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自己手里那压缩饼干,两者一比较的话,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般啊
郑诗诗忽然间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干嘛刚刚要那么装啊。
结果错过了饱尝美味的机会。
而且这种香味在不断的飘逸过来之际,就一直萦绕在郑诗诗的鼻尖不肯散去。
她敢打赌,唐豆的烧烤水平纵然没有超过米其林三星级主厨的实力,但是也差不了多远了。
至于她嘴里在嚼着的压缩饼干,瞬间变得跟嚼蜡没有任何区别了。
不过,郑诗诗好歹也是一个吃货,而且脸皮也比较厚,她几乎是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然后丢下手中的压缩饼干走了过来。
然后围着唐豆他们在不停的转来转去,又在不停的问东问西,这兔子怎么烤的呀,上面到底加了什么香料呀,一切都装作非常随意的样子。
但唐豆他们哪里会不知道郑诗诗心底在打什么歪心思啊?
在烤得差不多了之后,唐豆用一把小水果刀割下一小片兔腿肉,递给陈晓燕说道:“晓燕,你快尝尝,看看味道到底怎么样!”
“呀”
陈晓燕非常配合的露出一丝难堪之色:“这么烫嘴,还这么多油,要不然表姐你先试吧?”
柳冰冰也摇头说道:“我不太爱吃热食,要不然找郑诗诗试试吧?”
好啊。
好啊。
郑诗诗转悠了这么久,等的就是这个声音,现在柳冰冰一说出来,郑诗诗就感觉柳冰冰是如此的可爱。
这姐实在是太给力了
满心欢喜的,刚刚想从唐豆的手里接过烤兔肉,哪料到唐豆却忽然撇开然后往自个儿嘴里一送,看得郑诗诗目瞪口呆。
“姐,人家郑诗诗可是只爱吃米其林三星级主厨做的烤肉呢,我这等乡野村夫烤出来的顶多也就是勉强能入口而已,可不敢脏了郑大小姐的嘴巴!”唐豆笑眯眯的说了一句。
郑诗诗那个恼怒呀
她忽然反应过来,合着这帮人是在狠狠的教训她刚刚的作啊。
不过郑诗诗也不敢多说什么,要是把自己的真实想法暴露出来,那她今天可就丢脸丢大发了。
悻悻的一跺脚之后,郑诗诗又坐到一边去吃压缩饼干去了,但一双眼睛却一直盯着唐豆手里的烤兔子。
你们吃剩下了好歹也得给我留一口吧?
但唐豆他们除了笑之外,还是笑,压根儿就没给郑诗诗任何机会,在吃得差不多了之后,唐豆居然用保鲜膜把剩下的半边兔子包了起来,居然说留着下半夜当夜宵吃。
郑诗诗那个郁闷呀。
拿着压缩饼干在那儿出气,心底更是在不停的咒骂着:死唐豆,臭唐豆,就爱欺负我
“呀”
“快看,流星!”
“狮子座流星雨开始了!”
不知道是谁忽然喊了一句,山巅开始,一个个的全都仰望星空,开始一览狮子座流星雨的壮观景象。
漆黑的夜空里,高高挂起的半月,把天空渲染得一片淡蓝,星星闪烁之际,一颗又一颗的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在夜空之中闪过。
场面壮观而又浩大。
宛如童话世界里的情境一般,给人一种震撼人心的瑰丽之情。
唐豆搂住陈晓燕的肩膀大吼道:“陈晓燕,我爱你,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陈晓燕感动极了:“唐豆,我也爱你,我们也要永远在一起!”
幸福的感觉默默的在两个人的心中升起。
四目相对之间,两个人又想起了当初在武侯音乐广场里,唐豆对陈晓燕表白的那一幕。
笨拙而又滑稽
却又小心翼翼的一种惊喜。
让人感觉到一种发自于心灵深处的悸动之情。
但不免,在每个人的心底,都或多或少有着一种缺憾,毕竟那是人为的,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做作的嫌疑。
而如今,却是在自然而然的发生。
陈晓燕抽出了脖子上佩戴着的那条施华洛奇的凯蒂猫水晶挂坠,对着唐豆说道:“唐豆,我一直都戴着这条水晶项链,因为它就是我的保护神,我相信不管以后到底会发生什么,你都始终会在我身边的!”
唐豆什么都没有说,而是给了陈晓燕一个热吻,用实际行动代表了他的情义。
这一幕。
在蜀山之巅的今夜来说,并不算是如何稀奇的一幕。
相对来说,唐豆他们算是比较保守的,甚至有些人除了在打啵之外,那手已经开始不老实的在女伴身上游曳。
还有更夸张的直接钻进了帐篷之中,就地开始奋战起来
当然。
有人得意,自然也有人失意。
站在不远处的柳冰冰,看着热吻之中的唐豆跟陈晓燕之后,心中她在送上祝福的同时,却又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一种失落之意。
就好像她心爱的玩具忽然被人给抢走了似的。
想要去要回来,但是却又没有任何借口。
反倒是她像是一个小偷一样。
这算是正常的表现吗?
还是不正常呢?
柳冰冰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就是感觉到心底有些不舒服。
这场流星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有人只是如同这流星一样一闪即过,也有人就跟这流星一样瞬间永恒。
流星雨看完了。
该记住的永恒也记住了。
随着时间越来越晚,山口上的风也越来越大。
陈晓燕下意识的裹了一下身上的羽绒服后说道:“唐豆,我有些冷了,也有些累了,要不然咱们睡觉去吧?”
“好啊!”唐豆点了点头,紧紧的搂住陈晓燕不说,又对她挤眉弄眼的。
看得陈晓燕有点儿很不好意思。
其实在这样的环境之下,陈晓燕早已经动情,自然要干点儿刺激的事情才行。
但在这荒郊野岭的,又有自己的大表姐在,陈晓燕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她有些羞涩的说道:“我跟我姐一个帐篷吧,你睡另外一个帐篷去!”
“啊”唐豆有些郁闷,干不了坏事就算了,这丫头居然让自个儿去睡另外一个帐篷,另外一个帐篷里除了个郑诗诗之外,也没别的人了。
“这合适吗?哪里有让你男人跟另外一个女人睡一个帐篷的事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