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梁被带到jǐng察局,他反复的强调自己是为了救人才出此下策的,到了明天飞机出事了自然就能证明他的无辜。但欢迎他的是审问前的开胃菜——暴打。这些嫌疑犯都不老实,不好好打一顿,给个下马威,他们是不会乖乖招贡的。
重重的拳头,厚厚的皮鞋,雨点般落在黄梁的身上。
jǐng察们是恨足了黄梁,居然在机场劫持人质,明显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吧。而且,你劫持了人质,也不要那么软蛋呀,还没开始营救就投降了。如果把黄梁击逼了,那也算是一件功劳吧。
心里恨极了,手脚自是狠极了。
黄梁打小就是跟同学打架都很少有过,何况是挨这种毒打。只能学着电视上的挨打的样子双手护住头部,强忍着不叫出声来。或者是出于本能吧,舍车保帅不仅仅是用在军事上的。
其实黄梁不知道,他就是不护住头部,那些jǐng察也不会打头的。毕竟跟黑社会有本质区别的,一个是为了审问需要,一个是为了恩怨情仇。虽然都是打人,给他们这一分可就变成正义的了。
很快,黄梁嘴角挂上了血丝,浑身胀疼,不用看也知道肯定全身万紫千红了。jǐng察们似乎是越打越起劲,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小子,偿到厉害了吧。现在的公差打人比我们那时还黑呀。”清风道长幸灾乐祸的笑着,他很是欣赏黄梁被打的惨状。
“现在还说什么风凉话,快想想办法吧。”黄梁也没想过清风道长有办法能让他不挨打,只是他现在已经习惯了什么事都问清风道长要办法。
“嗯……办法倒是有的……”清风道长慢条斯理的说着,完全不在乎黄梁被打的惨样。
“哎哟……你快说呀!”黄梁早就忍不住,开始叫疼了。心里更是暗骂清风道长故意袖手旁观,有办法也不早说出来。
“你按照我告诉你的心法运气,想象着自己就象大风大浪中的的一叶扁舟,任他狂风大作,波浪涛天,你自随波逐流。进入这种境界你自然就不怕什么疼痛的了。”清风道长喋喋不修的说着。
黄梁不等他说完,早就迫不急等待的开始运气了。痛得难受呀!
一运功,效果还真不错。疼痛感渐渐消失,似乎还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很有些别人在为他挠痒的样子。
慢慢的黄梁似乎还有种很诡异的感觉,那些jǐng察的力量好象在逐渐流失,而流失的方向就是他们暴打的地方。
“吸星!”黄梁第一反应是想到这个最诡异的内功心法。
“小子,吸星那破玩意怎么能跟我们的吸星诀想提并论呢。一个是萤萤之光,一个是rì月这辉,不在一个档次的。”清风道长对和自己的功法报有绝对的信心。
那些暴打黄梁的jǐng察们也感觉到了不对头。怎么刚刚还打得正爽,突然就手酸脚软的了呢。而且这家伙的身子越来越象棉花,打上去软绵绵的不说,那种用足劲狠狠的打下去,却感觉打在棉花上的滋味,让他们有一种恶心呕吐的冲动。
更可怕的是,按惯例这样暴打犯人一两个小时是很正常的,可今天刚爽了十分钟不到,怎么突然感觉这么累呢。力量仿佛漏气的气球般慢慢流逝。
力量的损耗也许算不上什么,吃几顿大鱼大肉就补回来了。但可怕是那怪异的感觉。就仿佛能听到自己鲜血“滴嗒滴嗒”流趟的声音,而自己却毫无办法一般。
很快的众jǐng察都酸软无力的停手了。黄梁还惬意的伸了伸腰,瞥了瞥jǐng察们,似乎在在埋怨他们“按摩”得不够舒服。
一个年轻的jǐng察气不过,cāo起了jǐng棍,准备动家伙了。一个年纪稍大的赶紧拉住了他。动动拳头可以说是审问方法过激,如果动用了家伙那就是虐待嫌疑犯了,xìng质大不同。毕竟还有个纪检部呢。
这家伙不是说明天飞机要出意外吗?那就等到明天再说吧,让这小子死得心服口服。jǐng察们找了个借口,今天暂时放过了黄梁,主要是他们再也无力抠打黄梁了,得回家补补。
黄梁自也是盼望明rì早点到来,盼望那飞机早点失事,那可是自己沉冤洗血的证明。也不想想如果要证明自己的无辜,那将是多少人丧生。人不是都这样吗,为了自己的一分的利益,往往得让别人付出十分的利益。
于是乎,几拨人都关注着的消息。
地球始终是周西向东转的,有管你怎么想它也不会改变。同样,H1456航班的命运也不是一个黄梁的“恶毒”期盼就能改变的。
“飞往曼洒特的H1456航班安全抵达目的地。”这消息彻底粉碎了黄梁的期望。
“尘姐,知道吧。H1456航班安全抵达曼洒特!我就说嘛,那小子就是个疯子。”能证明自己的正确xìng,那叫小虹的女记者很是高兴,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洋洋得意的告诉了沈尘。
“这有什么,预测失误罢了!”沈尘轻描淡写的为黄梁找了个很是不错的理由。
“沈姐,你……你故意偏袒他吧。”沈尘的态度和小虹记者想象的截然相反,让伶牙俐齿的她无语了。
“我只是担心他怎么过jǐng察那一个罢了。”沈尘的话一语中的,道出了黄梁现在的苦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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