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明微笑道,“怎么啦?五哥!我那件事不是正事?”
“哎呀!你和两个妹子在里面大呼小叫……我都不好意思说你们,也不知道注意一点影响。”
“大呼小叫!”王小明指着茶花说道,“都是你们,就不知道注意点影响吗?”
“不说那些了!”余老五伸手拉着王小明的胳膊说道,“进来,咱们商议一下,啥时候出发。”
哎呦我去!王小明假装肚子疼,眉头紧皱,佝偻着身体。
“怎么啦?身体不舒服吗?”余老五关心的问道。
黎庶铧眉头一皱,看向王小明,那眼神,明显就是不信任。
王小明装着要拉肚子,摆手道,“可能是吃坏了肚子,不行了!不好意思,我去方便一下!——茶花!你陪黎庶铧聊聊天等我。”
“好呢!老公快去快回。”
“乖!”王小明嘟着嘴过来,想在茶花额头上亲一口,被余老五一把推开。
“别在这里秀恩爱了好不好?整天叽哩哇啦的还不够恶心人……”
呵呵!王小明干笑道,“不好意思!”
“肚子不疼啦?不痛就……”
哎呦我去!不能说,我去去就来,请稍等!
王小明捂着肚子拔腿就跑,一口气跑出车马店,就见阿强和秋菊在外面等着。
“王大人好!”阿强拱手道。
王小明摆手道,“别客气!快说:官道上有什么情况没有?”
阿强皱眉道,“还真有不寻常的情况。”
“快说说看!”
“昨天,我骑马在官道上向开封方向去时发现沿途有好几批官兵,他们好像在那里操练,强弓硬弩,火炮都有。但等到我跑出一百多里回来时,这些官兵就一个都不见了。”
王小明摇头道,“这,挺奇怪!”
阿强继续说道,“我又按照王大人的吩咐,去了渡口,然后沿河而下,您猜我看见了什么?”
“一定是那些官兵。”王小明说道。
“你怎么知道?”阿强瞪大惊讶的眼睛问道。
王小明缓缓说道,“很简单!杨涟他们得到了我们要坐船的情报。”
“啊!”秋菊和阿强齐声啊了一声,一脸惊讶。
秋菊问道,“为什么?他们怎么会知道的?难道,不会是……”
阿强说道,“不会是我们之中有奸细吧?”
王小明点点头,长出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阿强摇头道,“难道是她?怎么可能!她……”
秋菊问道,“谁啊?哦,难道是她……”
王小明摆摆手,不让秋菊说出来。
阿强问道,“那现在怎么办?请王大人定夺。”
王小明眯起眼睛,稍加思索后说道,“这样:你去通知二队的四当家陆琴递和四队的三当家铁把梨,让他们从北门分批出城,最好是一车一批。出城后在十里之外集结,等候命令。去吧!”
“是!”阿强飞身上马,催马而去。
秋菊说道,“这女人果然有问题!老公!咱们是不是很危险?”
嗯!王小明一脸严肃的点点头,“不知她是什么身份?但是一点可以肯定,她和杨涟一样,想害我们。”
“我去杀了她!”
“别冲动!这是城里,现在要在这里杀人,官府就会抓人,虽然这里不是东林党的地盘,但也会很麻烦!”
“那咋办?她一直跟着我们,杨涟就会知道我们在那里。”
“他们的目标一定是李二!这样:我进去拖住她!你去把李二化妆一下,然后让阿强带着他出城去找铁把梨他们。”
“那我们怎么出城?”
“现在先别管,我自有办法。我先进去,等我进去和他们进屋关上门,你再去找李二。”
秋菊点头道,“好的!老公!我想你。”
“想啥?就在你面前还想,应该是:我爱你!”
“谢谢老公!我也爱你!”
我靠!王小明怎么觉得被秋菊这虎妞给套路了。
刚刚进入客栈,就看见余老五搀扶着黎庶铧往外走,茶花跟在后面,嘴上一阵张合,还用手指着黎庶铧,示意她提议要出来透透气。
“王大人!”黎庶铧不咸不淡的说道,“我以为你掉进茅坑了呢!半天没回来,是不是……”黎庶铧还想往外走,看样子是想去客栈外面看看。
王小明挡在余老五面前,满脸堆笑道:“呵呵!黎姑娘想说什么?”余老五不能往前走,黎庶铧自己就不好往前走,毕竟装着不方便走路!
“没什么,以为你出去吃什么好东西,连我们茶花妹子也不带。打个抱不平!呵呵!”黎庶铧阴阳怪气的敷衍道。
茶花摇头道,“我老公才不会呢,他什么好东西都要先给我们吃。”说的是一脸幸福,余老五和黎庶铧脸上都露出一丝酸楚。
王小明摆手道,“不开玩笑了!走吧!进去说正事。”
说着率先朝黎庶铧的房间走去,茶花紧跟其后,在耳边小声问道,“秋菊呢?”
王小明回头白了她一眼,示意不要说话,茶花会意,连忙挽住王小明胳膊,走进黎庶铧的房间,然后乖乖的坐在王小明旁边。
余老五搀扶着黎庶铧慢吞吞的进来,王小明示意他关上了门。
等余老五把黎庶铧搀扶上床,躺在床上后,王小明清了清嗓子,才说道,“黎姑娘现在受伤严重,不便行动,但送李二进京之事又刻不容缓!鉴于这种情况,我决定:黎庶铧留在这里养伤。五哥也留下来侍候!”
“我不想留下,我要送李二进京,为废除农业税出一份力。”黎庶铧一口拒绝。
“你现在身体受了伤,还是留下养伤吧!”余老五回头说道,“妹夫!要不!咱们多休息几天,等黎庶铧恢复的差不多了再走,反正这里的知州也不是东林党人!不会来为难我们。”
王小明摇头道,“我知道这里不是东林党的地盘,但不一定没有东林党的人!多耽搁一天,就多一分危险。所以,我决定明天早上启程。”
黎庶铧点点头,长出一口气后说道,“要是走陆路,我可以坐马车。要走水路坐船,我还是可以坚持,但是要准备好药物,最好是请个郎中,还要有一个单独房间。我这要求是不是有些过分啊?”
明白人都可以听出来,要求何止过分,简直是太过分。提出这些不切实际的要求,其实就是说:走水路我也不能走。
她这是害怕船被击沉,被杨涟的人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