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这个好吗?”
眼前的女孩摇头,“那这个?”
眼前的女孩继续摇头,放下小猴娃娃深深长叹,摇头离开,对于小孩还是无奈,没有法子,更别说亲戚家的小孩,同弟弟一样年龄不过小一个月的表妹还是有些招架不住,难得的假期开始,却要经受这般的考验,实在是,难。
下楼梯时看到坐在椅子上玩他最爱的变形机器人的吕恩,脑子有那么个想法,还是尝试性的探索去问他的意见“妹妹在楼上好孤单,我也不知道怎么陪她,要是有谁可以帮我把她手里的带有危险的水晶球拿过来给我,我就可以去买好吃的酸梅。”
显而易见这法子被听了去,看吕恩抬头看我那刻,瞬间觉得还是自家弟弟的好,爱怎么来就怎么来,不需要顾虑那么多,但希望大于失望,他立马抬头又低头,甚至直接带着玩具出门,这像是被浇了一桶冰水,母亲和小舅妈一起出去,而父亲也同小舅也出去,至于我,看家,还是看家。
这时响起的电话,快速拿起话筒“喂?”
上楼的我犹犹豫豫,电话是舅妈在小商品店里打来,任务是让我负责带表妹去趟理发店理发,也告诉了一件我从未知道的事,就是表妹不爱去理发店,这点倒是和我过去一样,为什么,说起来还有点搞笑,从十二岁那年第一次去理发店之前,头发长了都是母亲用剪子直接咔擦的剪平就好。
由于天生头发厚又多,被同学的嘲笑,还给了外号叫爆米花,是啊,因为真的很像,那时的我已经是个能知尴尬与不尴尬的年龄,为了迎合学校的一年一度的诗歌朗诵节目,为了我们班级的形象,我,鼓起勇气,为什么说鼓起勇气,因为小时候就怕去理发店,好笑的事这种怕居然是因为贩卖头发的贩子总是能在农村内来回自如的骑着自行车穿梭着,有天直接停在我的面前说“小姑娘,你的头发很漂亮也很长,要卖么?”胆小的我直接躲在一同回家的小伙伴身后,机智的小伙伴直接打发那贩子。
至今记得的是,卖头发的贩子就是坏人,自己只要是个乖孩子,头发就不会被贩子给买了去,这是那时候的想法,但,如今怎么应付表妹还真是个难事。
坐在她旁,尝试开口“潇潇,我们做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
引起她注意开始想着‘游戏’规则“我们玩真人的踩格跳,石头剪刀布决定,谁输了谁就要往前走一步,直到走到终点。”
“那,终点是哪儿啊?”
“忘记说啦,终点在外面不在屋里,我们要走着出去,才能看到终点,还有啊到了终点的,谁输了就要听谁的,不可以耍赖。”
“恩,不耍赖。”
“说了不算,我们拉钩,还有盖章。”弄出拉钩手势等她回应。
在她搭上我手那刻,突然也有种罪恶感,是因为欺骗的缘故吧,但,这是一个任务,不得不去完成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