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便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厅中摆了十个圆桌，几乎坐满。衣着暴露的姑娘陪在客人身边，为其斟酒夹菜，不经意间露出白皙的大腿和半遮半掩胸脯，甚是诱人。厅侧是个舞台，莺莺燕燕，歌舞升平。两侧的楼梯通向二楼的厢房，其间人影绰绰，灯火通明。
叶雨大大方方地找了个地方落座，一边心猿意马地欣赏艳丽的舞蹈，一边偷偷瞄瞄那些陪酒的美人。
“哎呦，公子您都多久没来了——”
叶雨一惊，回头一看，一个女子将双手放在他的肩上，满脸堆笑。这女子大概三十出头，尽显成熟风情，举手投足间老练之极，看她身后的姑娘则略显青涩。
这才像话，妈妈桑就该有个妈妈桑的样子。看到这个成熟妇人，叶雨这才有种落叶归根，脚踏实地的感觉。之前那个“女公关”太年轻，想起来就跳戏。
“姐姐。”叶雨笑靥如花，自然地搂住妈妈桑的腰肢，“最近事情繁杂，这不是一抽出空闲就过来了吗？”
“对了姐姐，刚才看到门口扔出去几个人。”叶雨装作不满，“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说说，我去找人收拾他们。”
“嗨，几个不长眼的，欺负我家姑娘。公子真是慷慨仗义。”
两人皆是将场面活做到极致，那妈妈桑开始还喊叶雨“公子”，可几句话过去直接“弟弟”叫个不停，顺势坐在叶雨腿上。
叶雨对妈妈桑的热情很满意，点了一桌酒菜，顺手往妈妈桑胸前塞了一根金条。
“哎呦，弟弟，哪次都这么大方，姐姐都不好意思了。”妈妈桑没有喜形于色，随后一脸幽怨，”弟弟放开吧，姐姐还得受那个劳苦命去。“
“姐姐不嫌沉吗？”叶雨松开手臂，在妈妈桑的胸前轻扶了一下。
妈妈桑站起身，两指捏住胸口的金条，在叶雨耳边轻声道：“——好长，姐姐就让它多呆会儿。”
叶雨哈哈大笑，这特么才像逛窑子！
酒菜很快上齐，叶雨习惯性地独饮几杯，侧过头看了看坐在他身边的小姑娘。这姑娘看起来”出道“不久，眼中带着些羞涩和畏惧。第一眼，觉得是个清纯可爱的小女孩，精致的跟个瓷娃娃一样。再看两眼，真是越看越招人喜欢。和整体不和谐的地方，就是胸口的一对大兔子，让叶雨心中暗呼”这不科学“。
叶雨夹起了个樱桃，”张嘴。“
小姑娘吓了一跳，不敢违抗，张开嘴。叶雨嘿嘿一笑，一口把樱桃吃掉。
小姑娘愣了愣，满脸委屈，想哭又不敢哭。
叶雨不理会，自顾自地喝酒吃菜。瞥了一眼，又夹了块鱼肉，”再张嘴。“
小姑娘又张开小嘴，叶雨又把鱼吃了。小姑娘看着他发呆，泪珠在眼睛里打转。
叶雨放下筷子，搂住小姑娘，轻薄地说：”把裙子掀起来！“
小姑娘浑身颤抖，低下头掀起裙子，露出一片雪白。叶雨目露猥琐，伸出猪爪，就要摸下去。
小姑娘不由自主地想要躲闪，怎料被叶雨抱了实在，无处可逃。怎料叶雨的爪子在半空中骤然变向，拿起桌上的一块丝巾。
小姑娘不明所以，痴痴地盯着叶雨，泪珠顺着脸颊流到脖颈里。叶雨笑了笑，轻轻地替小姑娘擦眼泪。
”小妹妹，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来这里。但既然来了，就要受得住委屈。即使深陷风尘，也要做风尘女子中的花魁。“
叶雨把筷子递给小姑娘，”给我夹菜。“
小姑娘拿着筷子的手微微发抖，夹了好几次都没夹住。叶雨抓住她的手，稳稳地夹起来，送到小姑娘嘴边送进去。
看小姑娘跟个小猫一样细嚼慢咽，叶雨不爽的心情好了些。失神地看了看手中的酒杯，猛地喝下去。
”小妹妹，你知道为什么让你来陪我吗？因为你不行，所以不会让你去陪那些有头有脸的。“叶雨指了指不远处，”你看她，她比你老练的多。所以那一桌坐的人就比我厉害。“
小姑娘点了点头，呆呆地看着叶雨。
“我可以同情你，不伤害你，可不代表你遇到的每个人都会如此。既然无法奢求别人疼爱，不如让自己变的坚强点。”
小姑娘听闻，神色黯然，紧绷的身子也松了一些。
叶雨叹了口气，”姐姐！“
”弟弟，何事呼唤姐姐呀？“那妈妈桑听到叶雨招呼，赶紧过来。
”姐姐，让她回去吧。“
妈妈桑笑了笑，“弟弟，她是不是哪没做好？告诉姐姐，姐姐罚她。”
叶雨摇了摇头，“姐姐，这个小妹妹出来多少次了？”
妈妈桑眼中难得闪过一丝愧色，“弟弟....姐姐刚才太忙了，忘了告诉你。这妮子是刚来的，很多东西都不会，我以为弟弟喜欢这种清纯的——”
去他吗的，这妈妈桑真够精明，觉得自己是个好宰的羊，拿个刚来的打发自己。若自己真是她口中那种人，也不敢和小姑娘发生什么。按道理，自己应该把小姑娘拉到上面去，把损失的赚回来。可一看到小姑娘偷偷抹眼泪，叶雨就狠不下心。
”姐姐，我很喜欢她，不必惩罚。“叶雨站起身，差点被椅子绊倒，”小妹妹，别忘了我和你说的话。“
叶雨正要离开，突然衣角被人拉住。
回过头看到小姑娘拽着自己的衣服，低着头，声音又轻又软：“公子，这么晚了，别走了。我服侍你休息。”
“是啊，弟弟。”妈妈桑也走上前，“今天是姐姐的不对，姐姐这就给你安排个几个——”
叶雨摆摆手，“姐姐不必如此。”
“哎呦，弟弟这是恨上姐姐了？”妈妈桑一脸嗔怪，“弟弟喝了不少，若是磕了碰了，不是让姐姐心疼吗？”
随即吩咐一番，让人给叶雨安排了一个厢房。叶雨也有些眼晕，便没有推辞。
上了楼，叶雨横躺在床上。床边香烟袅袅，甚是好闻。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身边。
“小妹妹，你怎么来了。”叶雨一看是小姑娘，又闭上眼。
“公子，我来服侍你休息。”小姑娘低着头。
“嗯。”叶雨也懒得多说话。
小姑娘替叶雨铺好被褥，宽衣解带。随后躺在叶雨身边。
叶雨一翻身，将小姑娘搂在怀里。不多时，耳边传来轻柔的声音。
”公子，你叫什么名字？“
”叶雨。你呢？“
”心儿。公子，你是个好人。“
”我不是好人。“
”你是。“
”我杀过人。“
”嗯。“
”很多人。“
”嗯。“
”那我还是好人吗？“
”是。“
叶雨没来由地心烦，恨不得忽然觉得有些燥热，心神清明了一些，睁开眼，“这香有问题。“
小姑娘低着头，往叶雨胸前凑了凑，“公子不必惊慌，这香就是这样的。“
”心儿。”叶雨推开她，“你没明白我今天跟你说的话。”
“不，公子，心儿明白。“小姑娘看向叶雨，”能给了公子，我很开心。“
叶雨疑惑，“给我什么？|
小姑娘把头埋到叶雨胸膛里，声音轻不可闻：”把我给公子。“
叶雨仿佛没听见一般，一动不动。看着小姑娘如水的眸子，一把扯掉小姑娘胸前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