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苏丰泽呢?”
这两天他不在,好像发生了很多事。
“约在下午,所以等一下你就把门摔开,假装和我谈谈崩,不久后三亿就到手了。”
苏文睿看着陈小斌,把他的酒杯盛满,然后高高举起酒杯说:“来,提前庆祝一下。”
碰杯后,陈小斌又喝了一杯红酒,整张脸都有些发红,他笑道:“就是这酒劲,正好适合发脾气。”
传到苏丰泽耳中,就成了在苏文睿办公室摔杯的陈小斌。
“不错,下午就让他来吧,我想他现在已经不像以前那么锐利了!”
在薛远康离开之后,苏丰泽打电话给黎耀吉。
“午后,苏文睿又会来求我,董事会那边你要继续稳住,千万不能在最后一分钟倒戈,否则前功尽弃!”
苏丰泽阴笑,对着电话里的黎耀吉说道。
“这方面我能行!”黎耀吉顿了顿语调,说:“你得当心那个小子,太滑头了,我以前在他手里也吃了不少亏!你可要小心。”
“是你,不是我!经过这些事情之后,你觉得自己可以借题发挥,而你也是佳兆腾集团的开山元老,这件事办得不好,你也不再会是董事会的一员。”
就像陈小斌之前所说的那样,苏丰泽和苏文睿两人会面了。
他故意说了一句话,就是想让苏丰泽早一点离开这里,但苏丰泽拒绝了。
但苏文睿也明确放话了,他不相信苏丰泽会花三亿买一块地,只要有流拍,拿块地他就有势。
接着,愤怒的苏丰泽离开了办公室。
那天晚上,陈小斌潜入苏丰泽的意识里,睁眼一看,苏丰泽仍在办公室里。
“我们目前的帐目上是否有三亿流动资金?”
陈小斌竖起耳朵,不枉费自己睡得那么早,居然听到了这样一个重要的话题。
“三亿流动资金?”
那人有点迟疑,勉强开口答道:“我查了一下,我们目前的帐户有三亿流动资金,但需要时间调整,而且我们之前在白鹭市收购的企业刚刚开始盈利,所以帐上比较紧张。”
这个人应该是泰融集团的财务总监吧?陈小斌暗暗听着,希望从里面听到一点蛛丝马迹,看能否利用。
“我给你三天时间,一到时间把这三亿转过来,如果还不够,你看看帐面上是否有余额,那部分钱也可以转来先用。”
苏丰泽站起来,走到窗前,在那里可以鸟瞰云江市的夜景,还有阵阵微风,非常舒服。
“好吧,那我明天就把钱转给你。”
听了这话,陈小斌的眉头深锁,暗暗地说:“这个钱的一部分,该不该算逃税呢?为什么泰融集团要拿出三亿还要花时间?这样不对吧?一定是出了什么岔子!”
陈小斌暗中将此事记下,准备过后找关淑怡问一问,看有何猫腻。
电话很快就挂断了,但苏丰泽还站在窗前,之后又回到桌子后的座位上。
桌上,是喜缘酒店的资料。
陈小斌的眼睛一亮,暗道:“好家伙,贝斯卡酒店还没拿到手,现在就要把目光对准喜缘酒店!”
此后,苏丰泽一直在看喜缘酒店的调查报告。
在这份报告的后面,也详细列出了收购后的发展方向,以及盈利空间。
必须说,苏丰泽的团队对收购项目的考察功力已是如火如荼。
这份报告让陈小斌也收获颇丰,还可以借鉴其中作为发展战略!当陈小斌醒来的时候,他第一次感觉到做梦都能得到那么多信息。
“该死,没见过一觉醒来就记笔记的!快点记录下来,等忘记了就麻烦了。”
他拿起纸笔,迅速地把梦见的东西写了下来。
不到两天,他们就得到消息,苏丰泽已正式把这笔钱交给政府。
这就是说,狮子山山顶上的那块土地,正式属于苏丰泽。
“小斌,怎么样?这次我们拿到的那笔钱是多少?”
现在赵朗焱已经回来了,他也在第一时间给陈小斌发了贺电,并拍了视频。
“除了我们与那块地签订的合同外,我们还得付那人一千万,还剩二亿九千万!”
“哈哈……”赵朗焱笑得很灿烂,问道:“那土地的拥有人是不是很不爽,明知道你拿了二亿九千万,却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没办法,谁让我知道这地的秘密呢?要是我说出去,他就一千万也别想拿到!”陈小斌转过身来,挑眉问道:“之前我们三个一直没说怎么分,说吧,你们要拿多少?”
赵朗焱有点犹豫,微笑着,然后撇嘴一笑:“这钱我不要了!作为我的诚意,以后你有什么生意要做,优先考虑千鸟集团!”
返回久违的乡间酒店,陈小斌总算是全身轻松了,之前那些天的计划一弄完,陈小斌一下子全身散架无力了。
但那只是风暴来临前的平静!很快苏丰泽就会知道他已经中计了!如果他知道自己花了三亿买的这块地赔钱,他在云江市甚至京城那边的关系,一部分头衔就由反贪局来接管。
再说到三亿,赵朗焱和苏文睿都没拿一分钱。
这一次赵朗焱帮忙,一方面还是因为陈小斌,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李家那边的要求。
她们跟李家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一定会配合李家做事的。
在苏文睿那一边,本来是苏丰泽盯着他,现在这个时候他已经拿出了黎耀吉和苏丰泽里应外合的证据,也准备清理一下董事会。
他认为这笔钱是陈小斌应得的。
在这种情况下陈小斌并不推辞,他知道这两家公司都是国内知名企业,和他们在其他方面的盈利一比,那三亿还真不算什么!
“喂,又回来了?”
关淑怡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着一本杂志,望着慢慢走过来的陈小斌。
在这段时间里,她与陈小斌的交流很少。
虽未与他联络,但有关他的风言风语却一直不绝,比如:什么失败了,一下子进了警察局。
对关淑怡来说,这些对陈小斌来说绝对算不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