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热不行么?”同样一句话,人前人后项秀静都没变过,历孟南却听得死去活来……
“穿这么少怎么不冻死你?”同样一句话,人前历孟南霸道的要命,人后温柔的要死。
项秀静眼里,离婚前历孟南是个空气,离婚后就是个疯子,不许她这不许她那,连去洗手间都跟着。
当众打人,当街示爱,项秀静想不到的,历孟南都干了!
项秀静也没想过,离了婚的男人还是个处!
历孟南不是没见过女人,他是没见过项秀静这么没心没肺的女人,看着他死都笑的出来。
推荐《一妻到底》,作者:左手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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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那就是克妻了?赵雅涵脸色再一沉。
方公子适时接话:“好像结婚一年不到,前妻就死了。”
方鹤哪知道为什么离婚?唐家的事儿,还是一个晚辈的事儿,他哪会关系?
家暴殴打前妻?还是四处留情,将前妻扫地出门?
“为什么离婚?”
介意了,她花儿一样的女儿,跟方鹤说的一样,选择多的是,为什么要选个有婚史的?
“他有过婚史?”赵雅涵闻言诧异反问。
沉默片刻后,索性道:“我想了又想,唐家哪有一个好东西?唐肆爵再会赚钱,也配不上我们女儿。夫人,雪桐这丫头今天才二十一,年轻漂亮有的是选择,为什么要嫁给唐家一个三十多岁,并且还有过婚史的男人?夫人,唐肆爵那人你也见两次了,你觉得我们女儿嫁给那样的男人,有自由幸福可言吗?”
方鹤一听赵夫人这声音,就知道坏事了,惹她不高兴了。
“你为什么要故意激怒他?”
赵夫人没看方鹤那张跟方才截然不同的讨好嘴脸,而是语气平淡的问他。
这算是解释,先斩后奏的解释。
“夫人,让他们先离开,是为雪儿好,她现在需要静养,不易被人打扰。”
方鹤将“外人”驱赶出境,便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立马坐回赵夫人身边。
坐在床边的赵雅涵面色冷静,心思却很复杂。
病床上,颜雪桐在药物的帮助下,依旧沉沉睡着。
曾经这个女人的一切是他的,只要他撵走她身边的一切人,却不料今天,他却成了“外人”。
一冲动就会坏事,为避免造成不必要的伤害,他选择离开。
或许自尊心受到打击,或许还在愤怒他爱的女人居然让这样莫名其妙一帮人出来对他指手画脚,或许还在失去孩子的打击中没平复过来,或许……太多情绪陈杂在心底,盘根纠错的想法和情绪令他此刻无法冷静。
“走吧。”
舒谦不甘心的一声喊,一口气堵在喉咙上不来下不去,难受得不行。
“爷!”弄死那死人妖!
舒谦一心想着上前挠花那死人妖的脸,可刚提步,就被爵爷给拦了回去。
微微俯了下身躯:“请。”
“唐总,在这里再动起手来,可就不好看了。”
方公子半张脸青紫着,依旧笑得明艳动人,上前面对唐肆爵,做了个“请”的手势。
都是在高位上常年被捧着的人,哪能容得下被忤逆?
唐肆爵拧眉,方鹤已经动怒,“方儿,送客!”
哪来的王八羔子要在自己的事情上横插一手?这方鹤是天底下最自欺的一个。
舒谦一把挡开扶江往前大进一步怒道:“姓方的,我们爵爷给你面子才敬你三分,你不要倚老卖老!别冠冕堂皇把自己说得了不起,你在雪桐小姐心里算个鸟?信不信等雪桐小姐醒过来喷你一脸口水?”
方鹤无视唐肆爵,侧身转向病床:“方总还是先出去吧,无论你的自尊心接受不接受,这也成了事实。现在情况你很清楚,倘若你敢胡来,我绝对有办法让你这辈子再也见不到这丫头!”
唐肆爵目光冷戾,直直看向方鹤。
方鹤忽然冷哼道:“唐总听不懂方某的话,方某也不想再多解释。倘若今儿是商业晚会,唐总那是您说了算,我方家初来乍到自然只有听的份,可今天是我方家女儿的事情,不论我是雪桐这丫头的亲爹,还是他的叔父,这事儿我都有说话权和决定权。唐总,现在,您得听我方某的。”
“方总是在激怒唐某?”唐肆爵沉声问道。
唐肆爵很不甘,尚未在失子之痛中走出来,又要接受爱人被夺走的事,唐肆爵心口愤怒翻涌,努力克制才险险压下。
可现在,凭空出现在一拨人,将她从他手中夺走,他不再是唯一主宰她的男人,左右她的,是所有打着亲人旗号的陌路人。
以前的颜雪桐,全全被他掌握。
胸口像被填了块巨石,异常闷堵。
唐肆爵闻言,身形猛地摇晃。
方鹤话落,声音变冷不少:“唐总,我方家可不比你唐家差,我方家的女儿,岂能这么白白便宜了你?”
唐肆爵眸色瘟怒,极力压制心底的怒火,眸光暗沉如黑夜。
方鹤笑:“唐总是人中龙凤,是我家丫头高攀不上您。至于悔婚一说,实是无稽之谈,我家丫头并没有订婚,哪来的悔婚?我没记错的话,唐总您当日正准备和我家丫头完成订婚仪式,却我方儿及时阻止,订婚当天,雪桐这丫头可是跟她亲生母亲在一起,没有新娘的订婚礼能算订婚吗?没有父母亲人在场见证的订婚礼算订婚吗?”
“方总这意思是,想要悔婚了?”唐肆爵压低声音问。
可唐肆爵不一样,他不能不顾及躺在病床上的女人。
方鹤会为证明他的存在,即便做出伤害颜雪桐的事情都无所顾忌,毕竟那不是他的女儿。
方鹤的咄咄逼人令唐肆爵让步了。
“唐总,我和夫人与这丫头之间的关系,这是我方家的私事,你一个外人,还无权干涉。而至于方某和夫人的话,那丫头是否肯听,要不要叫醒她问问?”
唐肆爵薄怒反击:“生母不及养母大,她心里,并没有方家的存在。过去二十一年里,方家人消失得干干净净,今天她长大成人了,你这些所谓的亲人却忽然从天而降,并且拿着鸡毛当令箭想要更加干涉,你说是她的亲人,方总当真问心无愧?”
方鹤不那么和善了,轻笑:“唐总还不知道雪桐是我方家的血脉吧?我大哥去得早,我照顾她们母女俩是天经地义,如今我和夫人情投意合重新组成家庭,这丫头就算叫我一声‘父亲’都是应该的。唐总要验证我话里的真伪吗?”
唐肆爵面色一暗,眉峰紧蹙。
但一想到,她一句解释都不听就擅自拿掉他的孩子,他的心,顷刻间钝痛如刀割。
唐肆爵声跟他脸色一样冰冷,目光转向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女人,眸色再度沉痛。
“颜雪桐是我的人,方总不要欺世盗名利用长辈身份来阻挠我和她的关系。”
唐肆爵绷紧了身躯,进不了,退不甘,他此刻,成了方家父子眼里最大的笑话。
方鹤这话,直接将唐肆爵身份都否定了个彻底。
“哦,是了,我也听方儿提过,唐总和我们家丫头,当初确实有过那么一场算不得正规的订婚礼。唐总,雪桐这丫头年纪还小,没有家长点头和祝福,只能当做过家家的游戏,过了就没了,不能当真。这事情呢,原本是我与夫人商量着日后找个机会咱们唐、方两家好好谈谈,为这事情我们方家做些补偿也可行的。”
唐肆爵最终沉声道:“我是雪桐的未婚夫。”
舒谦就不乐意扶江那凡事都忍的德行,事儿是避免了,可心里憋屈啊。
还是那句话,他们是给老板解决麻烦的,不是制造麻烦。
舒谦看不下去,刚一动,扶江立马伸手拦住,侧目警告他千万别轻举妄动,这跟白天的情况可不一样,再怎么样,方鹤是赵夫人现在的丈夫,不论方家家主是谁,颜雪桐要回方家认祖归宗已是既定的事实。
唐肆爵站立不动,这种被人推着的被动滋味,实在煎熬折磨,受折磨的不是身,而是心。
方鹤松手,打着哈哈热情再道:“要不唐总,改日再来?”
停顿片刻后,欲言又止。
方鹤那话接得可真是快,一句“外人”直令唐肆爵堵心堵肺的难受起来。
“那丫头刚做了手术,身体还很虚弱,医生千万叮嘱了,不能吵她,要静养,方才她剧组那些同事也来了,但都体谅这丫头,都没进来,现在啊,除了我们家里人,外人最好是等这丫头情况稳定后再来,所以唐总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改天再来吧。”
唐肆爵双手握住方鹤,微微点头:“方总客气了,唐某今天是雪桐来……”
外表看不出年纪,至少外貌论年纪在方家人身上行不通,所以方鹤仅仅只是粗略打量了眼唐肆爵。
“唐总,久仰了。”方鹤微微打量后,上前打着招呼。
心狠手辣的男人,哪有将面前这个被同行人传得神乎其神的小辈放在颜李。
方鹤这男人,为了达到目的,什么事儿没做过?
方家初来乍到,虽然是本着不想被关注,不想惹本地大亨的低调行事原则,但在遇到几乎相当的对手时,也不是那么友善。
赵夫人和方鹤都侧目看了过去,方鹤不动声色打量着进来的唐肆爵。
“父亲,唐总来了。”
方公子看到唐肆爵出现,笑了声。
唐肆爵一辈子没跟人低过头,可为了这个女人,算是把什么不能做的都做了。
唐肆爵不把方公子放眼里,是因为此人心怀叵测。可此时方鹤在,就凭其现在是赵夫人的丈夫,他也不能再目中无人。
从未在公众场合露面的方家家主,居然出现在了病房。
可此时唐肆爵再出现时,方家人已经到了。
舒谦和扶江左右跟着,生怕再出什么意外。
唐肆爵在天黑之前,才终于又进了医院,到底还是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