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拍卖会这边对我刚回收来的太监那刀感兴趣,态度毫不客气,让我赶紧回店铺。
接着,我就没空在搭理陈蓉,因那月牙刀我回去后,拍卖会就相中了要拿走了。
然后,等我又花了一下午将刀特殊处理完,晚上拍卖会这边就有人来拿刀了。
而后不过半小时,老店主竟然给我转来了五万。
也就是说,太监那种刀,竟然是差不多50万收的。
这简直太暴利了!
接过,没等我高兴多久,一个浑身裹着黑布纱,浑身发抖的女人跌跌撞撞的来到了店里。
“请问您要典当什么?”
我礼貌性地开口问道。
岂料对方并没有答复我什么,只是一个劲的颤抖着。
屋子里安静的害怕,我看着这人有些瘆得慌,两只手不停的在手臂上搓着。
大概过了有十五分钟,此人由原来的微微发抖变成了小声抽泣,到最后不知因为什么,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听这个声音,莫名有些熟悉。
“这位小姐,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我再一次开口问道。
只见对方开始缓缓的揭开裹在自己头上的布纱,随着最后一圈黑纱布落地,眼前人的样子,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黑纱布包裹着的,正是陈蓉!
只半天没见,陈蓉那嚣张跋扈的样子已荡然无存,整个头上脸上裹满了绷带,那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早已变成了一颗带血的光头。
“你.....你怎么变成了这副鬼样子!”
我震惊无比的看着她,而陈蓉眼里的泪花在打转却只能强忍着不敢哭,因为她的整张脸像是被烫熟的螃蟹一样,通红无比,而且脸上布满了烧伤和疤痕,眼泪只会加剧她的疼痛。
而且陈蓉因为剧烈的疼痛喘着粗气,整个人如同受到惊吓的猫一样,蜷缩在角落,哑声道:
“周老板,求求你了,救救我吧,我不想死!”
我有些于心不忍,将她扶起来坐到椅子上,倒了一杯水递给她,轻声安慰了两句,待她情绪平稳后,我开口问道:
“现在可以说说了吗?是怎么搞成这副样子的?”
陈蓉手里握着水杯,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整个人哆哆嗦嗦的,像是陷入了一种可怕的回忆里一样缓缓开口说道:
“都怪我作死,昨天你走后,我咽不下这口气,便和我的经纪人准备去找那狐狸精算账。”
“可是那女人却是十分的狡猾,她清空了我在老金车上安装的定位系统,不仅如此,就连他们经常住的那间别墅也是好久都没有去过人了。”
看来这陈蓉算是被她的金主爸爸彻底抛弃了,也就只有她还在死缠烂打不肯放手。
陈蓉大概率也是想到了这一层,说到这时,眼中恨意滔天,咬牙切齿的继续说道:
“他们想甩掉我,休想!我二十岁不到就跟了他,这将近十年的时间想就这么算了,没门!”
“于是我联系到了那个狐狸精身边的一个小丫头,她之前一直是跟着我,直到后来胡林林出现老金才让她去伺候那个贱货。”
“这丫头虽说这段时间跟着她,但对我到底是还有恩情在,经常隔三差五的将那贱人的信息偷偷传送给我。”
“于是我便给她打了一个电话,从她的嘴里得知,老金居然要将自己手里的股权全部转让给她,不仅如此,还要跟着她去那贱人的家乡,永远不回来。”
回忆起老金对自己的绝情,再对比胡林林,陈蓉的表情痛苦万分。
“所以你去报复她俩然后弄成了这个样子?”
我忍不住接话道。
陈蓉摇了摇头,然后顿了顿又点了点头。
她这样子看得我实在是着急,在我的催促中,她慢慢说道:
“我没有直接找她,而是烧了她身上的那间旗袍。”
烧旗袍?
我满脸的疑云,十分不解的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