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大洞天战台之下,众人一遍哗然,就连看起来谦和,笑脸相迎的徐龙,都忍不住向小道士投来兴趣的眼神。
小道士坐在徐龙的位置之上,挑衅颜真卿,这对于在场的所有人来说,没人会觉得是理智。
“李不动,新进弟子中什么多了这样一个猛人?”众人盯着战台上的小道士,有点诧异,站台之下,众人舆论。
“肯定是刚从外围弟子中脱异而出,不然,怎么可能没有听到过此人的名字。”战台之下,有人说道。
“敢同时挑衅二人,真不知道此人是疯了。”有人同情的眼神盯着小道士。
“真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孩子,看这番模样,也不过十岁吧!”战台之下,有人理智的分别着几人的差距。
……
徐虎看着小道士坐在第二椅子之上,眼中露出几分火气,小道士未经过他允许,坐在本该他坐的地方
“小道,待我解决了他,再来对付你。”徐虎盯着小道士,眼中满是怒火,用生硬的语气说道。
小道士并不生气,呵呵直笑,“哪位小娘子,要是不敌便叫我,我帮你。”
颜真卿恼怒,她虽是女子,可一直男装打扮,声音更是混淆视听,小道士一口一个小娘子,显然是吃定她是一个女子。
众人盯着小道士,嘿嘿直笑,小道士年龄小以旧罢了,偏偏还对男人感兴趣。
“庶子,你敢辱我。”颜真卿动了真火,舍弃徐虎,动用最强一击,对着小道士便是一拳轰去。
颜真卿的拳芒之上,夹带着一丝丝淡红色的血气,颜真卿虽然修为上不一定堪比小道士,但在大魔血气助力之下,颜真卿自认可以与徐虎一战,这也是颜真卿敢挑战徐虎的原因。
小道士并未修炼凝气篇,对大魔血气一慨不知,只是徐虎盯着颜真卿,在颜真卿的拳芒中感到了一丝威胁,他自认哪怕出动全力,也会被颜真卿所伤。
小道士呵呵直笑,手一抹吐沫,向胸前的道袍之上抹了上去,坐在徐虎的椅子上,根本不理会颜真卿轰来的拳头。
小道士驺鼻之间,颜真卿的拳头已经轰临而至,小道士抬起右手,轻飘飘的对着颜真卿的拳头碰了上去。
如此轻描淡写的动作,敢硬接颜真卿的拳芒,难道说小道士已经成为凝气九层,已经无视力量地步。
众人盯着小道士变化的手掌,觉得不可思议,哐当,青州鼎应声而来,落在徐虎的椅子之上,将椅子砸了一个粉碎。
小道士轻飘飘排出手掌,实际做逃跑准备,在大家认为想象中碰撞之时,小道士祭出青州鼎,早已躲得远远的。
“当。”
颜真卿的拳头轰击青州鼎上,青州鼎动都未动一下,只是众人看着小道士的眼神,更加怪异起来。
颜真卿紧咬贝齿,手微微的颤抖着,显然这一拳的反弹不小,让颜真卿受了伤。
“这是什么手法,刚刚他明明在出拳,怎么就变成鼎了。”战台之下,议论再起,一时间,小道士便成了主要话题。
“凝气境,怎么可能弄出个鼎来?就算炼化灵器,至少也得凝气圆满之境,难道小道士有着深不可测的背景,足以无视新进弟子规则。”
“难道小道士早已经凝气圆满,祭出大鼎,只是不想伤了颜师姐?”
站台之下,一时间,众说纷纭,不管是小道士是不是凝气圆满,就是祭出青州鼎这一件事,在洞天福地这座悬浮山上,就从未发生过。
众人盯着小道士,有羡慕,有嫉妒,恨不得自己就是小道士,在人前出尽威风。
小道士嘿嘿一笑,拍着青州鼎说道:“小娘子,你怎么不小心了,这可是铁呀!疼吗?要不我给你吹吹。”
看着小道士那人畜无害的表情,颜真卿怒火中烧,女扮男装,还被人看了出来,当面调戏。
“找死。”
颜真卿大怒,大魔血气施展到极致,拳芒之上,一片淡红的血气夹带着一丝血色。
小道士看着颜真卿动了真火,也不恼怒,拍了拍青州鼎,一跃而起,手掌对着颜真卿的拳头按去。
“嘭。”
颜真卿的拳头与小道士手掌相撞,小道士杵立在哪儿,任由颜真卿轰动拳头,不动分毫。
众人看着小道士的反应,先是由嘲笑变成恐惧,一个十岁的少年,轻描淡写的截下颜真卿的拳头。
凝气五层,大魔血气,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弱?虽然如此,但众人却不敢挑衅。
只是,众人盯着颜真卿,眼神觉得有一一些古怪,小道士调戏颜真卿,颜真卿反应如此之大?难道,在哪沙哑的声音之下,伪装着一位花季少女。
小道士一舔口唇,色相毕露,哈哈一声大笑,“小娘子,发簪送我如何?”
“你……”
颜真卿恼怒不已,但是小道士的手掌就像吸盘一般,紧贴颜真卿的拳头,让颜真卿难以收回。
就连一直事不关己的赵松庭,都睁开眼睛,向小道士看来,俊俏的脸,生在赵松庭这块寒冰脸上,让多少花痴女实在惋惜。
“来一个刺激的。”小道士声音一落,舍弃颜真卿,直奔徐虎而去,拳头夹带罡风,看似平淡无奇。
徐虎见小道士奔来,凝气六层的气息释放开来,抬起拳头,便与小道士怦然相撞。
两拳相撞,一击急退,徐虎竟被小道士一拳轰出十米开外,小道士已不停留,下一拳对着赵松庭而去。
小道士的拳力看似平淡无穷,但唯有小道士知道,估计之下,小道士的力量在七千斤之上。
赵松庭看着小道士轰来,并未起身,脚一踏地面,身体夹带椅子倒射而出,将徐龙暴露在小道士拳头之下。
小道士见到如此一幕,并未收拳,脚踏地面,速度更快,力量更强一分。
徐龙皱眉,没想到小道士如此霸道,对手改变,竟不收手。
徐龙脚尖点地,一跃而上,落在椅子之上,七千斤巨力镇压而下,将椅子牢牢定在战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