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那几十年前的火灾是否真如幻境中那样呢?”
“人说谎言,灵不会,入画之人会于画中留下过往经历,全凭记忆来不了半点虚假”
真是想不到,鹤鸣寺大火和了明和尚的故事竟是这样,再次见面真得好好跟人道个歉才是。
至于他身上的煞气儿想必是因为我和齐白首所扮演的小和尚以及了然的死带来的。
不是有句古话么——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儒释道三者,会为因己而死,无法拯救的受难者扛起因果。
想来我与齐白首死了,了然也死了,小莲毁了容,了明逃不过良心谴责,最后选择了继承鹤鸣寺主持一位。
唉.....真是令人惋惜。
“好了,既是你俩已然入过画中,第一次留下了印子,第二次就可以去你们自个儿的记忆点了”
齐连笙说这锦绣河山图已留下我俩的灵魂烙印,我现在可以自由选择曾经历过的危险重新体验。那样跟方便我与地龙残魂拉近关系,应对起来是自个儿的记忆,有技巧也更好应对。
按他说的去做,我选择了图中的古曼然所在,脑中回忆着同龚辰在申猴洞的所见,进入其内再历生死。临走时,我还扇了龚辰一个大嘴巴子!
真他丫的够爽的,画里果然能做到这些事儿。
如法炮制,再历川雅百丈、东北新河村。
新河村打猎时见着的那只银狐跟着我和玥儿回到了村里,上次它是百丈的一条蛇,这次是一只狐狸。
时间线推到我与玥儿在车里以纸人探生死门的时刻,也不管那东西是否能听明白,反正我在车里一股脑将龚家地下的情况跟它说了个明白。
“要你死的不是我,是龚辰,原本他们供奉你就是为了借你魂魄证道,以驯服的姿态,现在我俩得以活命是巧合亦是命中注定,我死了你也好过不了”
黑气袭来,我挡在玥儿身前,黑气贯穿了我的身子,贯穿了银狐的身子,停滞在玥儿笔尖。
梦醒,一滴浊泪划过我的脸颊,冒着丝丝黑气儿,迅速蒸发不见。
不是我在哭,而是那东西哭了。果真万物有灵?
张维在一旁惊讶说道:“一谦,你的脸!”。
“怎么了?”
齐白首拿过镜子,镜中我的脸颊于嘴巴处裂开,一分为二,张大可见上下两排牙齿的尽头牙;脸上沟壑纵横,好似一块儿块儿小小的鳞片。
双目中的蛊虫震动,频率极高,双目被染成血红与琥珀黄,而瞳孔竟变成了竖瞳,好似龙蛇蜥蜴。
齐连笙拍手叫好,“龙相,成了!”
说罢,这老头儿猛地撤掉我的轮椅,条件反射一般,我身体前倾扑腾而去,几步后我竟站了起来。
仅凭单脚!
天眼可见,我残缺的左脚与膝盖以下以一股黑气儿作为支撑,化成人小腿模样。
龟龟,那东西真的愿意帮我!
我赶紧撩起衣服,胸口蜂窝状的伤口渐渐愈合,受损的背脊传来灼热,试了试,可以直起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