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南宫傲
凤阳吹雪这一坐,就到了傍晚,她闪身进了空间,用空间的药材制了不少毒药。
既然小九可以进来,那其他的杀手也可以进来啊,小九对她没恶意,并不代表别的杀手不会杀她,她还是备些毒药的好,
制好毒药,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了,她出了空间。
咚!
一个全身黑衣,身材健壮的男子掉到她脚下。
至于她为什么知道这个男子身材健壮呢,那夜行衣下的肌肉线条清晰的很。
难道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吗,她刚制好毒药,是为了防杀手,这不,就来了一个。
她一点点挪过去,这才看清,这个男子受了不小的伤,夜行衣都被血侵湿了。
男子蒙着面,看不清长相,但是从他修长的睫毛和剑眉上可以看出这个人长的不赖。
凤阳吹雪松了口气,这人伤的这么重,应该没什么危险。
不过既然遇到了,她就帮她处理下伤口吧,还可以赚些道德点,她伸手覆上男子的衣领,就要拉开检查他的伤势。
一只大手捏住她的手腕,“你要干什么。”不知何时醒来的男子,一双寒眸死死盯着她。
凤阳吹雪伸手去掰他的手无果后,只能作罢“大哥,你伤的太重了,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不需要”他吐出的字更冷,声音还有些沙哑。
“喂,那你放开我的手啊,你一直拉着人家的手,难道是喜欢上人家了吗,人家愿意以身相许。”凤阳吹雪一脸娇羞的说道。
男子手顿了顿,最终松开了她,自己撑着地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向后倒去,凤阳吹雪赶紧上前接住。
这个男子都伤成这样了,还想着走,意志力挺强啊,不过现在好了,男子已经重度昏迷了。
凤阳吹雪拖着男子向屋里走去,让他躺在自己的地铺上,自己则在旁边喘着粗气,她是虚胖,不是强壮啊,凭她拖一个男子进屋,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休息好后她意念一动,一把小巧的手术刀出现在手中,
她在男子身上挥了两下,男子身上的布料就瞬间脱落,连里裤都没留下,凤阳吹雪撇到男子两腿中间,唔,不错。
不过现在还是男子的伤要紧,她看向男子身体上的伤,倒吸了口气,我的天,男子身上没有一块是完好的,全身大大小小的剑伤,最大的一处,也就是最致命的,是从左肩到小腹,伤口皮肉外翻,正往外冒着血,她敢保证如果在往下两寸,以后都不能人道了。
凤阳吹雪赶紧从空间里拿出消毒酒精,先给他消毒,随后用手术刀把他外翻坏死的皮肉割下,用针线缝好。
而后再处理其他伤口,她用酒精把男子全身都擦了一遍,大伤口缝合,小伤口只是上药,随后一起包扎起来。
凤阳吹雪满意的看着被她包成木乃伊的男子,呼!真是累死她了,这男子的伤口真不是一般的多。
她看了男子一眼,见他还昏迷着,闪身进了空间,等出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
她见男子还昏迷着,伸手推了推,没动静。
凤阳吹雪皱了皱眉,伸手一把扯下他的面巾,唔,长的还挺好看的嘛,刚毅俊美的脸庞,剑眉入鬓,高挺的鼻,嘴唇厚度适中,只是他脸上也全是血,挡了他本来的容颜。
她拿了帕子把他脸上的血擦去,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舀了一勺药汁送入他的口中,却被他尽数吐出,她皱眉,又舀了一勺塞进他嘴中,却又被他吐出。
什么嘛,这人怎么这么倔,就算昏迷了别人给的东西也不入口吗。
要知道这药可是用了她空间最好的药材,贵的很呢,他竟然就这样浪费。
她咬咬牙,把药汁送入自己口中,覆上他的唇,将药汁推入他口中,同时用舌头抵住他的舌,迫使他咽下药汁,直到一碗药被她以同样的方式喂完。
就在她想退出他口中的时候,她的舌却突然被他大力绞住,
“唔……”她赶紧掐住他的下颚,把自己的舌头解救出来,。
呼!痛死她了。
凤阳吹雪幽怨的看着躺在地上的男子,她的地铺被他占了,那她去哪住,等他醒来,一定要让他赔银子。
她走出门坐在门口数着星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趴在膝盖上睡着了,
她是被冻醒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一类似木乃伊的东西站在她面前,冷气自他身上发出。
“鬼…吗?”
他掐住她的脖子“我的衣服呢”他一醒来就看到自己浑身上下绑着纱布,如果不是因为他找不到衣服,早就把这该死的纱布拆了。
凤阳吹雪立刻就清醒了“喂,我说大哥,是我救了你,你还这样对待救命恩人,你恩将仇报,你不像个男人。”
男子迟疑了片刻,松开手“我的衣服呢。”
“你的衣服昨天烂了,不能穿了。”凤阳吹雪不在意的说道。
“那你……有没有看…我”男子不太自在的说道。
“哦,你身材还不错嘛,昨天我可是把你全身都看遍了,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至于我救你的事,你就以身相许好了。”
男子面色涨红,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女子能说出这么大胆的话。
他抿唇沉默了一会,才抬头认真道“好…等我把事情处理完,就过来以…以身相许。”
“噗…行了,我开玩笑呢,”凤阳吹雪怎么都没想到他会答应以身相许,而且一个大男人这么认真的说要以身相许,逗死她了。
男子垂头沉默。
凤阳吹雪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站着了,还是先赶紧遮一下你的下身吧,不过你别害羞,大早上的,这样很正常”
男子低头一看,脸色更红了,赶紧大步走进屋里,扯过薄被盖住自己“姑娘,可有衣服给我穿。”
“没有,我还就一身衣服呢,哪有多余的给你穿。”
男子这才打量起他所在的屋子,比贫民住的还破,就一张桌子,一张看似是床的烂木头,有一瞬间,他都不敢相信他来的是皇宫。
他还以为是人家姑娘不想让他睡她的床,现在他总算知道了,这姑娘连床都没得睡,唯一一床被褥盖被自己弄的鲜血淋淋的。
“姑娘,在下南宫傲,请问姑娘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