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玉简上除了七星闭气阵几个汉字外,剩下的都是一些图案,每一副图案上都有七颗小星星,只是图案上七颗小星星排列的位置有些不同,但是总体来看,都是勺子形,但是这些勺子的的形状却都有些差别,为什么这些勺子状的七星形状会有变化呢。
程龙一手按着自己的脑门,一边在穷极思虑的苦想,刚刚在突然之间就感觉到了这里是个七星闭气阵,那么一定有某些东西和玉简里的图案有某些切合之处。
程龙又开始低着头在这金楠紫棺附近的地面上寻找,这座圆台的表面都是一些方块形的大理石砖铺贴而成的,因此形成了很多道纵横交错的条纹,这些浅色的条纹整齐划一,看起来也有一种很壮观的效果。
他在这些大理石砖上仔细的寻找,他的脑海中同时翻腾着玉简中的七副星图,看了一会地面,又抬头看了一会这座地下墓穴的穹顶,等他看到穹顶上的景象时,他才似乎有些醒悟,原来穹顶上也有一副七星排列的星图,而且这副星图分布的范围正好落在金楠紫棺的四周,对应着下面的七块大理石方砖,星星的落点正好对应大理石方砖的中心。
程龙再次拿起手中的玉简,发现每一副星图的星星旁边都有一个数字,分别是1,2,3,4,5,6,7。只是每一副星图上数字排列的开始星星都有所不同。
程龙对这些图案和星星的位置仔细思索了一会,才终于理清了思路,原来穹顶上的这副七星图和天上的北斗七星图是相对应的关系,一年中随着季节的不同,北斗七星的位置也有相应的变化。
而程龙玉简中的七副星图,正是一年中一个周期的北斗七星变化图。
地下墓穴上的那副七星图和天空现在时刻的七星位置真好相符。
用现在穹顶上的七星图对应玉简中相应七星图,然后再按照玉简图上标注的数字顺序,踏上圆台上对应大理石方砖,依次下来将玉简上的七个图案都走一遍,这个七星闭气阵就会自然消退,金楠紫棺的磁力理论上也会自然消除,现在的情况,就是程龙把这个想法付诸实施了。
这种围着棺材转悠的活,按道理说应该还是很轻松的,但是现在这个七星闭气阵还在起作用,任何一步的移动都会受到强大的阻碍,程龙能在现在这个位置蹲下来,完全是靠着自己强大的真元,如果没有真元护体,也许他早就被阵网强大的能量给摧毁了。
现在既然有了破解的方法,程龙决定立刻就开始测试,在测试之前,程龙看了一眼黄琳和曾教授他们,他们现在已经完全摆脱了金楠紫棺磁力的影响,但是金楠紫棺的磁力已经让他们尝到了苦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们现在只敢远远的站在圆台的边缘而不敢往中间靠近,他们用一种非常佩服的眼光看着程龙,他们觉得程龙能够很轻松的站在金楠紫棺的周围,这是一个只有超能力才能够有的存在,普通人根本无法出现在的哪里。
程龙在测试之前朝黄琳他们微笑了一下,并且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便开始按照玉简中七星图的数字顺序踏上了第一块大理石方砖。
说来也是奇怪,当程龙一踏上那块方砖,那股和真元相抗的磁力似乎就减弱了不少,程龙也就不需要那么多的真元来和磁力相抗了,这也让他略略感到轻松了些。
程龙继续向着第二块大理石方砖踏去,每一步踏上,程龙都会感到自己像是挑了千斤重担一样,现在又减了几十斤的重量,虽然每踏上一块方砖减轻的重量不是很多,但是很多块累积下来,程龙感到自己的担子是越来越轻松了,随着程龙在金楠紫棺的周围来回的踏步,好像以前的儿童们玩的一种叫‘跳方块’的游戏。
黄琳和曾教授他们也感到那股让他们很不舒服的让思想感到迷乱的力量在渐渐的消失,虽然他们不知道这种力量为什么会消失,但是他们觉得一定是和程龙神秘的‘大神舞’有关,黄琳和曾教授他们本身就是考古的,对于这种神秘的舞蹈,他们有种熟悉的感觉,很像是旧典籍上记载的巫师的舞蹈,难道程龙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是巫师吗,不过程龙是巫师,他们也不会觉得奇怪,程龙自从加入到他们的队伍里来,所表现出的超强能力,早已征服了他们的内心,在他们眼里,程龙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人,如果说他是一个巫师,那也是有可能的。
程龙继续在那里跳来跳去,按照玉简里的数字顺序,程龙已经走完了六个星图,这时金楠紫棺的磁力已经很弱了。
程龙也越走越感到轻松,因为他已经使用很少的真元就可以和七星闭气阵的磁力相抗了,在他的踏入最后一个七星图的时候,那种磁力已经消失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黄琳和曾教授他们没有了磁力的威胁,也从圆台的边缘来到了这具金楠紫棺的旁边,此时金楠紫棺已经完全没有了威胁,程龙正准备走完最后一步七星图上的数字。
这时黄琳突然喊了一句:“程哥!你就是用这种方法解除了大棺材的威胁了吗?”
听到了黄琳的一声喊,程龙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黄琳,但是他脚下的那最后一步却偏离了原来的方向,直接踏上了两块大理石方砖的交界部分。
他的这一步踏错不要紧,但是原本一片安静的地下墓穴却发生了异响,像是要发生地震一般,到处都在产生着轰隆隆的巨响。
程龙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最后一步并没有踏准那块需要踏上的大理石方砖中心,心里知道坏事了,但是这是无可挽回的一步了,这种七星闭气阵,只要是破解错了,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
程龙情知不妙,伸手去抓住黄琳,但是脚下一阵颤动,天摇地晃,他只觉得自己是抓住了黄琳的一片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