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基本怎么做还是知道的,他决心要多加参照,弄清楚后再去修行。否则,如果自己理解错了,说不定就会走火入魔。
知识在陈小斌的头脑中不断地流动着。所有的信息都收到了,陈小斌的头脑也第一次感到信息爆炸了。
自住进客栈以来,自己都觉得精神清醒了,但看完《天魔策》后,心里就有点乱了。
“看起来,我现在想要修炼这个能力有点勉强!不知三界有多大的变态,难道人人都是身体强壮,精神彪悍的人吗?”
陈小斌不由得对三界产生了向往。
桌上的其他东西都安然无恙,陈小斌打开保险柜,取出里面的九转玉露丸和七彩灵石。
“不知不觉中就有那么多了!“这使陈小斌非常高兴,他说:“我现在要考虑如何使用这些东西,要是我想尽快找苏丰泽复仇的话,我就要加快速度了!”
昨天晚上关淑怡刚刚提交了月度报告。
喜缘客栈本月营业额达521万元,除去店租,人工,水电费,纯利润240万元。
本月喜缘酒店的房费都是折扣,所以有这个利润就已经很不错了。
另外,陈小斌这个月非常大方,大手大脚,全部店长这个月外加一万奖金!其中去除的量接近60万!
对于这样的利润还是非常看好的,陈小斌很满意。
但这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必须慢慢来,企业才能稳步前进。
陈小斌将妲乙的六个宝贝放进保险箱,保险箱得空间快被填满了,他打算赶快买个新的。
“这些东西如此珍贵,绝对不能放在外面!“
离吃饭时间还早,陈小斌决定还是专心地研究这本武功秘诀。
翻开一页一页地看,陈小斌发现了一个问题。
此书传讯息给他,陈小斌不觉得有代沟。
可是现在看着《天魔策》,陈小斌感到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该书除了封面上的“天魔策”三个字用繁体字书写外,内容全部为古文,又或者是草书,上面的文字与现代的许多文字不太相似,陈小斌隐约认得几个字。
“唉!但我还是要自学成才啊!”他感到非常心力交瘁。
一下午,陈小斌足不出户,拿着一部手机,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拿出来,不停地在网上查找这些词的含义。
五点到了,陈小斌才把那本书上的话译出来,可是这也并非没有收获,陈小斌看了看卷首的话,才明白道心种魔大法的真谛。
其中所概括的说明,道心种魔大法一定要在一个人的心中种下魔种,这样这个人最好是个有坚定意志的正道人士。
于是自己寻找时机,让对方心生动摇,趁机种下魔种。
而且修行的关键,就是要时时进入人的心,感受他的喜怒哀乐,进而操纵他的喜怒哀乐。
这种“炉鼎”情绪起伏越大,自身控制越精确,修为越精纯。等待大法成功,“炉鼎”死去,而修者生来,这里面的凶险当然不用说了!
破译了这段话的陈小斌非常气愤,原来这个道心种魔大法的修为是以一个正道之人为代价的。
“看起来也是鸡肋!它会伤害到其他人的生命吗?如果是个坏蛋,用这种方法我还是可以安慰自己是替天行道,但要有坚定的决心啊,怎么能因一己私欲而祸害别人呢?”
在没有翻译之前,陈小斌是非常惊讶的,现在这个结果,巨大的落差让他很沮丧。
说起道士,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李应道,但是让他怎么能对这样一个铁骨铮铮的人下手呢?
陈小斌一气之下,拿起魔术师的魔术棒狠狠的砸向衣柜!
柜子被砸了,发出巨大的“啪”声,但这都不能释放陈小斌内心的不安!
他心神不宁地直接倒在床上。
“没关系,这没什么,那件事对你没什么影响!如今是21世纪,没有那些不可思议的事情,你也可以做大生意!别急,别生气…”
陈小斌一直都在为自己的心愿而努力,等到心里好受一点,这才坐起来。
望着孤独地躺在地上的《天魔策》,陈小斌好半晌才动身去捡起。
本来是想随手丢进保险箱先的,但看见它旁边有张黄纸。
就是这个?
陈小斌用两个手指把黄纸在地上捏了起来,想看看是什么。
“古文?”
纸上还写着古代的文字,但与《天魔策》使用的古代文字不一样。
“什么东东?还是看看吧,都是这样的吗,还有什么呢?”
陈小斌席地而坐,打开电脑,又开始钻研。
“另一种修行方法:魔心入道,找到一心恶行的人,遵从道心种魔的方法,播下魔种,也能成功!不过这个法术比道心种魔要强十倍!要小心点儿!”
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还能修炼这种道心种魔大法,只是换了“炉鼎”的条件。
“以前一定要选正道的,这次可以选邪恶的!料想这种心法在人心中纵横修炼,心恶的人必定欲望更多,各种各样的想法肯定也层出不穷,这种人的心法自然操作起来更有难度!不料庞班竟想出了这个法子!”
一想到那个人,陈小斌的心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名字。
苏丰泽!改变了自己人生轨迹的苏丰泽!伤身伤财的苏丰泽!用不正当手段把自己的产业处心积虑夺走的苏丰泽!然后,抢了董莹的苏丰泽!
新仇旧恨,苏丰泽都是最合适的人,都是用来修炼这道心种魔法!
这个男人,最后成了“炉鼎”而死,自己一点也不感到愧疚!
“苏丰泽,我要你做'炉子'来陪我修炼!“
陈小斌的目光闪过吓人的光彩,整个表情凶狠,与平常的温润完全不同。
如果魔师庞班在这里,不免也要感叹一句:“此子真是修炼道心种魔大法的最佳人选!”
冬天,云海市黑漆漆的,下午六点左右天就开始变黑了。
陈小斌看见屋子里很暗,外面的自动感应灯都开着,从窗子往外看,连山也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