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清石惊喜的啦着宁澈,跑到生长繁盛的竹林里,拍拍翠绿的竹子,又新鲜砍掉的印子,看来她编篮子的竹子就是这里提供的。
往水塘里面丢掉了颗石头试试深浅,够养一塘鱼来吃了,这块地虽然没有她在村里那地大,但总体来说很不错的,位置交通道路好。
要是他们在这里修栋农家小楼,人工钱就要省下好多,真心也是非常不错的,就算黑心老板以后回来,他们离开金顶也有地方住了。
“轩辕域,这地真的是你的?你还是隐藏的土豪呀?”
他们这样给人打工的普通人,能在炎城内拥有一块原始的地皮,说出来给人的感觉很是土豪,大地主当不成,这小地主还是混了个。
“现在它是你的了,不过我以后要靠清清养活了。”
宁澈拍拍自己的口袋,意思他一穷二百了,需要老婆养活了,看她笑的眼睛都亮晶晶的,就知道她是很喜欢这地。
“嗯嗯嗯,以后当然我养你。这地很贵呀?”
听饲养员这口气已经花光了所有的积蓄了,她这一家之主理所应当养家糊口的。赚钱大计要提前上线了。
“不贵,你看地盘太小,用处不是很大,也没有开发的前途,所以托朋友很便宜就买下来了。清清不是想建自己的小楼,大小合适不合适?”
“合适特别的合适,我先给你说说。”
然后心喜的丁清石就开始,规划哪里修几层面积的小楼,来客人也能住,那地修个狗窝给丑娘养老,哪里修猪圈羊一栏大肥猪不缺肉吃,还有的空地整理几块菜地种小菜吃。
越计划越心喜,脑子里都在计算花费多少了,金额很是充足,可以在炎城这里修一栋,回村都还能再修一栋。到时候养老坐家都不愁了啊。
人都被宁澈带回金顶。还笑咧着嘴神游她的农家小楼,想到好点子又拉宁澈噼噼啪啪不停的规划,浑身上下都是对未来幸福生活的憧憬。
宁澈都是温柔耐心的听着,偶尔提出点意见完善。他的清清老婆这是准备要修房了。可现在她关注的重点,不该是怎么度过新婚之夜吗?
“轩辕域,你家亲戚遍布天下的,应该有搞建筑的吧?”
“有。”
“那我们是全包给建筑队修了,还是半包了?全包会不会质量不好?半包我们又不熟悉材料商,容易遭黑心商人的高价。”
“清清不是打了很多石头吗?我们找车运到炎城来,这样就省材料了。”
清清那回村建房的心应该可以打消了,先把她准备的材料运来,在禁止随意开采石料,地基也不能批,她就安心在炎城这小楼里吧。
“运石料,那运费也不少啊,而且以后村里修房怎么办?”
“到时候去石场打就是了。我们有熟人跑运输,这运费投下来没有我们买材料贵。”
就是空运他也给全搬走,以绝她回村建房的后患。
“那好吧,听你的,我的那石料确实不错,都是我精挑细选的,可比砖头好的哦。”
“嗯,清清很能干。”
“那是,呵呵......”
对于新婚之夜,丁清石不知道人家怎么度过,反正她没有太多的感觉,两个抱也抱了,吻也吻过了,一个床上也睡了这么久了。
除了没有进入那最后一步,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都摸了,现在也就是多两个红本,不对,是多四个红本本的,其他好像没有什么改变。
当然她本来是这样的想的,结果她家饲养员太能制造气氛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折腾的,把金顶那间沉闷的房间,都布置成一片大红不说,还把她给鼓捣成新娘子了。
她现在身上已经换上一身精致大红的喜服,看着就和她做的布娃娃身上穿的喜服很是相似,明显就是饲养员抄袭她的设计嘛,她这算是自己给自己设计嫁衣吗?
这大红喜服就不说了,他居然还给她整个了一顶凤冠,真金真宝石的,待在头上老重不说,她还要小心翼翼的怕给摔坏了,卖了她也赔不起了,
她什么欣赏的心情都没有,只觉得轩辕域真的折腾。丁清石坐在床上的屁股已经挪来挪去的了,噘着小嘴一脸的不来烦,她一现代人受这些古代小媳妇的罪干撒了?
而且不是说她娶夫的吗,要坐床上的也该是轩辕域才对嘛,这么一想,丁清石把头上的红盖头扯掉丢到一旁,抬起两条修长的玉腿,往床上盘腿一坐。
无聊的用手支着下巴,看见裙摆下露出了自己,被包里在白色丝袜里的五根纤巧脚趾。她觉得这身打扮真是标准的大男人主义。
这一身大红的颜色,安静的坐在床上等待男人来掀盖头,才能洞房花烛。要不是他跑去准备那什么交杯酒,她才不愿意坐着干等了。
房门,传来了开启及关上的声音。丁清石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眸,望着穿这同款喜袍的男人,真的就跟天上的神君下凡似的,只应天上有。
可现在这个绝世无双的男人,已经成为了她合法丈夫的男人,心里忽然就有点期待之心了,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泛起了一阵战栗。
宁澈直勾勾地瞅着她不良坐姿一眼,端着托盘一语不发地朝她走来,把托盘放在小桌上,才很温柔把她的脚给放下床,又把盖头给她重现盖上,然后才用喜秤亲手给她掀开。
“你好无聊呀。”
丁清石不满的瘪了下嘴。
“清清,这是为夫的福利。”
宁澈把酒倒入两个小酒杯,和丁清石挽起手臂,饮完交杯酒。丁清石喝完甜甜酸酸的酒,突然就感觉自己好像喝醉了,身体都不正常了。
因为,她心里竟然对接下来的洞房花烛了,彷佛火簇般悄悄地在心头窜燃而起……本来不紧张的丁清石,都被他这些行为,搞的开始紧张起来。
宁澈把两人的酒杯放好,帮丁清石把凤冠给取下来,顺手将自己身上的喜袍脱掉,高大修长的身躯,动作之间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男性阳刚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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