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程大凯忽然感觉肩膀有些酥麻,那一刻,他的脸上竟浮现出一丝笑容,甜蜜的笑容。
而下一秒钟,他醒了过来,醒来时,正看到一张精致的脸庞。
“猪,你干脆懒死算了!”
程大凯嬉皮笑脸道:“未来老婆,到底是我太懒,还是你起得太早?”
“起得早?现在已经六点多了!某位猪是不是在给自己的懒找借口?”
“六点还不算早?”
此言一出,胳膊上的疼痛忽然加重了一倍,“程天博,难道我说错了吗?”
“未来老婆饶命,你说的全对!”
胳膊上的疼痛终于消失了,“承认就好。”
松开手之后,柔柔有些失神,不得不说,měinǚ在任何时候都漂亮,就连失神之时也叫程大凯感受到与众不同。
看着柔柔,程大凯道:“未来老婆,你在想什么?难道说明天你要嫁给我了?
明眸一动,目光缓缓落在有点儿痞的程大凯身上,柔柔道:“最近我始终做着一个重复的梦。”
程大凯坏坏一笑道:“难道梦见我们一起去吃路边摊,而且吃美味的鱼丸、虾丸?”
“当然不是!”
搓了搓手,程大凯痞子般道:“难道你梦见我们的初吻了?初吻之后再初吻!”
“去死!”柔柔俏脸微红,美如桃花般的容颜叫人美不胜收。
“到底梦见了什么呢?再不说的话,我提议咱们再初吻一次!”
话音未落,某人的脚面之上忽然传来一阵酥麻之感。
“哎呦呦,未来老婆脚下留情!”
精致的脸庞之上泛起一丝幸福之意,那种幸福,只属于程大凯和柔柔两人。因为两个人有太多共同的回忆。
“傻瓜,我梦见一个很陌生的地方,那里有气势如虹的建筑和金碧辉煌的装修,除此之外,还有许多陌生的人,尽管他们都在朝我微笑,但是,我却感受到无穷无尽的冷漠,看样子是个陌生的城市。于是,我在那里面拼命地奔跑……”
“未来老婆,你是不是急着逃出来?”
明眸中略带失望之色,“是的,可是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出口。除了找出口外,我还想做一件事……”
“还想做什么?”程大凯隐约间感觉到事情很棘手。
明眸善睐的柔柔轻叹一声,贝齿轻咬朱唇,羞红着脸怅然说道:“我想在那个陌生的地方找到你,可是……”
“可是没有找到?”
微微点了点头,柔柔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隐隐间含着一丝泪水。
听得此话,程大凯也有一丝的失神,他忽然想起了慕牙婆婆的话,更在某一刻想起了柔柔那高贵的身份。
某一刻,程大凯痞子般一笑,拉起柔柔的收道:“未来老婆,梦都是反的,你看,每天早晨你不都能见到我吗?而且每天还给我施加一点儿家庭小暴力。”
柔柔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甜蜜地笑了,那张精致的脸真可谓倾国倾城。
大手轻轻一勾,娇美而高贵的身躯顿时倒在了程大凯的怀中。
“sèláng!你要做什么!”
“嘿嘿,你说我要做什么?刚才你不是在找我吗?”
柔柔本想说话,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四片火热的唇正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良久之后,两人才不舍地分开。
“sèláng!”
程大凯舔了舔嘴唇,幸福地说道:“我就是个sèláng,不过,仅对你一个人好色而已,这样算来,我还是个君子。”
俏脸微红,柔柔道:“你这只猪,只会给自己找借口。”
“我是猪?”
“不可否认,我就是一只猪,那你就是一棵白菜。刚才,某棵白菜被猪给吻了,是不是很**?”
měituǐ微微一动,高跟鞋准确地踩在了程大凯的脚面之上,“还敢胡言乱语,看我怎么收拾你!”
“哎呦呦,未来老婆饶命!”
“偏不饶命,要不然你还不老实。”
“这种感觉真的太棒了!为什么每次都是这种姿势,而且力度和位置都一般不差。”
“还敢胡言乱语!”
“用不用换个姿势?”
“去死!”měituǐ一动,力度陡然间又重了几分。
“哎呦呦,这种姿势也很棒,感觉太棒了!”
这道声音在诺大的房间中回荡着,久久不散。
房间外,mīmī恰好在走廊路过,听到如此‘**’的声音后,一张俏脸顿时变得粉红一片,下一秒钟,她早已‘逃离’了现场。
洗漱完毕,程大凯和柔柔手拉着手来到餐厅之内,成大器和程太太正在谈论着什么,见一对小夫妻甜蜜而来,程太太喜上眉梢道:“刚才我隐约听到了一声呼喊,这是什么情况?”
听得此言,程大凯嘿嘿一笑道:“老妈,你是不是想诈我?”
“当然不是,声音那么大,估计别墅内其他的人都能听到。”说完,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坏笑。
看到这丝坏笑,柔柔立刻意识到了什么,精致而高贵的俏脸顿时红润起来,一时间美如桃花。
程大凯搓着手掌道:“那是柔柔在帮我ànmó而已。”
“ànmó?”程太太的坏笑变得别有用意,“需要‘ànmó’多久,才能摩出我的小孙孙?”
这一下,程大凯都被逗笑了,彼时,他耸耸肩膀,嬉皮笑脸道:“看来有件事我和柔柔不得不做了。”
“哦?你们不是一直……”
程大凯轻叹一声道:“老妈,您就别添乱了,我的意思是,回头买一个隔音绝佳的门,省的你知道内部情况。”
此言一出,一只高跟鞋忽然落到了某人的脚面之上。
程太太道:“那么大的声音,估计再怎么换隔音的门也无济于事了,更何况,你们是合法小夫妻,明正而且言顺,妈妈又不是笑话你们,而是祝福你们。”
程大凯搓着手掌道:“老妈,您真是太开放了,关键……情况不是那个情况!”
本以为这句话会掷地有声,没想到,程太太笑了,是那种高贵典雅的笑,尽管笑容高贵典雅,却带着一丝玩味,“好吧,我信了,你们仅仅是ànmó!”
“嗯,这就对了!”
“既然是ànmó那么光明正大的事,干嘛还要买一个隔音好的门呢?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痞子般耸了耸肩膀,程大凯嬉皮笑脸道:“既然事情败露,我无话可说。”
脚面上,那只高跟鞋踩得更重了。程大凯咬着牙,低声道:“未来老婆,看到没?这就是老公的难处,夹在老妈和老婆之间,的确很难做人……