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请大家购买正版几日后的这场家宴,相聚甚欢,公主与两位嫂嫂聊的极为投机,而杨安源和李皓除了惊叹公主府的宏伟壮观以外,席间不停地向我祝酒,可以瞧出,他们见我与公主二人两情相悦,公主又如此温婉贤慧,自是为我高兴了。
只是我倒像是酒量见长了,可他们却似快喝醉的模样。我连忙让人把酒换下,换了杯解酒茶,免得他们当真喝醉了,回去后又得劳嫂嫂们费心伺候了。
最后酒宴散席,我亲自送哥哥嫂嫂们出了公主府,公主也派了马车将他们送回家去了。我瞧着时间尚早,便转身回了公主府,想到后花园那去转转了。
酒足饭饱之后,就该到后花园去散散步,消解腹中积食。
这是公主给我定下的几条规矩之一,有时候她还会要求我脱了鞋子,在光滑的鹅卵石上走路,开始有些不适应,脚底还会有些疼,没想到坚持了几日之后,每日也开始觉得神清气爽了。
公主之所以为我定下这么几条规矩,似乎是因为那日我突发高热,她为我诊脉时,似乎发现我有隐疾在身,自从几年前落水被人救上岸之后,每年我的身子都会出现些问题,不是高热便是腰背不适,非的休息个十天半个月才见好。
以前是没人疼没人爱,所以便得过且过了,现在我有公主了,她太美好了,我的衣食住行,健体养身,还有府中一切大小事务全都是公主一人调度分配的,我几乎都没有什么后顾之忧。
都说男主外,女主内,我娶了个这么漂亮又能干贤惠的媳妇,怎么看,都是我占了大便宜吧?!
我瞧着池塘里那些自由自在游来游去的红白黄鲤鱼,伏在护栏上,不禁感叹道:
“要是没有公主在身边,我以后可怎么活啊?”
耳边,银铃之声响起,我知道,是自己的媳妇来了,我微笑着看着她朝我这边走来,身后跟着的是紫玉那小丫头。
拉过了公主的手,我脸上笑呵呵的,她也是面带笑容,从紫玉那接过一杯茶然后递给了我,说道:
“驸马方才在自言自语的,说些什么呢?这是你的茶,解解酒!”
虽然席间我让人上了解酒茶给两位兄长,却自觉没醉,就没喝,没想到还是被她瞧见了。
“我可没醉,因为你说过,喝酒要适度,不许喝醉嘛!”
口里虽这么说,可手已经去接那杯解酒茶了。
公主微微一笑,反问道:
“怎么,嫌我管你管得严了?”
我连忙摇头,深怕公主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似的,解释道:
“我喜欢你管着我啊,我想你管着我,最好就这样,管我一辈子好了!”
公主脸微微一红,一副懒理我的表情,嘴角却是掩不住的那末笑意。
身边的紫玉瞧不下去了,忙打了个激灵,言道:
“驸马爷,你说话可不可以别那么……肉麻啊?”
也不知道公主为何会中意这小子,虽说长相是风度翩翩,也有些才华,可这瘦弱的身子骨,再加上有些软弱的个性,如何能保护好公主殿下啊?
“肉麻吗?嘿嘿,丫头啊,等你什么时候成亲了,就知道啦!”
紫玉一下便听出了我语气之中的调笑,气得直跺脚,瞪了我一眼,忙躲到了公主身后,向公主告状,道:
“公主,你瞧,驸马他……他就会欺负我!”
公主掩面而笑,却故作严肃,虽然话是对我说的,这理却是对我和紫玉一起讲的,道:
“好啦,好啦,都多大的人了,别胡闹了啊。”
我笑而不语,紫玉也不想让公主为难,哼了一声,道了句:
“本姑娘大人大量,就不与你斤斤计较了!”
说完,给公主福了一礼,便走开了。
哟,还真不愧是公主教导出来的,这说的话也跟公主说的如此相似。
“怎么,还在记恨那晚她吓唬你之事么?”
公主后来从紫玉口中得知了那晚发生之事,虽然紫玉知错能改,而且我也开口向公主求情了,可公主还是对她小惩大诫了一番,公主说了:无规矩不成方圆。
“我哪就那么小心眼了啊!”
我确实没想这些,只是在想自己可以为公主做些什么,该如何才能保护好她。
那日,公主告诉了我,深藏于她内心之中的执念与怨恨,那就是她想要查清楚当年太子谋反案的真相。
我从未见过公主露出那般痛苦和不甘的神情,她死死地拉住了我的袖口,对我说:她无法原谅,无论如何都无法原谅,太子哥哥是被人害死的,而那些害死他的人一个个却还活得好好的,加官进爵,风光无限,享尽荣华富贵。
太子哥哥是被人冤枉的,她一定要查出真相,让那些害过他的人都得到应有的惩罚!
我瞧见了她眼中的不甘和怨恨,我能理解她亲人被人陷害致死,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悲伤,可是我却无法代替她去承受失去最爱亲人的痛苦和绝望。
当年的废太子萧琅,的确是被人冤枉的,他从小就被立为储君,先皇对他也极为看重,而且太子也颇有贤名,允文允武,慧眼独到,极有主见,能断大事。如果不出差错的话,将来他一定能成为北魏一代有为君王。
皇位早晚都会是他的,说他谋反,大有莫须有之嫌。
太子他也确实是被人害死的,史书上只寥寥数笔,说太子领兵企图攻入皇城弑君谋逆,却兵败被擒,最后于狱中被先皇下诏赐死。
那年是先皇在位景安二十三年,也就是在七年前,而那时候的我,才十三岁。
那是朝廷对外宣称的太子谋法案的始末,可我所知道的,却是另一个截然不同的版本,太子殿下确有领兵攻入皇城,可却并不是为了弑君谋逆,反而是为了救驾平叛。而太子也并非死于狱中,而是在皇城之下,被人逼迫冤枉,太子满腔悲愤难抑,最后拔剑自刎而死!
而这些还是无意之间,我与高韦藏身于阁楼之上,听叔父和一位不知名的访客提及的。
那时候的我和高韦,一心想着报效国家,对贤能的太子也是极为推崇,咋听太子是被人冤枉至死的,都满腔的不甘和愤怒。
从那时候开始,我便在开始思考着,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