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博远看了眼我,充斥着无奈眼神,这样感觉我像是个坏人一样,第一堂的课是语文,这节课我可是要上的认真。
上课的认真,却照旧被打断,他指了指手里拿的记事本,明白了后呢是拿过来,在本子上划拉的比划。
记完这段他拍了拍我胳膊,“我写好了的。”
看他手指了指的,顺势看过去,心跳普通吓了半死感,语文老师正面容严肃手拿粉笔的现在我身旁,全班的视线也焦聚一堂直刷刷的看我,先是在操场上有的脸上火辣,现在又有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做什么都是会被察觉然后丢脸。
“老师,她是在帮我做笔记,我右手受伤,写不了。”
老师的面色依旧严肃,他先摇了摇头后说了句“真是百年好同桌啊。”
惹得全班发笑,这话是什么含义,脸上更加火辣的刺疼,有种冲劲很难受,像被筛子堵塞住水龙头,只能一点一点的膨胀,却毫无有缝隙可以流窜之地。
这节课上的很不是滋味,下课那会儿,抬头见也能见到几个同学装作没看见自己的模样,但没有一会功夫就拉同旁边的同学窃窃私语,也没个遮掩,真的大胆。
“不能玩篮球是不是手痒啊。”
神经质的我莫名想要找他作为自己发泄气的对象,说出的话好像就是嘲弄,没有任何掩饰,“是啊,是手痒,但又不能挠,医生说痒说明好的快。”
看他那副笑呵呵的模样,自己的罪恶感上头来,叹了口气,直接趴在桌上,头转向与他相反的方向。
“你是要睡觉啊,我不同意啊,我在睡觉你来打扰我。”
后面说着什么,我浑然已经迷离状态,没有听到,好似进入了一场梦,直到被真实感的疼痛弄醒,真开眼,一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是,那个相见却又无法见到的人,这或许也还是在梦中。
“喂!这是做眼保健操,你在干嘛。”同桌小声的提醒,转头一看,尽管右手受伤但能用一只手做的动作他照样不误,我睡了很久了么,这是第三节课上课的五分钟才有的操,更丢人的是,居然睡觉丑态被他看到了,赶紧混乱中做着不对应的那节动作。
透过手缝间,他已经走在讲台上,由上观望下边的一举一动,完了,一定已经是被认出来,曾看到他和丘念一起,应该两人现在都是熟人,一定会把我的丑态说的吧,以及这下子班级的记录里肯定是有我了,想象这些就像掉落无底的黑洞般。
谁能透露一丝的亮光,可以出去。
全部的操做完我还是保持着第一节的动作,没换过,“喂!好了啊,你还要做啊,这么喜欢眼保健操?”
同桌的拍动吓我一跳,“啊?”
“你没问题吧,有问题了,我的笔记谁帮我记。”
这人的关心的点还真是不在点上,这场坏的意外,给我下了决心,哪怕运气只有几千分的概率,我也要试一试,“今天下午放学,你先回去吧。”
“你值日?”
“没有,有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