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九章 一拳
“给我放开那个女孩!”
一声大喝,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到了张文凯的身上,只见其几个箭步,犹如飞人一般,在梁山的眼中,越来越大,直到,那砂锅大的拳头,怼到了他的脸上。
砰!
清脆,梁山那脆弱的鼻梁,与那铁拳相撞,哪有什么好下场,直接断裂,鼻血四溅,一声惨叫,那欺负着陈诗诗的身体,向后连退数步,捂着脸,就蹲了下去。
“是他!”李管家大惊,因为梁灵儿的缘故,他跟张文凯见过一次面,还有些印象,不过,现在他揍了梁家小少爷,管他是谁,都得付出代价。
“上!”
三名体型壮硕的黑衣保镖,将那墨镜,摘下,扔到了一旁,扭动着胳膊,放松着筋骨,丝毫没有把张文凯放在眼里。
没一句废话,三人,三路,上中下,左中右,八极拳,没有套路,招招要害,直接把人往死里打的那种!
砰砰砰。
三声脆响,手腕,手肘,小腿,三处,连挡,收招拆招,边打边退,其手化爪,其眼化蛇,其身,如龙!
以刚对刚!太极,杀拳!
只见张文凯一爪,抓住了那来袭三拳,一脚,挡住了那飞来三脚,一个欺身,千斤对撞!全身的劲力,随着那太极云手的扭转,落在这三人之身,带着他们的肌肉,与骨,分离!
“啊!”
三声痛叫,三名体壮如熊的黑衣保镖,那眼中的凶狠,还没有散去,便扑通一声,软趴趴的倒在了地上,手部以及腿部的肌肉群,被张文凯借着太极的打法,从骨头上,生生剥开,撕心裂肺,不足以形容这痛苦。
“诗诗,没事吧。”拍了拍手,一脸轻松的样子,将还靠在车上的陈诗诗,拉了起来,张文凯关心的问道。
“嗯,没事,”陈诗诗笑道,很是开心,她就知道,有大叔在,谁都别想欺负她,什么梁家,她又不是吓大的。
“张文凯,你知道,你打的是谁吗!”李管家上前,那佝偻着的身子,一下子挺拔了起来,眉眼带火,健步如风,丝毫看不到什么老人家的样子,竟有一丝,要当场教训张文凯的势头。
“啊?”皱了下眉头,张文凯细细回想了起来,他好像在哪见过这老头,咦?妹的,不会这么巧吧。
“您,您是李管家?”
“嗯。”
“那他,他是?”张文凯指着还蹲在地上捂着脸的梁山问道。
“我们家小少爷。”
“额...”
尴尬,甚是尴尬,张文凯嘴角抽搐,他这一拳头,怕是惹出事了,要是梁家护子心切,为了他这一拳头,要在华夏搞他的话,至少有千种以上的方法,信手拈来,光是打电话给国安局举报他,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这个,呵呵,李管家,实在不好意思,您大人有大量,哈哈哈。”
“特么的,打都打了,你特么的,道歉就想完事!”梁山忍着痛,手指着张文凯大骂道:“李管家,给我弄死他,马上弄死他!”
“小少爷,你受伤了,还是先去医院吧,要是毁了容,老爷那,我可交代不了。”李管家回道,那身子,一下佝偻了起来,脸上的笑容,依旧和善。
“好,不过,我一定要他死,你这一拳,我要你用命来还!”被李管家扶上车的梁山,转过头来,他那先前还算帅气的面庞,这时候,只能用恐怖来形容了,整个鼻梁塌陷,鼻骨被张文凯直接打成了骨头渣子,一个处理不好,说不定都得给弄成截肢,割掉鼻子,这也是李管家,不在这,跟张文凯多做纠缠的缘故。
至于那三名重伤的保镖,则被抬到了后面的奥迪车上,被带走了。
“大叔,你认识他们?”陈诗诗疑惑道,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大叔把人给揍了之后,还给人道歉的。
“额,算是吧,诗诗,他们跟你说什么了?”皱着眉头,张文凯还在苦恼,是不是要拜托教授把这事给摆平,还是把那个梁家的人情,直接在这事上给用了,两个方法,代价,都大的很。
“他个白痴,说我是他的未婚妻,莫名其妙,简直就是个神经病,想老婆想疯了。”陈诗诗嘟着嘴,生气道,刚才那一下,真的把她给吓到了。
“额,未婚妻,”嘴角再次抽搐,尴尬,现在是彻底完蛋了,敢情他刚才是把陈海生的未来女婿,给揍了,现在陈家、梁家,怕是要一起整他了,还什么人情啊,怕是教授都摆不平这麻烦事。
‘我是不是该想办法跑路了?记得上次瓦列夫,邀请我去俄罗斯来着,对,就去俄罗斯,陈家、梁家再厉害,总不能把手伸到俄罗斯去,在那里,中情局也没什么势力。’
“想什么呢?”陈诗诗叫道:“走了,围观的那么多,你想上新闻头条啊,走了。”
“哦,嗯,走,去哪?”
“回家啊,大叔,我怎么感觉,是你被打傻了啊,揍人这事,还有反噬的啊?走了,走了。”
拉着张文凯的手,在那一群吃瓜群众的注视下,上了车,五辆豪车,缓缓离开,井然有序,留下了众人,只能目瞪口呆的在那,看着。
“刚才那家伙,干了什么?那三个壮汉,是怎么被放倒的?”
“不知道,没看清,好厉害。”
“那来挑事的,又是谁?没见过这么霸道的啊,陈海生的千金都敢当众调戏。”
“谁知道,那些富人的事...”
......
“什么?!梁少爷今天晚上,可能不来了!”陈海生皱眉,声调直接高了好几度,“约好的时间,怎么说来就不来,什么原因?”
“董事长,电话里说,梁少爷受伤了,具体什么原因,没提。”
“这样啊,你,马上打听到他们在哪个医院,派几个人过去看看,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尽量满足他们的要求。”
“好的,董事长,我这就去办。”
“奇了怪了,怎么就受伤了?”待秘书走后,陈海生看着面前的黄浦江,很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