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该那苏清煜怎么办?
两个声音在撕扯她:
一个人攉得自己满脸生疼:常晚你的摇摆不定!是你心术不正!
一个人指着眉心责怪:常晚!你怎么那么狠心?!想想你自己三年前发疯了,他哪里推开过自己?常晚!既然你认定他是家弟,自己是姐姐,现在更不能推开!
嗡嗡嗡,想到这一步,常晚白了脸,推拒苏清煜胸膛的手已经松了。
她不该是这样的反映,她是苏清煜的家人,说好不离不弃的…家人。
常晚百转千回,她想要证明一样,紧紧地环住苏清煜的肩头,一张口,声音沙哑紧张:“小煜…乖…姐姐…在这,不要怕…”
狼崽子像是听懂了,安静了三秒,薄唇又凑过来,拱开了自己的衣领,直接啄着她的锁骨。
一阵刺痛,常晚没有苏清煜突然张口轻咬了自己。
他像是一头得了骨头的狼,见了排骨,咬,咬,咬。
不是说好如家人一样温暖拥抱吗?
这就是抱狼和抱人的区别?
“嗯…。小煜,你乖一点,乖一点…。”越劝自己声音越小,她攀着他的肩头,看着他人神共愤的红艳脸蛋,抗拒的声音软绵绵的。
太妖孽啊。。。。。。
排骨肉少,吃不饱。狼崽子顺势而下,啃了锁骨又将脸蛋一歪,直接埋在她的胸前。常晚胸前一阵瘙痒,她抬起拳头,对着苏清煜的大脑袋捶着两下。
咕噜咕噜,回答她的是苏清煜喉咙间发出的闷声,听得常晚又羞又恼。
“你…你在干什么?起来啊。。。好痒,好痒。。。。。”
隐忍笑意的常晚无形中鼓励了昏昏糊糊的饿狼,他耸着鼻子,勾出舌头,供着常晚的外衣,在她胸前肚兜上哈着热气。阵阵幽香,和他梦境中一样,他不耐烦的隔着丝绸薄布舔了一口又一口。
常晚被刺激的满身鸡皮疙瘩,不对不对!她记得,染血的是衣袖,不是…不是胸前肚兜!他是闹哪样?!
嗷呜,狼崽子遇着肥肉一口叼上常晚左边胸口,丝绸被他火热的唇沁成湿热,贴着她敏感的蓓蕾,无法逃脱的刺激让常晚脑海一片空白。
咕噜咕噜,他不放过,力的用舌左右拨弄,轻轻卷起,最后张大嘴咕咕的裹着。
常晚颤栗着身体,背脊向后挺着,迷茫和罪恶感一阵一阵袭来,清醒半清醒之间,她摇着脑袋,抵抗着苏清煜带来的异样。
“小煜…放开…请你…放开…”含在唇齿间的是娇媚的…。求欢,还是无力的求饶?
声音那么露骨,常晚惊了,不想她的一个试探拥抱会让自己落到如此境地。
她是姐姐,不是。。。。不是。。。。不是这副德行!没有矜持,倒是下贱。
常晚遮住脸,哇哇哭了起来。
不对的,不对的,她的疯病还没好!
他是自己的弟弟!是小煜!
“常晚…。救我…。”苏清煜突然溢出的声响,紧接着身子一松,抱着肚子打哆嗦,同时也放开了常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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