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行半道时,“不去前边了,哪里知道你是带我来这的。”关键时刻陈博远闹起别扭来,“怎么了?”
“这儿在施工,不合适,我们出去。”
“可是你要我给礼就在里面,你不想要么?”我还真就纳闷,这要礼的是他不要也是他,这人爱好变化无常,“你怎么说变就变的呀。”
话语一完毕,陈博远就这么拉扯我衣袖拽我姿态往外头拉“行行行,我自己可以走,我去接小恩。”于是我们又有矛盾,出来那会儿也差点没被扫地阿姨给误会成小偷,“陈博远,礼物到底该要不要。”
“不要了,我已经够多了。”
别扭的男孩,歪了下嘴角从书包里翻腾下先到一块白色乳石,“给!”
“这,这不是铁蛋嘛。”
“是啊,不过没加工的,寒假那会儿在一地方捡的。”也是在那天闹了别扭去拜访算命先生那时候无聊期间捡的,“也没什么东西送的,只能是给个这个,这可是天然的,以后说不定还可以涨个价,当然啦,现在不可能说卖就卖掉,我只看见这个还不错,万里挑一的,你,还要不要?”
伸手要讨回,陈博远护宝一样的闪躲退几步“我当然要。”
“干嘛啊,我又不真抢的。”
还是依旧护宝心切的状态,“行吧,东西给你了,我就去接我弟去了,你就不要在跟来了啊。”说下这话纯属私人恩怨,“你是怕小恩一直黏着我?”才刚走几步子被这话裸的定身住的,翻了白眼,“是你想的多了点。”
在幼稚园门口等了半天,时间已经到了六点,仍旧没见小恩的身影出现,哪怕只是走动在教室走廊的外头,不安心的问了声在门口站岗的相送小朋友的值班老师“老师,你好,我是来接我弟弟,叫吕恩,在大班。”说出大班名号的知道这个幼稚园只有一个大班,“大班的学生基本上都走完了,你不知道吗?”值日女老师面带疑惑看向我,“不,不好意思啊,大概我弄错了。”
快步回家推了下门,锁着的门把死死的牢扣着,没人,家里没人,怎么回事,碍于没有电话只能到小百货铺子店花了五毛打通熟悉的那拨号码,等了半天也没人接通,母亲的电话是无人接听,父亲的电话是拨打电话正在通话中,心里慌乱的很,是出了什么事情了么。
遇大事不知所措,连个说话的,连个说话的,从书包找出小本子,夹杂着一张白色已经褶皱了的纸条,犹豫要不要,想了下还是决定放弃,再试着拨通父亲的电话,听到熟悉浑厚的男中音我一下瘫了,浑身细胞都松懈下,忘记了自己该干的岗位工作,“爸,爸爸,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妈妈没回来,门是锁着,接小恩,小恩不在幼稚园。”
“你先别着急,打电话问妈妈了没?”
“打过了,但是一直无人接听。”
着急的说话都发抖音调,“先去找找,小恩平时喜欢去哪儿,我这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