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馨啊地一声尖叫,她没有想到季寒这么流氓,直接动手!
吓得她慌忙挣扎。
只可惜季寒的身手岂是她能够挣脱的,季寒的胳膊如同铁笼子一般,把她罩个死死的!
金馨见季寒如此轻薄她,气得肺都炸了。
“浑蛋,你松开我!”
季寒嘿嘿一笑。
“怎么?装不下去了?你不说要找一个像我这样的男人吗?只要你从了我,野山参可以送你一个。”
“混蛋臭流氓,谁稀罕!快松开我!”
季寒冷笑道:“我怎么流氓了,是你情我愿啊!再说,我只是喜欢美女而已,说流氓也太抬举我了!”
金馨真的吓着了。
她从商这么多年,还没有见季寒这么大胆的流氓呢!
在她爷爷家,尚且如此对她。
如果在外界,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气得她一口咬在季寒的肩膀上。
季寒痛得惨叫一声,呲牙咧嘴。
可让金馨绝望的是,季寒并没有因此住手。
该死的季寒!宁可被咬掉一块肉,也要侮辱她吗?
悔不该在流氓面前卖弄风情!
金馨眼泪飙出,后悔死了。
可如今只有拼尽全力,挣开季寒的魔掌。
她把全部的力量都用到牙齿上。
直接咬掉了季寒肩膀上的一块肉!
季寒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惨叫声,震得整个别墅都嗡嗡直响。
金千行正在给人治病,吓得急忙跑了过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差点吐了一口老血。
他看重的季寒,竟然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你们在干什么!”
季寒这才松开金馨。
金馨推开季寒,哭着对金千行说道:“爷爷,这个王八蛋,侮辱我!”
金千行气得从角落里,抽出一个扫把,冲季寒砸了过去。
季寒急忙躲开,苦笑道:“金神医,你这是干什么?金老板看不出来,你还看不出来,我在做什么?”
金千行猛然停下手中的扫把,惊疑不定。
“你刚才那手法?”
“爷爷,别听他胡说八道,他侮辱我!”
季寒白了她一眼。
“虚伪自私,自以为是的蠢女人,我给你治疗痛经呢,你竟然咬我!真他妈日了狗了!我是好色了点,但我从来没有强求过任何一个女人,你觉得你比所有人都高高在上吗?傻货!”
季寒低头看着血淋淋的伤口,又气又疼。
“妈的!属狗的!”
金馨惊了一下,不相信地骂道:“臭流氓,你胡说!我都没说我痛经,你怎么知道!再说,有你这样治病的吗?”
金馨又要再骂,金千行急忙拦住了她。
“小兄弟,你真的是给馨丫头治病?”
季寒冷哼一声。
“废话!不是治病,难道是我强她不成?她以为她是大明星呢?就算是大明星,我两个千年人参砸过去,也砸得她们乐呵呵地伺候!”
金馨大怒。
“臭流氓,你以为你有野山参,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啊!”
季寒也火了。
“死丫头,你可以叫我流氓,但绝不能叫我臭流氓!”
金千行急忙挡在他们之间,向季寒问道:“小兄弟,你可知,痛经是什么所致吗?”
季寒自然不会以为大名鼎鼎的金神医,不知道这个问题,很明显是这老家伙考他的。
他虽然不满,还是说了。
“痛经,乃气血不通所致,寒气交织,走肾经。想要治疗,必须让她情绪激动,气血剧烈波动,再以特殊手法疏导,方可治疗。
我不知道除了故意调戏她的蠢办法,还有其它办法令其情绪激动!
没有想到,竟然是狗咬吕洞兵不识好人心!我看我和金家八字不合!我还是走吧!”
季寒说着就要离开。
金千行慌忙把他拦住。
“小兄弟,是老朽错了。”
季寒当然不是真走,他的人参还在金馨的手上呢。
见金千行如此,顺势站住。
“金神医,又不是你一个人错,不必道歉!”
金千行大为惭愧。
“在小兄弟面前,休要提神医二字,我不配!”
金千行说着给季寒行了一礼,然后黑着脸对金馨说道:“丫头,快给季先生道歉!”
“我!”
金馨别提多尬尴了。
这时,她已经明白,季寒说的很可能是真的。
因为她全身有种说不出的轻松感,似乎气血真的通畅了很多。
可要给季寒道歉,她万万做不到的。
正在这时,季寒冷笑一声。
“金老板,你可不要说想上厕所!反正我是不信。如果你把这种借口说出口,是打老爷的脸!更别说诚意了!”
金馨的身子突然一僵,惊得差点没有憋住。
她确实想上厕所。
只是刚想去,就被季寒堵死了。
她那个恨啊!
她有些奇怪,季寒怎么什么都知道?似乎把她透了一般。
金馨倔强地说道:“浑蛋,你才上厕所呢!不就是道歉吗?我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给我治病!我错了。可以了吧?”
金馨说的很快,很想早点离开。
季寒不依不饶道:“这就没了?”
“你还想怎么样?”
“不是我想怎么样?你把我的肩膀都咬掉了一块肉,怎么也得给我包扎一下吧!”
“你!”
金馨急得真想骂死季寒。
金千行说道:“小兄弟,我来吧,馨丫头不懂包扎。”
“没事,你在一旁指导,我就是要感受一下她的诚意。”
季寒哪是要感受她的诚意,是诚心为难金馨。
季寒看了一眼金馨。
“你真的不去?”
金馨又羞又急。
“浑蛋,还包不包扎?”
“包包,来!”
季寒脱掉上衣,鲜血顺着他的胳膊流了下来。
金馨七手八脚地帮他擦拭,金千行急忙拿来止血药。
“快撒上,给他止血!”
在金千行的指导下,止血,消毒,上药,包扎。
大概十多分钟的时间,处理好了季寒的伤口。
季寒有些惊讶,金馨竟然这么能忍!
“这下可以了吧?”
金馨不肯服软地说道。
季寒正要再想办法拖住她的时候,一个中年人着急惊慌地跑了过来。
“金金神医,快快来看看我的媳妇,她要不行了!”
金神医这才想起来,那屋还有一个病人呢。
二话不说,急忙跟着这人跑了过去。
季寒一看学习的机会来了,也不再为难金馨,急忙说道:“快去上厕所吧!别憋坏了!”
“季寒,你个臭流氓!”
季寒已经跑得没影。
东屋病房,金神医看了一眼病床上,脸色黑青的女人,急忙喊道:“快扶正她的脖子!”
金千行随即打开牛皮包,拿出银针,在酒精灯上过了一下,快速地扎入少妇的脖颈,头颅。
几乎是几秒的时间,少女的脖颈和头颅被扎得如同刺猬一般。
金千行又用手指抠了抠她鼻子下和耳朵后的位置。
少妇咳嗽了一下,呛出了一口黄痰,醒了过来。
中年人喜极而泣,握起少妇的手。
“老婆你醒了,太好了,你吓死我了!你要是走了,我该怎么办?”
少妇动了动嘴,没有说话,眼中尽是不舍。
中年人并没有看出什么,扭头对金千行,说道:“谢谢你,金神医,谢谢!回头我给你修长生庙!”
金千行急忙摆手。
“祝先生,趁着现在,能说什么就说什么吧!过一会,怕是老朽也无能为力!”
“不,你能治的!你能,我相信你!只要你能救我老婆,我愿意将祝家家产分你一半!”
金千行苦叹一声。
“你就是把这座城市给我,我也救不了,再说,这世上哪有什么神医!”
这时,少妇拉拉了中年人的手,指着季寒,激动地说道:“他——他就是一眼看出我生病的人!”
季寒这时才认出来,这个女人就是大闹他化妆品店的那个少妇。
金千行也想起了季寒,眼睛一亮。
“小兄弟,你可有办法?”
青年更加激动,噗通跪在了季寒的面前。
“这位先生,求你救救我老婆!只要能救我老婆,我祝金有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季寒微微一惊,祝金有怎么和地产大亨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