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谈笑着吃饭,沈尘爸爸下班回来了。她爸爸是J大一中文系教授。
听说黄梁有办法治好妻子的病,也是异常激动。饭刚吃完,就急着问妻子感觉如何。
“爸,你也太心急了,神丹妙药也不会见效这么快!”沈尘笑着说。
“呵呵,我太心急了!”沈尘爸爸笑得很开心。
“如果用药膳后能加上按摩,效果会好很多。”黄梁提议道。
“那你快试试呀!”沈尘催着黄梁,不管什么方法,只要能减轻妈妈的病痛,她都愿意偿试。
“这……”黄梁迟疑着。他只是享受过几次别人的按摩,可还没给别人按摩过呢!按摩手法很主要,可不是一时半会能学会的。
“哎,你不要这那的了,做事老是这样慢吞吞的!”李若虹也催黄梁快点。
“好吧,我就试试。”黄梁无奈的答应了,那就依样画葫芦吧。
黄梁暗运天星诀,模仿着以前偿试过的手势为沈尘妈妈按摩着。
周阿姨感觉一股柔和的劲道,透过黄梁的指尖在全身游走。以前沉疴以前,虚弱不堪的脉络,渐渐感觉充溢起来。以前无论穿多少衣服都感觉发寒的身体,也有了些暖意。
沈尘看到黄梁那笨拙的按摩手势,就明白了他刚才为什么那么迟疑。她猜想着定是黄梁虽然知道中医按摩,却并没有学习过,所以既使在她这种外行眼里也能看出黄梁手法的极度“业余”。
“哈哈,瞧你别扭得!算了,还是我来按摩吧。”沈尘明白黄梁的“苦衷”,笑着说道。
她也看到了母亲很是舒服的样子,母亲很久没有露出这种安详的笑容了,看来黄梁的法子还是很有效的。只是不明白自己平时也没少给母亲按摩,可没见过有这么大的作用,想来还有药膳的功用吧。
沈尘平时在家也经常给母亲按摩,虽说没怎么正规学习过,但手法却比黄梁优美好看多了。
但姿势好看并不代表效果就一样的好。沈沈妈妈明显的感觉到这种差异,沈尘按摩时既是一种的放松,而黄梁按摩时却是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心灵上的满足。
“妈,怎么?我按摩的不舒服吗?”沈尘明显的从母亲脸上看出了差异。
“黄梁按摩得是比你舒服多了。”沈尘妈说道。
“不会吧,就他那笨手法怎么能跟尘姐相比!”李若虹不相信的道,还以为是周阿姨在给黄梁面子。
“中医按摩不仅要讲究手法,更要按对穴位才能有更大的功效。现在一般的按摩,只是一种保健功能,与中医按摩有截然不同。”黄梁为自己的不同凡响找着理由,不过说的也算是个合适的理由。
“那还是你来吧,姿势难看点没关系,只要效果好!”沈尘说着笑,又把按摩工作交给了黄梁。
“黄梁,你给阿姨症病的方法很奇特,别人都是把脉,你却是看手掌?”李若虹闲着无事,问黄梁。
“手掌上的纹理可包含着很多的信息,有句歌唱道‘摊开你的掌心,让我看看你那玄之又玄的秘密,是乎真的有我也有你’。”黄梁回答道。
“切,歌词那是浪漫的表现手法,你也相信?看你跟路边看相的没什么两样,周阿姨的病肯定是你瞎蒙的,要不就是事先打探好了的!”李若虹笑道。
“我跟他们还是区别的。”黄梁边按摩边和李若虹斗嘴。
“有什么区别?”
“用手掌纹给你算命,主要看的是事业、生命、爱情这三条主线,我症病主要看是健康线,这条线一般只在人出现健康异常的时候才会出现。”黄梁解释着。
“你越说越有理了,都是些迷信的东西,还分得那么仔细!”李若虹满不在乎的说。
“你以为算命看相真的只是迷信?”黄梁反问道。
“难道不是吗,这是没有科学依据的!”李若虹言词凿凿的道。
“科学?什么是科学?就是因为人类现阶段证明不了的东西就统称为迷信吗,这本身就是不科学的!哥白尼的‘rì心说’也是被当时的科学称之为反动,布鲁诺还因此被烧死,现在不是人人都接受了地球是围绕太阳转的这一常识吗?”黄梁振振有辞的说着。
对此,他是深有体会的。要不是有了亲身体验,他现在估计也和李若虹一样,认为只有现在的“科学”才是真正的科学,而一切与“科学”相违背的都是迷信。
黄梁一连串反问,问得李若虹有些无话可说了。她平时也算得上是伶牙俐齿,争论很少处于下风,可奈何黄梁说的全是事实,再怎么口生莲花,也辩不过铁铮铮的事实。
“反正看相算命就是迷信,如果是真的怎么没人能证实呢?”李若虹有些耍赖的强词夺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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