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内的战斗越来越激烈,也越来越血腥,双方都有人受伤。
陈阳一人挡住又冲出来的几个士兵,都是地法镜中级的武道修为。陈阳心中暗自惊讶,明月身边的几个人全是地法镜元级境界的高手,这里藏着的天地门的高手,最低的也是地法镜境界,不知里面还有什么高境界的高手。
不知道天地门不去城内的天地门分部,为何躲在这里?他们是在计划什么大事吗?
看到里面出来的人越来越多,陈阳果断的下令,让大家向府邸外面撤离,一是外面有自己的援兵,二是外面地方宽敞,士兵们能发挥出北斗七星阵的威力来。
士兵们边战边退,很快退出了废弃的府邸,来到大门外面。但让陈阳心凉的是,哪里还有炎日及十个士兵的身影。
而外面又有十几人围攻过来,他们被里外的天地门弟子围了起来。
“想走,门都没有,知道了我们的住处,只有把命留下。”领头的天地门弟子说道。
“布阵!”陈阳往中间一站喊道。
十个士兵听到陈阳的喊声,立即向陈阳靠拢,找到自己的方位站好,多余的三人同陈阳一起站在了阵中。
“何必多此一举,还是束手就擒吧,免得受皮肉之苦。”领头的天地门弟子说道。
二十多个天地门的高手把陈阳等人团团围在了中间,看到陈阳领着他们布出了七星北斗阵,还是吃了一惊。
“你们打到底是谁的人,为何要来围剿我们天地门的弟子?再不说,你们就没有说话的机会了。”那个领头的天地门弟子问道。
“攻破了北斗七星阵再说这样的大话也不迟!”陈阳取笑道。
开玩笑吗?此时正好让他们演练演练刚学会的北斗七星阵,看看他们协作的如何,能发挥出多大的威力?
陈阳席地坐在阵中间,调动体内灵力,准备随时支援外围布阵的士兵。
七个士兵按照陈阳教授的方法,在七个位置上席地而坐,有些紧张的盯着比他们多出几倍的对手,不知道能不能挡住他们的攻击。
“就你们几个还想用阵法阻挡我们,简直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斩杀他们!”一声怒喝,所有的天地门弟子立即挥动手中的各种兵器,用力攻向七人。
七个人立即一手执兵器,另一只手互相挽在一起,七个人的力量开始运转起来,形成了一个整体。
旋转起来的七星北斗阵威力无穷,乒乒乓乓一阵金戈铁鸣之声,攻击过来的兵器只要碰到七人手中兵器的,全部折断。
“还挺厉害的!我来试试!”一个老者飞身从包围圈外飞落在七星北斗阵前,声音洪亮的说道。
“参见洪门主!”天地门的弟子此时全部下跪,对着老者喊道。
陈阳站起身来,看向老者,只见他发须苍白,年龄在七十岁左右,一身地法镜元级的武道修为。
两人眼光对视,洪门主心中一惊,脸上现出一丝惊讶的神色,但随之消失不见。但内心还是相当的震动。因为他没有看出来陈阳的武道修为是什么境界。
“在下彭城天地门分部洪河海,不知年轻人姓甚名谁,在哪里高就,怎么来围剿我们天地门的弟子,难道你不知道,与我们作对,就是再与大汉帝国作对,是反叛不成。”洪河海依旧声音洪亮的说道。
“我叫陈阳,赵王子麾下一名普通士兵,我们接到通知,说这里有叛乱分子,让我们前来围剿。”陈阳不卑不亢的说道。
没有看出陈阳的武道修为,洪河海已是心中惊讶,因为他没有修炼武道,此时见陈阳举止大方,见到自己一个人间武道修为最高境界的人,没有一点的怯意,更加的心生疑惑。
这个年轻人一定不是个无名之辈!
“看来是你们得到的信息有误,彭城乃是万王的封地,万王刚刚击退八国叛军,彭城之主是赵国的赵王子,他们都是大汉帝国的有功之臣,怎么会在自己的封地里容留叛军。况且,我们天地门就是为大汉帝国服务的。”洪河海说道。
“既然你们不是叛军,是天地门的人,为何不在城内的分部,却鬼鬼祟祟的躲在这里。那就跟我们一起去赵王子的军营里说清就行了,为何还要抵抗?”陈阳说道。
“我们在执行周丞相的命令,有难言之隐,还请少侠谅解,我们不能跟你去赵王子的军营。”洪河海说道。
洪河海作为一个天地门分部的门主,向陈阳一个小辈说这么多,就是不想与陈阳发生冲突。虽然看不出陈阳的武道修为境界,但从他的言谈举止和士兵对他的恭敬程度,就能看出来,陈阳的武道修为或许还在自己之上,那就是让人敬仰的天法境神灵境界。
被说自己一个地法镜元级的武道境界,就是再来十个地法镜元级的武道境界强者,也不是一个天法境神灵境界初级的对手。
“既然不愿跟我去赵王子的军营,那我就无话可说了。”陈阳说道。
“门主,何须跟他多言,让我杀了这个自以为是的人。”洪河海身边的一个高**武说完,不待洪门主发话,手中的战戟对着陈阳刺了过去。
“小心!”洪河海大喝一声。
战戟刚刺到北斗七星阵的外围,就被一柄普通的长枪挡住,长枪上凝聚了七人之力,雷武手臂失去知觉,战戟脱手直接震飞出去。
又是一掌轰出,雷武也跟着飞了出去,扑通一声落在十米外的地上,艰难的从地上站起来,惊恐的看着陈阳等人。
要知道,雷武可是地法镜高级境界的修为,竟然接不住北斗七星阵七人联合发出的一招。
那些围攻的天地门弟子,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知道雷武的功力和战力,只在洪门主之下,根本无法想象,他连北斗七星阵的一击都挡不住。
几个普通的士兵战力就如此厉害,他们中间的陈阳,战力将是何等的恐怖,怨不得洪门主宁愿放低身价与他解释半天,也不敢贸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