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晨儿——”康正帝这天夜里留宿了翊坤宫,可是南宫紫晨躺在榻上闭上眼睛并不主动说话。
“嗯,陛下,天色已晚了,陛下早些安置吧。”南宫紫晨说罢,便转过身去了。
康正帝尽数除掉了自己的里衣里裤,康正帝的小手探入南宫紫晨的里衣下,说道:“晨儿——你身上好烫。”
“陛下……明日还要上朝,早些休息吧!”南宫紫晨有些堵气地说道。
“哦。好吧。”
康正帝搂着南宫紫晨,便不在扰他,呼吸也渐渐平稳了起来。
南宫紫晨哪里睡得着?那么久都没有抱过她了,怎么可能做到美人在侧,心无旁骛地安然入睡?
南宫紫晨轻咬着唇的里侧,呼吸沉重。
康正帝转过身去背对着南宫紫晨时,他才翻过来,看着康正帝乌黑的发丝在夜里绵延到软枕的上面。康正帝拉着南宫紫晨的手,放在了她的雪山顶端。她像是酣睡前的呢哝,撒娇般地向南宫紫晨的怀中窝了进去。
南宫紫晨闻着康正帝身上的木质花香调配玫瑰、鸢尾、檀香、小苍兰、桃花香氛、喀什米尔香氛、奶油香草的混合香味。这款香,还是她央求他帮忙配置的。
南宫紫晨忍不住轻轻地拂过她的梅豆,一来二去都是极其轻柔地磋磨,好似并不想让睡着的康正帝感觉到似的。
康正帝翻过身来将南宫紫晨按在榻上,嘴角噙着笑,问道:“不是不想我么?”
南宫紫晨别过脸去,不理康正帝,可是他心底清楚,他的脸肯定是红透了,幸好夜色幽静,什么也看不出来。
康正帝俯下甚子,跨坐在南宫紫晨的甚上,从他的耳珠一点点细碎的噬咬。刚到锁骨,就感到她不小心玷湿了他的裤子下,有一下下奇异地跳动。
她沙哑着嗓子,附在南宫紫晨的耳畔,说道:“你明明也想我了。”
“陛下不是要让臣侍修养五个月么!这还没到呢!”南宫紫晨刚说出口,便觉得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说话像南宫虹夕似的呢?
康正帝扯了扯嘴角,却没有说话。
南宫紫晨心底又有些害怕,他怕她就这样走了。可是,他的自尊和骄傲,又让他开不了口去挽留什么。
康正帝却在许久的沉默之后,低头在南宫紫晨的熊前咬了一口。
“嗯——”南宫紫晨低低的倒吸了口气。
康正帝除掉了她们之间的阻碍,她迫不及待地坐了上去。
两个人都发出了满族的声音。
康正帝一面轻缓地感受着南宫紫晨每一处细节,一面对着南宫紫晨的耳畔说道:“晨儿,我想你了,真的想你了。”
南宫紫晨从康正帝的甚体——里明白了,她没有撒谎。他还什么都没有做,她便已经完全融化在了他面前,
“我是真的害怕你再有事,别离开我——嗯——”康正帝动情地说道。
南宫紫晨坐起身,揽着康正帝的后背,咬了咬她的耳珠,说道:“不会的,我不会离开你的。”
康正帝和南宫紫晨像是不约而同,两人并不为了贪图那样激烈又磁极的快乐而相拥婵娟。她们两人面面相对,康正帝一手在南宫紫晨的背后留下清浅的痕迹,一手环到南宫紫晨的肩颈上。她贴着南宫紫晨的耳畔舒畅地溢出轻嘤的声音:“紫晨——你的头发真美,你真美,嗯——苏福吗?”
南宫紫晨虽然在缓慢的品尝着,但是每每最深沉的撞击,都是彻底的。所以这样缓慢的重击,他也觉得新鲜。
南宫紫晨轻轻地捧着康正帝的果脯,轻轻地碾咬,缓缓地品鉴。
“回答我,回答我!晨儿!紫晨!啊——天呐,我爱你,我心悦你!晨,你知道么!你知道么?”康正帝把她的情意全部都晗在了南宫紫晨的耳廓上,她想倾尽所有情感的舜刎她的南宫紫晨,让他知道她的全部爱意。
南宫紫晨顺着她的脖颈,晗着她的耳珠说道:“玲儿,我爱你,我爱你更多。我很想自私的独占你,我不想管……那些礼教纲常……嗯——哦——轻些!要忍不住了……”
“对不起,晨儿,晨——啊!唔——”康正帝忍不住向后仰去。
“不要说对不起!我不要你的对不起!只要多爱我一点就可以了,我很容易满族的!真的——我以后……尽量不去吃醋就是了……别说对不起……”南宫紫晨有些绝望地紧拥着康正帝,生怕他一松开,她就不见了似的那般紧紧拥着。
康正帝和南宫紫晨两人像树懒一样缓慢地厮磨着,极致地享受着彼此的一切。康正帝忍不住又在南宫紫晨的甚上,留下了她黑紫色的印章。
康正帝被南宫紫晨抱着,一夜好眠。果然有句话说的有些道理,没有什么事是一抱解决不了的,如果一抱解决不了,那就两抱。
三皇女曲靖泽因为早产,所以格外体弱。康正帝便特许江珵鹤,每日白天都可以叫奶爹送三皇女来凤仪宫,由江珵鹤亲陪伴。
江珵鹤见到南宫紫晨再不似前几日那般冷漠惨愁,心底忽然变得有些不好受了。
似乎人难过的时候,有个人陪着也是好的。若是没有人陪着一起惨,就总会觉得自己才是最惨的。只有别人比自己惨,或者和自己一样不愉快,自己才能平和一些。
这天中午,康正帝也没有照常去凤仪宫,而是去了永寿宫。
江珵鹤左等右等,不见康正帝来陪他用膳。
刘鑫看出来了江珵鹤对康正帝其实还是有情的,便道:“凤后,要不奴才去问一下梁领事?”
江珵鹤赶忙说道:“不必了!陛下也从未承诺过要来,去问什么!布菜吧!”
康正帝去永寿宫,一为了给孝惠太后请安,二为了劝孝惠太后同意她只纳六位君侍。
康正帝开诚布公地向孝惠太后摊牌。
因为有的时候,对愿意信任你,和你想去信任的人,最好的谈判方式,就是尽量的开诚布公。
康正帝说道:“父后,儿臣调查了所有人家人子的母家,以及她们彼此的牵扯和不睦,儿臣把有些家人子都进行了赐婚。原本,儿臣是想把两家没什么不睦或者善交的指婚在一起。可是,儿臣每每想起母皇和父后曾说过的,一些关于驾驭朝臣的话,儿臣就做了一些不尽人意的赐婚。”
康正帝把有些不睦的朝臣,反而指婚在了一起。这便是帝王家的制衡之术。当然,原本就私下有爱慕的人,康正帝也并没有拆散人家。反而是把有些家人子心中的憾事,变成了一桩美事。
康正帝说道的家人子越来越多,孝惠太后起初听着,还在暗自感慨。可是越听,越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便问道:“陛下就告诉哀家吧!陛下的意思,这届家人子里,陛下打算留下几位充盈后宫?”
康正帝低垂眼帘,说道:“六位。”
孝惠太后先是一愣,接着倒吸了一口气,却出乎意料地没有对康正帝展开说教。
“不知陛下这六位家人子之中,可有白景裕和穆子衿?”孝惠太后问道。
“没有。”康正帝如实答道。
“陛下,这白景裕无论如何必须留下。首先,他是辅安国公府上的嫡二公子。其次,为了当初老佛爷的意思,辅安国公府特意把这孩子留下了,谁也不敢再上门提亲。如今一耗,眼瞅着就到了十八了。这男子,到了十八,本就不好再说项人家了。现金,还是被陛下嫌弃的,那这不是要戳辅安国公的心么?”
“况且,就算老佛爷以往对陛下不好,可陛下终究还是应当尽到孝道的。陛下这次选秀,修改了年限,说明就是和这孩子有缘。就算陛下不喜欢,把他好生将养着就算了。如今落选,最好也是嫁给五品以下的人家做正室了。那这和嫁给破落户有什么区别呢?辅安国公府会怎么想?”
康正帝眉宇微动,便道:“那,穆子衿为何要留下呢?六位人选里,已经有两位是出身梦瑶降将了。”
“因为哀家知道,穆子衿的母亲穆良玉和穆子衿的姐姐穆子英,就是让陛下差点失去了萧倢伃的降将都统。所以陛下不喜欢她们穆家。”孝惠太后说道。
“可是,正因为是这样,陛下才更应该让穆子衿留在后宫。陛下必须有海纳百川的胸襟。陛下在朝堂上不愿意重用降将,后宫里宠着难道还能有什么难处么?”孝惠太后充满坚定的目光,看着康正帝。
康正帝想了想,虽然很不情愿,拳头都紧攥在了一起,可是孝惠太后说得对。她既然费尽心思的爬到了这个位置,那就要做对得起这个位置的事情。如今朝堂上,降将的心还是不稳的。文官便罢了,武官根本不敢擅用。
康正帝不想把她的后宫变成乌烟瘴气的地方,可是,看来有的事情,难以避免。
与其让她拿大月氏的版图去开玩笑,她宁愿腾出一张软榻给穆子衿用。
于是,小满这一日,梁斐芝领着一众宫伺,各个都捧着圣旨托盘,向储秀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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