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他那只手碰的你?
白婧汐嫌恶甩开他的手,猛一抬头,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见老熟人。
“你认错人了,我只是这里的服务生,请慢用!”她说完转身就走。
刚走到门口,就被挡住了。
“你什么意思,说了不认识你。“白婧汐语气不善。
”我不可能认错,四年前,纳米净水器那个项目还是我批准你去唐悦手下的呢!。”油腻男脸上横肉直抖,油腻的眼神上下打量白婧汐,猥琐笑道:“没想到,几年不见,你越发勾人了。”
“不认识就是不认识,你如果再无礼纠缠,别怪我不客气!“
油腻男从怀里掏出两千块钱放到托盘上:“只是叙叙旧,现在有兴趣了吗?”
白婧汐看着那两千块钱,双眼发直,该死的,在她没钱的时候拿钱诱惑她,真是畜生。
“我的陪聊费可不便宜,只能十分钟,说吧,聊什么?”她拿过两千块钱,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油腻男见状赶紧凑上去,正要坐她旁边,白婧汐将托盘猛地放在旁边,冷冷看向他。
这人就是当年和唐悦勾搭在一起的那个副经理。
包厢里灯光昏暗,分了好几个小隔间。
”东总。“周全说,:”要不要我去处理一下。“
东方瑾并不说话,只是冷冷看向外面纠缠的两人。
一桌几个人,顺着东方瑾的目光看过去--
“有意思,那女人谁啊?”钟雄唇角勾笑,意味深长的说:”难得让我们东总能多看两眼。“
钟雄是东帝国在H市分公司的负责人,算是和东方瑾关系比较好的了。
“瞧,那腰细的,那腿白的,太得劲了,没想到这酒吧还有这等美人儿!”钟雄直直盯着白婧汐调笑道。
“再不闭嘴就滚出去。”东方瑾如刀刃的眼神甩过来,眸光里蓄满杀意。
”瞧你那脾气,说都说不得,那个女人能受得了。“钟雄并不怕他:”穿着女仆装,这不就是酒吧里陪酒的嘛!美人在前,君子好逑,我看着倒挺顺眼。“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砰”的一声。
“啊”
紧接着一声惨叫,只见油腻男捂着额头,指缝间鲜血直流,面目狰狞:“小贱人,你居然敢砸我。”
白婧汐也愣住了,那油腻男用他那恶心的手碰她的腿,她顿时脑袋发蒙,抄起桌上的酒瓶就砸了上去。
没想到这下手有点重啊!
她很快冷静下来,用碎瓶口指着油腻男:“砸的就是你,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别说现在你不是我领导,就是我领导,也一样照砸不误。”
油腻男满脸都是血,前面的衣襟染红一大片,看起来十分惨烈,恶狠狠指着白婧汐:”我看你是活腻了。
又朝着门外高喊:“保镖,给我拿下这个贱人,爷,今天非上了她不可。“
瞬间冲进来三五个人高马大,身强力壮的保镖,将白婧汐围住。
白婧汐慌了,忘了这厮还有帮手,猛地掀翻桌子,瓶子碎了一地,酒水流的到处都是,她眼疾手快捡起地上的水果刀,翻到了沙发的背面。
就在三五个保镖一拥而上的时候,迅速冲进来一群训练有素的黑衣人,将他们拿下。
人群开始骚动,自动分开一条路。
随着“咚-咚”的皮鞋声的逼近,包厢的大灯猛然被打开,音乐声骤停,整个包厢瞬间静的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强烈的灯光刺的睁不开眼,等白婧汐适应后,只见一双皮鞋踏过满地的碎片和酒水朝自己走来,再往上是修长笔直的双腿,在往上就是东方瑾那颜值逆天的一张脸。
他俯身抱起地上的白婧汐,扔掉她手上的水果刀,将她放在沙发上。
白婧汐痴痴看着他,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觉得东方瑾如此迷人,即使脸色黑沉,可他在自己最害怕的时候,仿佛如天神降落般出现保护了自己--
“他哪只手碰了你?”东方瑾问。
“左手。”白婧汐回答。
“保镖!"东方瑾冷厉嗜血的声音响起:“拉出去,砍掉他的左手。”
油腻男在见到东方瑾那一刻,知道大祸临头了。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东总,我有眼无珠,没想到她是您的女人,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碰啊!
一场误会,误会,白婧···白小姐以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这多年未见,只是叙叙旧而已,还请东总绕过我这次。“
油腻男说着痛哭起来在地上猛磕头,碎片扎进了额头,更是血流不止。
东方瑾看都不看他一眼,抱起白婧汐朝外走去,扔下一句:”周全,封杀那家公司,永远不要在B市出现。“
“东总,求您,给条活路,再给我一次机会--”油腻男彻底瘫坐在地,哭喊着。
东方瑾已经抱着白婧汐离开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钟雄双手环胸,一脸嫌弃看着地上血肉模糊的男人,“我好不容易组个局,就被你这孙子破坏了。”
说着,看一眼门口消失的两人,凑到周全面前,:”这女人何方神圣啊!居然能拿下我们禁欲技能满分的东方兄,真是有趣!“
周全若有所思道:”你这辈子可望而不可及的女人。“
周全说完就跑了。
钟雄急了:“哎,你这小子,跟着东方瑾都学坏了。”
东方瑾一脚踹开一间包厢的门,将白婧汐粗鲁地扔在沙发上。
又走到门口,接过周全送来的医药箱,一脚将门踹上。
二话不说,上来将白婧汐的右手拉过来,白婧汐才看到自己的右手也一片模糊,刚才砸油腻男的时候,自己也被划伤了。
整个过程东方瑾一言不发,气氛诡异低沉,室内一片寂静。
白婧汐如坐针毡,将自己膝盖上的短裙往下拉拉,莫名觉得这裙子好短!
她轻咳一声,讪笑道:”好巧啊,一天见两次面。“
东方瑾并不搭理她,眉头轻皱,薄唇紧抿,认真清理她手上的玻璃碴。
他虽手上动作轻柔,但浑身骇人的气息,无一不在诉说着想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