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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麻烦很大

沉默太久 木诗 8727 2022-11-09 03:23

  刘富的风流传奇,第二天一大早,就成了爆炸性的新闻。

  你们知道吗?刘富昨晚光着身子被杨追打到村外,一头钻进了华成家。

  有人甚至怕还有人不知道这百年不遇的懊糟事,走家串户去的去挨家挨户通告。

  原来这些天刘富一有闲暇时间,就往杨二家溜达,昨晚人们正聚集在井边打水,刘富也凑过来与大家闲侃几句,之后就信步拐进了那条巷子,那条巷子的尽头,就是杨二的家,杨二媳妇年纪刚三十出头,模样虽很一般,但是她是村子里唯一的一位时尚的少妇,每天都要浓妆艳抹一番,把自己打扮得跟刚从戏台上走下来的演员似得,又偏偏长着一双勾男人魂魄的眼睛,又喜欢往男人聚集的地方凑,说话的声音尖声细语的很好听,往往会有一些意志薄弱的男性禁不住诱惑,追到她的家里去多看她几眼,这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井边担水的男人们,见刘富又径直奔了那条巷子走过去,一同起哄向他喊话道:“喂!往哪去?”

  刘富并不回答,两手插进裤袋里,摇摇摆摆地向杨二家的方向一直走。

  推开杨二家的房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杨二媳妇正掀开大铁锅盖,一锅热气腾腾的粘豆包蒸好了。

  “小芳,你家也蒸粘豆包啦?一到冬天,家家户户都吃这呵。”

  刘富一边说着,一边把头伸进里屋打探。

  “二没在家呀?去哪儿啦?”

  “没在家,他出远门了,三、四天才能回来呢。”

  刘富转身回来,身体紧贴小芳的身体上:“我帮你揭。”

  不管杨二媳妇愿不愿意,他已经操起铲板干起活来了。

  冬天家家户户都这样,利用几天的时间,把够这一冬吃的粘豆包都蒸出来,刚蒸好的豆包,从锅里捡到盖帘上,拿到外面一晚上就冻了,第二天早上起来一磕就下来了,装到大缸里,什么时候吃,什么时候去缸里拿一些。放到锅里蒸一下就能吃了。

  杨二媳妇把两个盖帘放在锅台边,刘富就殷勤地把锅里的豆包一个一个的揭下来码到上面。

  杨二家两天前把不能生蛋的公鸭公鹅都杀了,为了节省食料,一般的人家都是这样。

  杨二媳妇故意在刘富面前将装着鹅肉的大盆盖子掀开,对刘富说:“你看看,一锅炖了四只大鹅,什么时候能吃完,一会儿等你把这锅豆包揭完了,我给你热一大碗鹅肉,再烫壶酒,你在这儿美美的吃喝一顿。”

  刘富看一眼飘着一屋黄油,喷着扑鼻香气的大鹅肉,馋的嘴里直咽口水,再看一眼身边这个让他日夜思想的小女人,刘富恨不能死了在重生一次,这么好的小女人,这么滋润的小日子,怎么就落到了杨二的头上了?

  “还是小芳好,知道疼人,芳啊!吃完之后,我在你这过夜,今晚不走了,行不?”

  杨二媳妇小芳,在刘富的胳膊上很很的拧了一把:“我早知道你有这心,今天,我依你,让你在这儿过夜,咱可事先说好啦,衣服得光了,一丝不挂。”

  “哎!保管脱个溜光,一丝不挂,你呢,你也得脱光了身子是不?”

  “那是,一定让你知道知道,我跟别的女人不是一个味道的。”

  刘富把一锅豆包揭完,揣到外面,放在小仓房顶上,小芳揣来那盆炖好的鹅肉,从里面挑挑捡捡,往大铁锅里放:“这可是我一把食一把草喂了一春带八夏的大鹅,你啥得白吃白喝?不想出几个辛苦钱吗?”

  “出,我当然要出,我看看身上有多少钱。”

  刘富从衣袋里把早就准备好的五十块钱拿出来,要递给小芳,小芳伸手去接的时候,他又撤回来了:“咱可说好,就这些,晚上睡觉就不要另收费了。”

  小芳一把将钱抢过来:“晚上我免费陪你睡觉。”

  “哎呦喂!看看我的这个小情人,见了钱,那眼睛乐得都只剩下一条蓬了,一会儿哥好好陪你睡一睡,让你知道,哥跟别的男人有啥不一样。”

  刘富这顿饭可不那么容易吃到嘴的,院子里还有一堆木头等待他去劈,劈完了还要整整齐齐地码成垛,这些活都干完了小芳才可以点着火,去热锅里的大鹅肉。

  “捡几块肉多的给我热上,我去劈柴禾了。”

  一大碗鹅肉,一壶白酒,把刘富的肚皮撑得鼓鼓的,小芳把小饭桌撤下去,刘富坐在杨家的热炕头上,示意小芳把两个小孩子引到里屋去,小芳顺他心思把两个孩子引进了里屋,把头伸过来冲他说:“脱光了等着我,把孩子哄睡了,我就过来。”

  刘富扯过一床棉被,真的脱得一丝不挂,爬进被窝,左等右等,杨二的媳妇小芳也不过来,直到夜很深了,这难耐的等待实在太煎熬人了,刘富急不可待地来到了里屋,轻轻叩响里屋的门:“芳啊,你睡着了吧?咋还不过来?”

  话音刚落,身后却重重的挨了一闷棍,正是夜里偷偷溜回家,一直躲在门后的杨二,他大吼一声:“刘富,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你找死来了!”

  杨二大喊着:“刘富!你个王八犊子,你今天死定了,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杨二手举着棒子,不管脑袋屁股,一下接一下的往下砸,刘富左躲右闪,连滚带爬逃到外面,杨二还在后面追打,像赶猪一样,把他逼到村外的那条很少有人走动的背街上,满天飞雪,呼啸的北风,劈头盖脑地向他袭来,雪打在身上像万箭戳身一般刺骨地疼痛,刘富为了逃生,从头到脚一丝不挂的在村外奔命地跑啊跑!杨二举着棒子在后面穷追不舍,一边追打,一边骂:“刘富!老子今天不打死你,也要冻死你,你死定了!”

  刘富赤裸裸地前面跑,他只顾逃命,盼着能遇上一个人,救他一命,他喊出“救命!”的声音,连他自己都听不真切,寒风刺骨,他活了五十多年,今天才真正体会到了这苦不勘言的滋味。

  “快来人啊!”

  “救命啊!”

  “救命!”

  “救命!”

  后来华成打开后大门,把他从杨二那根要人命的棍棒下救了下来。

  天刚蒙蒙亮,一夜未眠的刘富憔悴地从稻草上爬起来,他轻轻地敲响了华成家里屋的门:“华成!华成啊,你起来吧,赶紧把我送回去呀。”

  华成还在睡梦中,被刘富叫醒了:“哎!好嘞!这就起了。”

  华成迅速地穿上衣服,跳到地上,对田之素说:“之素,天快亮了,你在家别害怕,我趁早把刘富送回去。”

  之素不高兴,磨叽一句:

  “他自己不会回呀?又不是找不到家。”

  田之素心里想,他那能耐跑哪里了,连家都不敢回了,还有脸活着,死了算了!

  之素一边迅速地穿着衣服,一边没好气地说:

  “我真是倒霉透顶了,这下好了,这个插曲够人讲三年了,让那些爱嚼舌头根子的老娘们知道了,指不定会怎么议论呢。”

  华成对她挤眉弄眼,示意他不要乱讲话,人就在外屋呢,让人听见了有多不好。

  华成来到外屋,扔给刘富一双他上山拉柴禾时穿的大头鞋,让他快点穿上,快些走,免得一会儿街上人多了,见他这副样子又会问这问那的。

  田之素穿好了衣服,跳到地上,又用那只大木箱子顶住了门,对外屋喊了一声:“华成!你把他送回家就快些回来,把炉子点着啊!这屋里太冷,都伸不出去手了。”

  华成爽快地答应了一声,同时嘱咐田之素,让她别忘了给马添上一槽子草料。

  他知道田之素是不敢走出屋子的,说了也等于是白说。

  刘富回头回脑地紧跟在华成身后,唯恐杨二从哪个角落里追上来再给他一闷棍。现在其他别的都是次要的,反正这人也丢了,顾不了这么多了,昨天晚上,如果不是之素不让华成出去,刘富本想让华成去找几个人,到杨二家把他的衣服要回来的,他现在最担心的是怕天一亮,杨二就会把那些脏物送到镇派出所去,如果是那样,他可就真的要去蹲大牢了,那些衣服是铁的证据。

  “华成,你说杨二他能不能拿着我的衣服去报案?”

  华成恍然大悟,肯定地点着头说道:“很有可能!”

  “快走,到我家,你跟我老弟他们去找找杨二,看看能不能讲和。”

  “能不能讲和就另说了,主要是要把你扔在人家的那些衣务都要回来,你说你真是头脑简单,碰都没碰人家一下,衣服却都给人家留下了,这娘们,真是一个惹不起的主!”

  “是呵,毒不过妇人心嘛,我这是遭人暗算了,这个臭娘们,她跟伍传占好你知道吧?这注意没准是伍传占给她出的,伍传占媳妇还不知道呢,跟那娘们好的像亲姐妹似的。”

  华成明白了,怪不得,这两个男人到一块说不上三五句就会吵起来,原来,他们是在争风吃醋。

  “有这事儿?这我真不知道,田之素她姑表姐,人那么精,自己会看不出来?”

  “她是被那娘们哄住了,你让田之素给她表姐去提提醒,别再让那个女人到家里去,这娘们是个地地道道的害人精。”

  华成把刘富送进屋,对正在灶台上作饭的刘富媳妇好一顿说劝,刘大叔摊了事属实全家人都抬不起头,可是,现在你们必须要心往一处想,怎么才能把这事解脱了才是正经,华成的意思就是说,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一家人,有一个人落难了,另外一个人要全力以赴去帮他解脱。

  刘富自己钻进里屋去找衣服,对外屋的华成喊着说:“华成,你跟我家里的人去找找杨二,快点去,别让他把那些东西送上去。”

  刘富媳妇放下手里洗刷一半的锅,声音颤抖地说:“华成,到底出啥事儿了?”

  “你家我叔把衣服全丢在杨二家了,你明白没?就这事,我叔怕杨二拿着他那些衣服上镇派出所告他去,所以,咱们必须要在杨二行动之前,把那些可以作为证据的衣服要回来。”

  “刘富!你个王八蛋,咋不死到外面,你还舔脸活着回来了,我跟你丢不起这人!”

  “婶子!你是个明白人,这都什么时候了,快想办法,我叔叔是被那娘们给算计了,你不能胳膊肘往外扭。”

  “衣服都丢人家了,他人是咋回来的呀?”

  “哎,你别提了,要不是我出去喂马,听见有人喊救命,我叔叔要是被杨二给赶到北大地里去,你今天就看不着活着的刘大叔了,早冻死到外面了。”

  刘富媳妇哭着跑进屋:“你个没出息的东西,这亏吃的冤不冤?上炕头钻被窝里热乎热乎,我去会会那个骚娘们去。”

  “让华成和老弟弟跟你一起去,咱们现在有把柄在人家手上握着,捡好听的跟人家说,好汉不吃眼前亏,能不经官最好。”

  “你个傻鬼呀!还不吃眼前亏呢,这亏可让你吃大发了!”

  华成叫上刘富的小弟弟刘义,和刘富媳妇一起去了杨二的家。

  哪成想,杨二天还没亮就去了镇上,他媳妇小芳正在梳洗打扮,刘富的媳妇像哄小孩子似的,轻声慢语的跟小芳讲话:“芳啊,昨天晚上,我家你大叔多喝了两杯酒,跑到你这儿来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的,他喝高了,把他的衣服还给我们,然后你说这事该咋办咱就咋办,把你大叔的衣服还给我,他就这一套棉衣服,现在还围着被在家炕头上坐着呢。”

  小芳对着镜子左右照照,拿起一管粉红色的唇膏,对着镜子在唇上抹:“那衣服让杨二开车拉走了。”

  “拉走了?拉哪儿去了?”

  “送大贵派出所去了。”

  “啊!”华成和刘富的媳妇还有刘富弟弟同时啊了一声。然后不约而同的撒腿就往门外跑:“快跑,高低得把杨二追回来。”

  杨二现在早已经来到镇派出所大门外了,现在还没到上班的时间,他在大门外左顾右看,恐怕刘富家的人追过来,心里像揣只小兔子一样,扑腾扑腾乱跳,好不容易盼来了一个公安人员,他上前刚张口说了一声:“同志,我要报案!”

  “你要报什么案?”

  “我要告两趟干的刘富,昨天晚上,他入室强奸我老婆。”

  那位进了屋,手把着门对他说,您稍等一会儿,八点之后,你在进来说。”

  那人说完之后,把门关上,杨二被关在门外了。

  这是一位新来的小公安,杨二很面生,他在门外转来转去,心想,到这儿就没事了,在公安人员眼皮子底下,刘家的人来了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再等一会儿,派出所所长张健等人一块进来了,杨二跟随他们一起进了屋:“张所长,你可要给我撑腰啊,昨天晚上,刘富去了我家,我要告他强奸罪,他的衣服现在还在我家柜子里面锁着呢,你们管不管?”

  “我们就是为老百姓排忧解难的,怎么可能不管呢?你把事情的经过讲诉下遍好吗?”

  “行,我这就说。”

  “昨天晚上,我从外面回来,一进屋发现我家炕头上睡个人,我还以为是家里来客人了,可是仔细一看,我们屯子的刘富,再一看,衣服脱得溜光,我举起棒子就打,一直把他打到村外,要不是让华成那小子遇上,把他救下了,那个狗东西不被我打死也活活冻死了。”

  “有谁可以证明他去你家里睡觉去了?”

  “他的衣服现在还在我们家呢,你让他自己说,他敢不承认。”

  “这事也不能只听你一面之词,我们还要去作详细的调查。”

  “我的目的是让你们把他抓起来,关他几年,让他好好改造改造,这样的人,不好好管管还了得。”

  “你可以先走了,我们准备一下,马上就过去。”

  “我先走可以,你们能不能马上过去也可以,我只能这么跟你们说,除非我看不到刘富,只要我看见他,反正不是他死就是我死,你们不怕出人命就晚点去。”

  杨二说完磨身往外面走,一出派出所的房门,正好碰见刘富媳妇、刘义和华成,他们三个人看见刘富从派出所院里走出来,气喘吁吁地站在杨二面前:“二啊,你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婶子平时对你不薄的分上,放过刘富这一回,咱们以后还是好乡亲。”

  杨二大摇大摆地向前走去:“你来晚了,我都报案了,回去等着派出所的人一会儿就到。”

  杨二说完径直来到大门外,解开缰绳,一跃跳到车上,两鞭子打在马背上,小马车一溜烟地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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