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拨打了很多电话,你是谁,回了几次,现在终于接通了。”心里明显觉得有些激动了些,至少电话是通了的,以及迫切想知道是谁,又能有谁会接连的打电话来,熟人,但没认识多少个。
“新年快乐!”
“嘟嘟嘟!”
一句新年快乐,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嘟,语气多么干脆利落,留下的又是一大堆疑问,是个男生声音。
“是谁呀?”放下话筒那刻,母亲站在身旁追问,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入了黑夜的夜色,耳边的鞭炮,烟花亮丽的光直射天空,照亮了那么一刹那的白,落下的碎花烟尘,周围人纷纷躲避开,“爸爸,爸爸,我要买那个。”
小恩吵着也要玩烟花炮,“你还小,我们去看看别的,行不?”父亲还是那么顺着小孩子,过去的我也和小恩一样,喜欢吵闹要着一些东西,要不到干脆就在地上打滚,从父亲有次触景生情话中知道后,想着,原来自己小的时候就一个泼皮耍赖的小刁妇啊。
“快进来吃饭啦,还在门口看烟花啊!”母亲大声呼唤,父亲抱起小恩,快跑到饭桌边是自己,坐下来,一家人有说有笑……
辞旧迎新,过去的不完美就让它随风飘去,有些记忆,不该停留的,决绝的还是要忘记。
“妈!我出去了。”第二天穿着新衣服站在门口大声吼,第二天没有阳光,新的一天,却没有阳光,阴云紧密的很,昨夜日记上记载着对过去一年的总结,写的有点长,呵呵,活脱脱的将那本子写完,看来接下来的两天只能暂停日记。
路过杂货店,看到电话机放在矮凳上,红色的电话机有些显眼,脚步停留了几秒,“老板,打个电话。”
递出五毛,拨打默默记下的电话,一回,没接,二回,同样没接,“没打通?”这时老板看着我表情发话,点点头,拿回递出去的五毛,没打通可以重新拿回钱,这是这儿商店以往的惯例。
应该是公共电话亭的电话,没有打通也是说的通。
吹来的寒风带动心绪,缩了缩脖颈,快步往前走去,那天送她去车站时和以蕊擅自做了约定,约定今天要去爬山,见面时候,她的身旁站着一个陌生男孩,男孩给我的印象就是寸头,小眼睛,皮肤黝黑却也干净,穿着黑皮外套,天蓝色牛仔,脖子上围着围巾。
“这是你同学吗?”
“是啊,贞贞我们快走吧。”拉拢我胳膊朝前走去,那男孩默默低头跟上。
“今天是新年第一天,来爬山的注意不错吧?”看她表情,很开心,但唯独我不能够理解,明明两人的约定却有第三个人,还是男生,是我思想堕落入了封建吗?
“以蕊,那个男生为什么不说话啊?”小声在她耳旁叨叨。
“他不知道我还约了你,所以看到不认识的女生还是有些害羞,男生就是容易害羞。”
“喂,你说话声有点大了吧。”我冷淡模样点评。
“是嘛,哈哈哈。”她食指挠脸模样有些愣头傻哈。
在爬山过程中,察觉到一个点,那就是,一直默默跟随我们后头走的男孩,在爬山过程,看到以蕊快要走不动时,会伸手援助她,但是我就好比那蜡像或是蜗牛,靠着自己慢慢挪动,又或者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