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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该赔礼道歉的是我们才对。”王骖说得很欢乐,一回头却见得自家媳妇瞥他的眼神有些不对,顿时就懵了:“怎么?我说得有什么不对吗?”
洪锦城也是满脸的疑惑。
李九娘将看着王骖的目光移开,转头与洪锦城说:“虽然是有些误会,不过令媛这顿打挨得却是一点儿也不算冤枉。”
“这话怎么讲?”王骖和洪锦城异口同声道,二人一怔,随即洪锦城怒瞪洪玉喝问:“玉儿,你做了什么?”
洪玉低着头咬着咬,一副心虚到家了的模样,却还是嘴硬:“没做什么……我又没有强迫谁。”
“令媛确实是没有做什么。”李九娘似笑非笑道:“她只不过是把我们家当成药园子了!”
……
原来洪家真的有一只狐狸刚刚受了雷劫奄奄一息,小红狐狸出来勾搭男人行采补之事,是真的为了救她的哥哥。
洪玉本无意采补王家人的,只是无意中和五叔偶遇,两人一见倾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坠入了爱河。
郎有情,妾有意,勾搭成歼简直不要太顺理成章!
五叔迫不及待的将洪玉带回了家。
五叔对洪玉可不是随便玩玩的,他珍而重之的将她带回了家,过了明路,正正经经的纳了她为妾室之后,二人才行男女合欢之事的。
事情发展到这里,勉强算是一个“人狐之恋”的好故事。
但是,就在新婚当夜,画风突变。
许是采补顺手了,二人在不可描述之事时,洪玉一个没有忍住就把五叔给采了——没曾想,五叔食髓知味,竟是欲罢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请求洪玉采他……当然,五叔肯定是不知道洪玉是在采补他的,只道洪玉的功夫好,所以才令他似神仙般的快活。
至于驿二和骀四等人,真的不是洪玉所为,洪玉不仅没有害他们,反而还救了他们。
被五婶送出府后,洪玉心里惦念五叔,偷偷的回来看他,偶然发现驿二带回来的“小小”是个女鬼附身。虽然女鬼一再表示只是爱慕驿二,只想与他做几日的夫妻便离开,但洪玉还是强行将她带走了。——那个自称是“小小”家人的男人,就是洪玉幻化的。
在带走女鬼时女鬼表现得很顺从,洪玉只道她知道厉害便给了她些警告就放了她。不想,洪玉再偷偷回王府来看五叔时,就发现女鬼又潜进了王府,并且开把玩得就很大!洪玉大怒,当场就将女鬼给灭了!
洪玉感觉王家被妖邪盯上了,害怕五叔受到加害,于是便化身成细玉的模样潜在府里。
都说有情人之间心有灵犀,也不知真假,反正洪玉和五叔便有。
细玉在眼皮子底下转悠多少年了,五叔从来没有对她有过对女人般的喜欢,但洪玉化身细玉第一次在五叔面前露面时,五叔就感觉到一阵怦然心动。自此,五叔便对身为细玉的洪玉展开了热烈的追求,洪玉本就爱他,哪里招架得住,于是就半推半就的从了。
令人无语的是,虽是两情相悦,洪玉对五叔依旧照采不误。
原因有三,一是五叔非常喜欢被采的感觉,二是习惯成自然了,三是肆无忌惮——反正只要不要五叔采死,李九娘都会把他治好的!
所以,洪玉和五叔肆无忌惮的幽会。
因为上次洪玉化身“红玉”进府五婶的种种表现不尽人意,是以这次五叔不打算把洪玉弄去五房,只想着哪天哄了老太太高兴把洪玉弄到外面去养着,届时做对天长地久的夫妻。
却不想,五婶今天突然来一手现场捉奸,更想不到五婶捉奸的手段竟是那么的凌厉,更是不想招出了陶缶那个家伙。
什么?你说洪玉怎么知道那青衣人是陶缶?
洪玉是这样说的:“那女鬼田少儿回去跟他提过我,他一见我就认了出来,只以为去而复反也是与他一般来王家寻仇的,便想拉我入伙。”
既是要拉人入伙,自是要一番自我介绍的,如是洪玉知道陶缶的名字顺理成章。
听得原尾,五家人不由得吁了一口气,又提起了一口气。吁一口气,是洪家不仅不会成为敌人,反倒还会成为依仗。提起一口气,自是因为那个陶缶了。
……
“过来,让我仔细看看你。”大家来到王老太太的面前,王老太太笑眯眯的朝洪玉招手。洪玉乖乖巧巧的走到了王老太太的面前,王老太太慈和的看着她,笑得见牙不见眼:“真是好一个整齐的丫头。”
一旁的五婶就哼了一声:“当然整齐了,也不看看她是什么!”
王老太太将洪玉看着夸了又夸,然后命身边的丫头抬来她的宝箱,叫洪玉:“好好的姑娘还是要打扮起来才好,快来看看,喜欢什么?随便挑。”洪玉推辞不受,王老太太道:“与我客气什么?你既是老五的媳妇,便是我的侄儿媳,本就该给你见面礼的。”
“老太太!”五婶的脸唰的就绿了。
“喊什么喊?我又没有聋!”王老太太沉着脸色斥道。
“她算你什么侄儿媳?”五婶气极败坏:“她,她可是一个狐狸精!”
“狐狸精怎么了?”王老太太道:“咱们家又不是没有过!”
五婶一噎,瞪了瞪白眼,又道:“可你忘了她之前差点儿害死我们老爷的事吗?”
“没有忘……别什么说什么害不害的,不是说了不小心的吗?”王老太太不高兴的道,又说:“再说了,这事儿又不是没得治,亲家你说是不是?”
“正是。”洪锦城微笑着点头:“这事我会解决的。”
“你看。”王老太太看着五婶,语重心肠的说:“新竹啊,不是我说你,身为大户人家的正房嫡妻就该有个正房嫡妻的气度。你嫁于老五已经快二十年了,老五一直都守着你一个人,也算对得起你了。他现在好容易遇到一个喜爱的,你就随了他吧,都老夫老妻的了,难道还要吃醋不成?羞是不羞?”
五婶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