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丈位处川雅,川雅临近南疆,南疆临近老虢,泰南接壤老虢,中间隔了700多千米。
至于这事儿也只能告诉张维,风水协会已经被龚辰所渗透了,值得信任的人不多。
边往市区走,边跟张维通话,告知他在谷底发生的一切。
“老张,暂时不要跟陈琳他们讲啊...我觉着风水协会里可能有被郑芷岚控制的内鬼,得找个机会肃清”
“陈琳他们已经上来了,还带着一条粘稠的薄膜”
那东西应该就是地龙蜕下来的皮,陈琳向老张他们解释了此行的目的,和几十年前发生的事儿。
诸葛家和陈家下洞发现了谷底异物的存在,其实当时下洞的不止有俩人,而是连同科研学者在内的一群人,即为岩壁上所见人面像的本主。
他们发现了踩踏的地面并非黄土岩块儿,而是某种生物的背脊,同时推测出其正在蜕皮,也正是因为蜕皮导致了地震的发生。
既是蜕皮便以蛇类为优先认知,他们为其取了一个北欧神话中的名字——耶梦加得,环绕世界的巨蛇。
世界各地的许多文化中都有这种头尾相连的蛇的形象,象征一切、完美、轮回和阴阳,代表着自然界周而复始的现象。
或许在泱泱炎夏,有上千年历史的古国,也存在着这种东西,只是一直未被人们所发现,近似的生物在记载中也仅有烛九阴。
为了探寻其全貌,当年谷底一行人顺着蛇身分两队,一前一后,同我们今日的场景类似,有人失踪,至今未归;有人疯了,成为行尸走肉;而陈家恰好是走了另一条道儿。
诸葛家的长者在返回后变成了和吴城一般的怪物,这事儿由于涉及诸葛大家,所以一直没有没公开。
“欸,对了,那吴城现在怎么样?”
“铁链子捆着呢...弄伤了好几个人,接触到的东西都会变得滚烫,绑在身上的链子都烧红了”
看来当年那批失踪的科研学者同我们遭遇相同,踩踏在那东西背脊上,随着它前行,莫名走出了千万里之外。
可当年这事儿一直没有公开,只有返回的人员才知道。白发男在百丈裂隙之前就和龚九龄来过曼查拉一次,想必和那东西也有关联。
若是陈家和诸葛家没人泄露消息,白发男又是从哪儿知道这件事的呢?
除非当年那批人里有白发男的认识的人。
“老张,你能不能帮我向陈琳问问当年那批下洞人员的名单,包括随行子弟和科研人员”
“行,那我试试吧”,张维爽快答应,“欸,你俩在泰南需不需要我帮忙啊,身上有泰铢吗?”。
这都啥年代了,手机在身上哪儿会没钱用,况且在泰南我还有朋友——独眼僧。
泰南古国历史悠久,可经济缺不咋滴,地理面积也小,想要乘飞机返回炎夏,还是得去最近的曼然机场。
我和周珅步行了很久,终于在傍晚时分抵达了郊县城区内,没想到这小子看起来呆头呆脑的竟会说泰语。
幸运的是曼查拉夜里也有前往曼然的班车,否则我俩就得在车站跟流浪汉们将就一晚了。
公车上除我和周珅外,零零散散还有几个旅人,邻座是一个抱着小孩儿的女人,脸上脏兮兮的,一看就是穷苦人家。
我的同情心没持续多久,因小孩儿的哭闹声将我吵醒,随着睡意一并烟消云散。
车上的乘客们吵了起来,纷纷面向那抱小孩儿的女人,像是在指责她管不好孩子,影响大家休息。
忽然司机停了车....
“周珅,这是怎么了?”
“那女的说小孩儿要拉粑粑,司机就停车了”
随着女人下车,乘客们也陆续下车休整,开了一路了,难免人有三急。
司机点了支烟,看起来也有些疲乏。
不远处的一个路边夜市吸引了我和周珅的注意力,饿了一整天,烤肉的香味在此时此刻太有吸引力了。
见我俩远离公车,司机摆手大喊,嘟囔起什么。
“周珅,他说啥呢?”
“没事儿,我们搞快点就是了,我跟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