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顾霆将外套脱下递给身侧的张姨，“小姐，还没有醒？”张姨将衣服挂好赶忙跟上顾霆的脚步，“没有呢。”

　　顾霆直接上了楼，期间没有再看到刚刚嚼舌根的女佣也大致知道了原因。

　　顾霆推开门，动作很轻，走到蒋晴身边看着睡的沉稳的人，脑海里不由浮现出刚刚苏小月的样子，但很快就将自己拉了回来。

　　“先生。”张姨进来就看到顾霆坐在那里看着蒋晴的脸有些走神。张姨将顾霆要的咖啡放在桌上，“小姐的命太苦了，遭了这么多罪，唉……”张姨退出房间，唇间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屋里淡淡的药味，时刻提醒着顾霆蒋晴曾经遭了多少罪。

　　“霆……霆……”顾霆手抖了一下咖啡并没有撒出，放在桌上，抓住那双无助的手，“在这。”

　　蒋晴眼睛微微张开，“霆，你好久没回来了。”声音极其微弱但字字落入顾霆的耳朵。“你以后也可以拥有一个健康的生活。”

　　蒋晴想对顾霆微笑却扯痛了伤扣，“嘶……”

　　顾霆按住蒋晴，有些责备道：“这个时候就不要太逞强了。”

　　“对不起。”

　　“先生，左先生来了。”

　　左亦进入房间拿出仪器一句话都没有的开始检查，顾霆步出房间站在阳台抽着夹在手指间的香烟。

　　“左亦，谢谢你。”

　　“嗯。”左亦仍旧自顾自的收拾着手中的东西，全然不理会蒋晴的感谢。

　　“晴儿的身体恢复的怎么了？”左亦看着顾霆的背影，被突如其来的问题将到嘴边的话全部咽了回去。

　　“恢复正常。”

　　“那她呢？”

　　“嗯？”左亦以为听错了，“外伤恢复正常，但是……”

　　“左亦，什么时候说话这么犹犹豫豫了？”

　　“或许吧。”左亦眼睛眺向主楼的某个窗户。

　　苏小月的状态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一句话都不说也不吃不喝。这些日子周姨也是将这苦命的孩子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唉……”

　　佣人看着周姨，凑到身边道：“周姨，夫人这是疯了吗？”

　　“这是要死啦，快去干活，乱说什么。”周姨摆摆手，让佣人不要乱说话。佣人很快散开，周姨又是低头叹气。

　　左亦从瑄苑走的时候，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主楼却还是没有踏进去，车子飞速的驶离了瑄苑，飞驰在街道上。

　　顾霆回到卧室身上还有浓浓的烟草味没有散去，“霆，我有些饿了。”

　　“我叫张姨准备。”张姨很快就从楼下端上来了一锅粥和四个小菜都十分清淡，顾霆也坐下和蒋晴吃着。期间没有人说话，蒋晴的胃口不是很好，没吃多少就饱了，看着顾霆慢慢的喝着碗中的粥。

　　“霆，好久没好好看过你了。”

　　“嗯。”顾霆不抬眸的淡淡回答，但却丝毫不受这种态度的影响。

　　“过几天去医院进行全身检查。”顾霆放下手的餐具。

　　“好的，那……你能陪我去吗？”蒋晴的眼睛里慢慢的都是苛求，顾霆撇开眼不去看蒋晴，“看我的日程安排。”

　　蒋晴有些焉了，点点头表示理解，顾霆已经很久没有拒绝蒋晴的要求了。

　　---题外话---

　　今天母亲节。亲们，祝大家的妈妈节日快乐。或是也是妈妈的人，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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