下来大虎却是直接走进了屋子里,屋里没有其他人。他一手环住了毒寡妇的腰肢,而后顺手关上了房门。
屋内昏暗的灯光,毒寡妇身上的淡淡香水味,让他整个人的心都沉溺了下去。黑寡妇没有任何挣扎,只是顺着大虎的动作一步步往后退却着,而后大虎将黑寡妇直接推倒在了那张起码能够睡上五个人的大床上。
疯狂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瞪着躺在床上娇滴滴的黑寡妇,大虎突然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这娘们就是寡了,特么的她渴了,老子这是干材遇到了烈火,不管怎么说各取所需,这事儿哪有之前掂量的那么复杂。
将全身的衣服都给褪了,大虎整个人如同那猛虎扑食一般直接向那黑寡妇扑了过去。
“砰!”一声闷响,紧接着腹部一阵剧痛传来,大虎整个人在空中被踹出了老远。
“特么的。”一咬牙,大虎瞬间怒了,老子在门口搂着你的时候不反抗,现在倒是给老子脸色了,当即揉了揉肚子,大虎狠心的再次扑了过去。反正已经撕破脸了,怎么说这事儿已经有了确实,横竖都是逃不了,干脆就是破罐子破摔,直接用强办了。
看着大虎再次冲来,毒寡妇笑了笑,而后突然从床上暴起,一脚踏在床沿,另一条腿如同狠力抽出的钢鞭一般狠狠的砸在了大虎的脸颊上。
这一下,速度可谓快到了极致,大虎压根没有反应过来。脑袋一震,大虎整个人侧摔在了地毯上,而后一口血水直接吐出,血水中竟然包含着他两颗牙齿。
“今天老子非要上了你。”大虎低吼着,再次站了起来。
“华夏语我也会,是诸葛老头儿那家伙落魄了?竟然和你这种人同行?”毒寡妇看着愤怒的大虎并未曾有任何的胆怯,要知道她能够混到今天,并不是完全靠着运气。一个没有实力的人,在这世界上永远是走不远的。
跆拳道黑带九段,并且精通各国搏击技巧,这只是毒寡妇一个小小的资本。这女人更是精通枪械,片面的爆破,甚至是计算机网络等等都有所涉及。用当初毒寡妇和诸葛老头儿说过的一句话,她只恨自己平白的浪费着大量的生命,人一生中,有着太多太多的东西值得去学习,她就恨自己是一个身子,一个脑袋,两只手,否则她愿意学会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一切。
看似慵懒,散漫的她,其实每天都会在凌晨就起床开始在跑步机上进行长跑,每天的健身时间长达六个小时。这六个小时,每一分钟对她来说都是对极限的压榨。为何有着如此身材?为何有着如此迅速的出手速度?为何凭着一个女人的身份在这个地方能够开出一个举世闻名的酒吧?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源于她的信念。
很少有人知道她的底细,因为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满足自己,或是为了未来某个时候的需要准备吧。
无疑,大虎这一次是绝对的惨到了家。在一个铁牛都不怎么愿意对抗的角色面前,大虎这一次是彻底的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地毯,血迹拖拉出老长的一段,被揍昏迷的大虎,每一次都是在冰冷的啤酒浇灌下醒来。而后再次在那重拳,或是鞭腿下昏迷过去。
这一晚,毒寡妇总是有意无意的避开着大虎的要害,但是却又让大虎吃尽了皮肉之苦。
凌晨,房间内的一个隔间内,毒寡妇面无表情的在跑步机上开始了每日的锻炼。而那大虎则是靠在一张椅子上,鼻青脸肿,那青肿的面颊此刻连眼睛睁开来都是那么的困难。
低声哼哼的,很难想象这个满身是血的大虎还能够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