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这是一个新发现!
听到这里,陈小斌为之震惊,便便道:“好的,我知道了,二十分钟内就到那儿转一圈!
他说完就挂上电话,西野一双大眼睛盯着他看,陈小斌尴尬地对他说:“我要出去走走,为的是那个女鬼的事!”
就在这一瞬间,西野的脸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她拿起饭盒,对他说:“正好我也要给那个小老头送饭,一起出去!”
陈小斌点点头,便去叫王六,他居然在起居室里看日本综艺节目,不时还笑呢!3个人从西野家出来,西野冲他们挥挥手,说:“你们去忙吧!这儿就在庙的附近,只要我一个人去就好了。”
就在这时,陈小斌又叮嘱道:“要当心!
听了这话,西野吐出了可爱的小舌头,娇声说道:“你以为我还小呢!
讲完之后,走了一小步。
当她离开后,王六看着西野向方向走去,忽然说道:“陈总,你说到那时,林总问我们为什么要在日本呆这么长时间,我给你讲一下西野的事。”
听到这话后,陈小斌猛击他一下,不声不响道:“你哪根筋搭错了啊!去找Abe吧。”
提起要去找安倍,王六有些不情愿,苦笑着道:“那小子不是说要单干吗,怎么突然就找上我们了?”
就这样,陈小斌说:“也许他还有地方需要我们,别说那么多话了,二十分钟过去了,现在必须快点离开。”
在他的话里,王六听到了一些消息,他问:“阿贝就在附近吗?”
陈小斌点点头,说:“离这里很近,就在这个居民区前面的咖啡店里!”
他们俩来到了和安倍晋三达成协议的一家咖啡馆,看见安倍正坐在那里,神情十分警觉。
这与陈小斌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样子有很大的对比,以前至少是干净整洁的,如今已脱掉了身上的西服,上身穿着一件白衬衫,头发好像几天没洗过,胡须也没挂过,眼睛里多了一丝浑浊。
陈小斌心想,他这几天应该是忙于搜寻女鬼的消息才搞到这个样子,看了他一眼,便坐到了他对面的王六的座位上。
阿贝开口了:“这些天你干了些什么?”
其实陈小斌想说的是,到庙里去找原来封印女鬼的道士,即西野的祖父西野御作,但觉得有关女鬼的线索没有进展,所以还是不肯开口。
看到他们都不说话,安倍哼了一声,在他们看来,似乎是安倍对这件事极其不屑。
于是他说:“这些天来,我一直在警察局里搜集情报,追踪骨女的行踪,有了一些新的线索,不过我想告诉你们的是,骨女又杀了女人,而且这几天杀的人越来越多。”
听到这个消息,陈小斌和王六都大为震惊。
尽管他们以为女鬼不会停止杀人,却没想到她会如此暴跳如雷。
阿布看着他们的表情道:“当然,警局为了避免引起群众恐慌,把所有的新闻都压了下来,你们是那么的震惊,知道事情的进展是很合理的,但随着被害人数的增加,警察也开始猜测,甚至怀疑这是否是一起连环谋杀案。
而且在这些天,当女人们被杀时,我也发现了重要的规律。”
就赶紧问陈小斌:“这是什么法则?”
阿贝就开始解释他的发现:“刚开始,骨女是被囚禁在鬼屋里,后来因为她的封印被解除,便在你我面前逃走了,而鬼屋所在的地方就在本市范围内,女鬼出来后,杀死这么多女人,可以说是没有逻辑的,但随着她被杀的人数增加,问题就来了。”
“问题是,凭著这个女鬼的能力,她很有可能到别的城市展开杀戮,但却会发现这个奇怪的地方,因为警方在现场发现了死者!”
接着他又拿出一张地图,他们看了一下,陈小斌在地图上发现了许多圈圈。
阿贝就解释说:“这张照片上画了一个圆圈,是我画的被女鬼杀死的女人的现场,我用不同颜色的彩笔来区分每天有多少骨女被杀死,你们看有什么发现?”
王六便和陈小斌仔细看了看那张地图,很快,他们的眼睛都睁大了。
王六惊讶地道:“范围缩小了!
对啊,随着地图上的日子越来越长,杀骨的人越来越多,只不过杀骨的地点越来越接近,骨女的位置好像是在一个地方,几乎一两天也没换过。
于是,阿布脸色沉重地说:“你们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把你们安排在这里吗,因为按照地图上的规则,这个骨女很有可能是下一个计划的人,而且很有可能就在这里的街道和居民区!”
陈小斌惊愕地站起来,王六也不知道自己反应这么大,疑惑地问道:“慢点!阿贝,你猜这个骨女会出现在附近,难道昨天这里曾有女人被袭击过?”
被王六问到这个问题,安倍晋三也很奇怪地道:“不,没有,昨天不知道怎么了?这个女鬼似乎很安静,也不出来闹事。”
但陈小斌再也听不下去了,他心里暗想,如果真如安倍所猜测的那样,女鬼的杀戮范围在逐渐缩小,已经慢慢变成了街头巷尾,他想起了西野御作,他以前说过,骨女的出现是有目的的,难道是要来找封印她的西野御作?看到陈小斌的反常行为,安倍晋三此时也反应过来道:“不好!难道西野刚才没有说过要给爷爷送饭来,这样做不太危险吗?”
听了王六这番话,陈小斌连刚脱下的大衣也没穿,急急忙忙跑出咖啡馆。
旁边的王六和阿贝预感到事情不妙,纷纷跟上。
…西野哼唱着小曲,为西野御作送去饭菜,走在回家的路上。
也许是夜里的气温太冷,她禁不住打了个喷嚏,而就在这时,她听见后面有急促的脚步声,虽然周围有一盏路灯,但她心中还是一惊,禁不住想回头看看。
只是她没有回头,只是觉得有一只手在她肩头后面。
然后她回头,舒了一口气,说:“你把我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