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气得要跳脚却无奈背后阴测测的目光不敢动弹。
明明他们刚在一个多时辰前还称兄道弟来着,什么叫做“好久不见”!他们又不是郎有情妹有意,一时不见如隔三秋!虚伪!伪君子!假面人!
“闫兄,你这是挂念我的伤势,又来看我的?”苏清煜看着闫墨放在自己桌上的几个断面绣盒,顺着闫墨的意思絮着话题。
“是啊,我想既然有分,你又重伤,怎么都要再次登门造访。我这不匆匆在这个医馆包扎了伤口,又命人送来些物件再来探望你。”
两个人视若无睹一旁吭哧的少女悠哉的攀谈着,就连上发出几声娇喘的鼓包也视而不见。
“呵呵呵,真是谢谢闫兄了。”
苏清煜拉紧被子,直接切入正题:“我身边的药香妹妹可是初来京城,对一切都好奇的很,只可惜我这身子不争气,不能带她到处游玩,如果不介意,我这妹子交给你几日,可好?”
“呵呵呵,苏兄不怕男女有别?毁了你这妹子清誉?”闫狐狸突然笑开花,温润平缓嘴角勾起,颇有一番狐狸得逞的奸猾。
闫墨信步走来,一柄翠骨扇在手中轻轻展开,一下两下的扇着,一阵一阵古木香味又扑来,还故意用折扇将药香披散的湿润头发扇起。
药香被挑衅,怒意十足的转过小脸,紫药刚泡过的肌肤还泛着粉红,她不知危险的,仰高脑袋,恶狠狠的与闫墨一双冷冷的眼睛对上:“你装什么装!你们都给我装什么装!不就是技不如人被人捅一刀吗!还不是你故意栽赃我在先!我告诉你做的药没有毒!你是想吞了我的药!还不给钱!我没找你还银子还药物!你反而咄咄逼人的寻上来!你这阴险狡诈!”
苏清煜大概听明白了,药香的几句话已经将他们之间的过节说得一清二楚,药香捅了闫墨,是因为闫墨扣了药香的银子?至于什么药?有毒没毒的还要再听一听。苏狐狸一半心思在骚动的常晚身上,一半心思留意闫墨的动向。
“药香?啊!原来是你啊!”闫墨啪嗒一声收起了折扇,玉指轻握扇柄,方向一转折扇轻轻一台,淡淡笑着用扇子翘起药香的下巴。温文有礼的客套笑容是假,他的动作纨绔是真。
药香顿时成了炸毛的猫,先别说轻薄,轻薄二字在药香脑海里还不成概念,她怒视因:习武之人被人用“武器”架在喉咙处是蔑视挑衅。
药香头一撇,脚尖一点,轻薄的纱随风辗转,露出她洁白的!在闫墨愣神之际,另一脚冲着闫墨的温润的下巴狠狠踢去。
她是发狠,其实更后悔出来太急,以至于自己的细长冰针都落在了沐浴药室中,否则几个钢针早就扎破眼前人的脑袋!可现在自己只能赤手空拳的踢打!一点也不解恨!
看着白花花的袭来,闫墨不再笑了脸庞拉下,满面发黑,他不躲不退,站在原地就等着药香的回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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